四、孕期涨奶,阴蒂穿环,尾巴塞xue,后xue开苞,对镜潮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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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猫猫犯了错也要受到惩罚。] “我知道,雨一来你就会走。” “你说这话的时候都没有看我的眼睛……都只是在,哄我。” “天子?无人在意的天子,只能拿自己的命献殷勤。” “十年后,我们去周游天下如何?” “可若是……百年后呢……” 梦境嘈乱纷杂,走马灯似的转过漫漫时光,其间兜兜转转只有刘辩的影子,破碎的,可怜的,字字句句都是诱哄,像是但凡被你拒绝就会失去活下去的勇气一样。这么多年,他靠这个将你拴得牢牢的,却也是他把这个索套亲手挂在自己的颈子上,向上一提,斩断了所有的牵挂。 这是自从洛阳出逃后你第一次梦到刘辩,还是个落魄天子时的刘辩,想来是白日里的事终究给了你过于大的震撼。扶额坐起身来,床幔外的幽幽烛火晃得人心烦,唤来值夜的阿婵,被她喂了一盏冷茶才彻底缓过神来。 “……张道陵,他怎么样了?” “很好,还活着。” 阿婵说的对,还活着,那就很好。 至于你对他的期盼仅是活下去,他却成倍完成任务,肚子里揣了个孩子回到你身边这事当然另说。 “楼主,他回来您不开心吗?” 阿婵不是会好奇你私生活的人,能问出这样的话也足以见你的脸色差到什么地步。 你摆摆手,翻身下床“我去看看他。” 刘辩的住处是下面人安排的,位置在你的主卧偏南,一开门就能看到的位置。由此你刚从自己屋里出来,就看到对面屋门轻开了一道缝,屋内灯光在凄清月色下显得暧昧又神秘,仿佛成心引诱你过去。 你站在门口总觉得事情有诈,门缝之内却突然传出了一道细微的水声,细细分辨还能从中捕到几声欲情喘息。 阿婵走在你身后闻声一顿,熟练地从腰封里摸出两枚棉球塞住耳朵,决心装聋作哑不问世事。你则看着阿婵闪走的背影无奈地抽抽嘴角,到底还是走进了那扇房门。 屋内,仰面躺在床上的大美人身上笼了一层薄绯,白日里装模作样的人此刻正大敞着双腿和衣襟靠坐在床上,弧度清晰的肚子挺在身前,再往上,已经隆涨到傲人的双乳此刻正流着奶水在胸前晃动。 “啊,广陵王,快来,胸里面涨得难受……” 刘辩声音软糯又色情,颤着如鸦羽般的睫毛缓缓抬起了一只手,在你冷沉的目光中缓缓揉上了自己的乳rou。 “呜——”奶水瞬间就流了出来,沿着胸乳的弧度漫到了身下。 见你不动弹,刘辩咬牙将两根手指揉在发肿的阴蒂上,丰腴的大腿不住地颤抖,两瓣yinchun之间不住地往外吐着yin水,随着手指的揉弄,yinchun之间的那抹吐着露水的蕊心几乎藏不住。 “怎么能sao成这样?” 你掰着他的一条腿,迫使湿腻的花xue暴露得更彻底些,另一手则不留情地朝那不住流水的地方扇去,针扎一般的疼痛掺杂着剧烈的快感让他当场呜咽出声:“呜嗯......!” 痛归痛,爽也是爽的,你看着他躺倒在榻上将腰扭得如yin蛇乱舞,抬手又狠打了十几下在刘辩大张的yinchun上,直打得那yinchun不敢闭合,可怜兮兮地翕着个手指粗的小口,不住地往外淌水,才将已被yin水打湿的半掌手套摘了丢到一旁。 “噫呜呜,好痛呀,要被打烂了,小逼要被你打烂了……” 刘辩扭着身子,想要摆脱手掌无情的拍打,但却被你牢牢地压着一条腿,无法动弹,只能可怜兮兮地任由汁水飞溅,将整个腿根都染得湿滑黏腻,一片狼狈。 阴蒂本就是肿的,这下被打的更是涨得发紫,颤颤巍巍地在空气中发抖。你看着暴露在空气中的肿阴蒂,一把掐住了它,将那枚豆子夹在指缝中搓捻,冷眼看他被玩弄的失声yin叫。 “你说,我是不是该在这给你打个标记,下次管你叫什么张道陵、李道陵,直接扒了裤子就能知道你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他被这话吓坏了,下意识伸手要捂住被你玩得yin烂的湿xue,但最终还是没有阻止你,只是拉过堆在一旁的被褥蒙住脑袋“那你……轻点……” 该听话的时候不听话,不该听话的时候倒像个多乖巧的好孩子似的。你狠掐了一把探在yinchun外的sao豆子,正待拉他起来,却见他扒开捂脸的被子从缝隙里露出湿漉漉的金色眸子,一只手拉住你的手腕,声音小小的“你要穿便穿,只是我想要个刻着你名字的环。” “……” 妈的,这让人怎么忍得住。 烛火燎过的银针迅速刺穿蒂珠,尖锐的疼痛后是炸得人头皮发麻的痒,刻着名字的阴蒂环自然没提前备好,你琢磨一圈从刘辩耳朵上取下做了天师后换上的华丽耳饰挂在刚打通的阴蒂上,连缀的金片随着姿势的变化叮当作响,被你恶意一拉,便迫使他张开双腿,一边不住的流水,一边似痛似爽地像只发春的猫一样yin叫。 “广陵王,你快进来,下面好痒,受不住了……” 怀孕的双性之体实在是过于yin荡了,丰沛的身体一碰就忍不住流水,几个月没有得到抚慰的身体甫一开荤就不可收拾。 “啊......”刘辩流着泪伸手勾你,“你疼疼我......” 而你只盯着那对荡漾着rou波的rufang,鲜红rutou仿佛熟透的樱桃,上面还挂着未干的奶痕。 “我想喝奶。” 他愣了愣,抬起手来,将两团白rou捧在掌心挤在一起,连带着胸口都往你的方向挺了挺,几乎要把两颗rutou塞进你嘴里。 美人捧乳自然是诱人的,你眼见乳汁又随着他的动作从rufang里被挤出来,反倒没了那种急迫,伸出两指揪着乳尖捻揉,你气定神闲地看着他笑“你这时候是不是该说点什么?” 刘辩红着脸咬牙瞪你“你这是欺君!”随即又扭头看向一边,脸上的红顺着耳根一路红到脖颈“……哼,请,请广陵王殿下吃吃我的……奶子吧……” 怎么说呢,有时候刘辩实在有点过于了解你了,一句“欺君”蹦出来,总叫人难免带入一些什么君臣之类的禁忌身份,进而让你同样数月未曾疏解的yinjing硬的发疼。 轻呼一口气,你终于含住觊觎许久的rutou,丰沛的奶水一下子涌了出来,刘辩攥着你的衣领哭吟道“嗯......另外一边...另外一边也要......啊......好胀......” 你简直气的发笑,吞了两口奶水后抬起头吻他,将嘴里剩余的奶液渡到他嘴里,待他气喘才放过他,两手分别拈了一颗乳粒玩弄“那你的诚意可还不够。” “……你又待如何?” 你指尖落在他的尾椎处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附耳对他说了几句话,就见他腰肢一颤,yin水喷湿了你一大片袖口。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 刘辩趴在你怀里,一边嘟囔着一边掐诀,没一会就有一条熟悉的黑色尾巴缠上了你的手腕,顺着往上摸,在尾巴根上掐揉几下,就听刘辩发出近乎猫咪炸毛的惊喘,两颗尖牙毫不客气地在你肩膀上咬了一口。 你毫不在意那个几乎渗血的牙印,反搂着他的腰脸朝下按在床榻间,好整以暇地撸着手感不错的尾巴根,欣赏着身下人因为承受不住而不住颤抖的样子。 只见丰腴的臀瓣之间,羞涩着翕合的后xue因为尾巴被人提起而被拽得跟着变了形,看起来清纯又色情。 你眼神一暗,探手向前捏住了竖立的黑色猫耳,刘辩一下子软了身体,带着泣音拒绝道:“别、别摸耳朵......” 你这次倒是非常听话,没有再摸耳朵,而是顺着他的脸颊往下,一直摸到了他的嘴唇。两根手指撬开唇齿探了进去,夹着软舌暧昧地揉弄。 刘辩被迫张开双唇被人亵玩着唇舌,口水不住地往外流,没一会儿便将指根都吮得透湿,连掌心都掬了一小捧水液。 “你肚子里有孩子,我今天不动你前面。”说完就将被他亲自打湿的手指抵在了那处被拽成竖缝的xue口,就这前面花xue流出的yin水揉开了从未被人闯入的后xue。 许是双性之体的原因,刘辩的后xue也称得上天赋异禀,你只揉了没两下便挤进去一根手指,内里紧致湿热的rou道热情地吮吸,边沿还未被撑开的褶皱一收一缩地箍着你的指根看起来yin靡无比。 “自己把屁股掰开,放松点,别夹那么紧。” 刘辩将头抵在床褥上,闻言半嗔半怒地瞥你一眼,但还是乖乖地将大腿分的更开,两只手向后探去,包裹住自己丰腴的臀rou,手指陷在白皙的臀rou中,指尖几乎触碰到了xue口,顺着这个姿势,轻轻向外掰开了自己的臀瓣,将埋藏在其中的殷红xue口也扯得变了形。 他的脸红的几乎要滴血,却还是忍不住道:“这样......可以了吧......啊——” 又两根手指近乎强硬地塞入xue里,被yin水泡软的xuerou被掰开后更是方便进出,刘辩爽得骤然软了腰身,无意识地往下坐去,后xue直接将三根手指吃了个满,三根手指将可怜的甬道撑到了极致,红润的xue口被撑成了一个色情的圆,无力地含着在其中抽插的手指,嫩红的屄口却是无助地空绞了两下,喷出一大股yin水来。 “广陵王,前面好空,你玩一下我前面好不好,里面好痒……” 他的呼吸声越发混乱,因着趴跪的姿势无法伸手将你索吻,只好上下摆动着腰肢,试图让流水的屄xue在你手上多蹭两下。 如此便不像只猫妖,倒像是发了情的母犬了。 你却是不理,随手扯来一直缠在你手腕上的尾巴塞进前xue里,另一边见扩张的差不多了,就掰着身下人的臀rou将手指抽了出来,只是那处的媚rou吮吸得实在是太紧了,抽出来的时候甚至发出了“啵”的一声。 刘辩跌倒在床上,一对奶子因此挤压得变了形,整个人跪都几乎跪不住,因为跪姿而大张的双腿之中,屄xue可怜地流着水,yinjing则硬在身前滴滴答答的水比之屄xue丝毫不逊,只后xue大开着,收缩间挤出些被搅成碎沫的粘液,看着倒与宫里的少帝或祭坛上的天师都不同了,他是只属于你的禁脔。 解开衣带,将硬热无比的roubang弹在他的臀rou上,刘辩反应了几秒才意识到那到底是什么,下意识就想逃脱。 不可能的...三根手指都那么胀......绝对不可能吃下这么大的...... 刘辩颤抖着想要往前爬,下一秒就被你直接拽了回来,硕大硬挺的guitou抵在了刚刚被扩张过的后xue口,刘辩当场被烫得软了腰:“进不去......不可能的...进不......啊——” 你可不耐听这些话,没等他说完就扣着他的腰cao了进去。 紧致的后xue被roubang骤然cao开,内里的媚rou立刻被碾得发出了咯吱咯吱的水声。 大腿不受控制地开始痉挛,刘辩咬着手背忍不住呜咽道:“啊......轻、轻点......” 一对油亮的黑色猫耳被cao得软绵绵地耷在头顶,看得人忍不住想要更过分一点。 你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俯下身将整个胸膛贴在他的后背上,一手箍住他的腰,另一手探到他的花xue处开始前后拉扯被塞进xue里的尾巴。柔顺的皮毛被yin水打湿成一绺一绺的,随着你的抽插逆行刮擦着本就饥渴不堪的xue壁。 刘辩几乎要哭出声来,眼泪止也止不住地糊了满脸,意乱情迷之下,他呜咽着咬住了离嘴唇最近的被褥,无助地瞪大眼睛试图看清你的脸,却被你狠心地往深处一撞,只得一声粘腻而绵长的哭声,被生生cao到了高潮。 “呜......啊、啊......”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敏感异常,刘辩实在是承受不住了,带着哭腔求饶道,“不、不行了......啊啊......嗯......慢点......太深了......” 你闻言却笑了一下,非常残忍地回绝道:“放心,受得住。” 随即一手将他抱在怀里,一手继续拉扯着他的尾巴宛如兽类的交媾般大开大合地顶撞起来。 硕大暗红的roubang在刚被开苞的可怜甬道内快速抽插,xue口被抻得发平,雪白的臀rou被撞出了一阵阵的rou浪,色情yin靡的水声在屋内不住地回荡。 随着身后大力的cao弄,roubang之下的囊带一次次拍打在流着水的艳xue上,带着水光的yinchun没一会儿就被拍得红润异常。 “咱们做了这么多次,你似乎从来都没有亲眼见过自己在床上的样子啊。” 刘辩脑袋发热,一时间没有理解你的意思,下一秒,你骤然抬手,一面清晰的水镜出现在了两人面前。 刘辩瞳孔骤缩,下意识想要闭眼,却被你掐着奶子和腰打横抱起,宛如小孩把尿一样顶在了镜子前。 他清楚地看见自己浑身赤裸地靠在你的怀里,双乳随着抽插不住地晃动,双腿被色情地抬起,丰腴的腿rou几乎从指缝中溢了出来。 一路往下,yinjing高挺地硬着,yinchun被磨得发红外翻,一抖一抖地吮着自己乌黑光亮的尾巴。后xue则埋了根硕大的roubang,随着roubang不住地cao弄,被磨到殷红的媚rou几乎被带得翻了出来。 刘辩只是看了一眼,便猝不及防地达到了高潮,双xue猛地收紧,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上颤抖,被你一把按了下来。 后xue的敏感点被人猛地碾过,刘辩哭着发出了一声呻吟,硬在身前的roubang猛然喷出一股清液,宛如失禁一般直接射在水镜上。 yin水淅淅沥沥,很快便与水镜融为一体。 刘辩倒在你怀里喘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垂在你身侧的手慢吞吞地拉过你的手来盖在自己的肚子上“……还生气吗?” “……我哪有那么小心眼。” 他就痴痴地笑起来,扭过头吻住你的唇。 “十年后,我们去周游天下如何?” “那百年后呢?” “百年后我们生同衾死同xue,携手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