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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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时,罗生生的身体被整个拉开,直白白地呈现在男人面前。 从她的视角,能清晰地看清程念樟的表情。他的眼刀自她颅顶一路向下,面上看不出什么被欲望支配的迫切,反而多了审视和研判的意味。 这让罗生生有些挫败,尤其是当他视线略过她躺平的胸脯时,隐隐约约露出“不过如此”的嗤笑,简直是致命的打击。 但奇怪的是,这人下身的昂扬一直没见低头,反而一跳一跳地,有逐渐变大的趋势,还会偶尔打在她大腿上,貌似无意地挠sao她的敏感地带。 以前和宋远哲做的时候,对方都是直接的、热烈的,想要什么就直说。毕竟那人睡过的小明星合起来拍四五部甄嬛传是没什么问题的,久经情场,自然床品就好,很有服务精神,除了精力过于旺n盛这点,真没什么太大毛病。 但程念樟不同,虽然技术也不差,可心思总藏着掖着,故意克制自己的欲望,时刻都要保持清醒。搞不懂在谋划些什么,反反复复的,比起单纯的情爱,反而像是种调教。 罗生生看过一些西方的字母圈电影,情景投射,觉得下一秒,他就会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起皮鞭狠狠往自己身上甩。 那些性癖异于常人的,很多都是像他一样平日里不苟言笑,一本正经的斯文败类。 脑补到这里,罗生生没有感到过多的恐惧,反而有些异常兴奋。 这种人格反差,斗智斗勇,征服与反抗的情节,充满了戏剧矛盾的张力。 她是学院派出身,脑子里想的是,如果zuoai也有流派的话,那宋远哲就是丁度巴拉斯之流,单纯的欲望,迷乱又张扬;而程念樟则应该是大岛渚镜头下的男人,阴郁压抑,有着自己的世界观和行为准则。 “你在想什么?” 罗生生分神得很明显,程念樟虽然压着她的手,但没使力,只要她稍微用点劲,就会松开。 但罗生生偏偏像条死鱼,除了视线一直盯着他的下体,其余部位没有一丁点反抗的迹象。 “我想到一部电影,电影里男女主不停地zuoai,zuoai,zuoai……他们为了追求更刺激,更频繁的高潮,就进行越来越变态的性交,各种招式各种道具,甚至为了达到快感还会用性窒息的手法……可是……直到最后……” “最后怎么了?” “最后……最后女主在高潮的时候,用剪刀把男主那个”罗生生对着他的下体抬了抬下巴“给…给咔嚓了,血喷得老高,满墙都是,导演给了好几分钟喷血的镜头,挺带感的,你空了可以看看,大岛渚拍的。” 程念樟挑眉。 两人陷入沉默,其实罗生生说到一半就已经后悔。她本意带些捉弄,甚至在她眼里可以说,是种调情,重点是想告诉对方——尽管放马过来,多重的口味,我罗生生都不在怕的。 但很明显,这个故事的结局不怎么讨喜,放哪个男人耳朵里,都像是种威胁。 程念樟果然不出所料,松开了她,大腿也没再紧实地压着。欲望软退后,索性翻身躺在边上,闭眼侧过脸不再理她。 罗生生不甘心。 “阿东……” 软嫩的掌心覆上程念樟肩胛的青紫,轻轻柔柔地抚摸。 “啪” 却被男人无情打掉。 罗生生大窘,但她不气馁,支起半个身子,一手撑头,一手用指尖描摹他肌rou山峦的起伏。 路过胸前时,还不安分地沿着他的乳晕画圈。 “阿东……我错了……” 眼看他作势又要拍她,罗生生吸取教训,眼明手快地抓住,一口含住他的食指,模拟koujiao的姿态,吮吸舔舐他的指尖。 程念樟起初假意抽了抽手,没抽走,后来就随她去了,偶尔还会勾手挑逗她的软舌,进进出出模拟下体交合的动作。 那种被小狗舔舐的湿热感,让男人疲软的长棍随她动作变得愈加嫣红,guitou充血,棒身又胀大几分。 罗生生不禁窃喜,心道:“看你憋到什么时候。” 于是她反客为主,翻身跨坐到了程念樟身上。 腰肢带着臀瓣前后摆动,有些充胀的yinchun压着他的热棍来回磨蹭。她嘴上也不停歇,含着他的拇指,用力吮吸,间或舔到掌心,每个细微的动作都会带动起身下长棍的突突跳跃。 罗生生一直以为,她在房事上是一个被动的角色。但今天的一切证明了,她还不够了解自己。 亦或者,她自以为把控了一切,却无知无觉间落入了对方设下的圈套…… 即便yinjing已经硬挺到不行,高高地竖在腿间,被女孩越渐湿润的xue瓣推来倒去。可程念樟的上半身却还是一副镇静的姿态,双目半阖,乜眼就看她动作,不主动,不逢迎,更没有一丝动情的征兆。 反而是罗生生把自己弄得,有些进退两难。 她现在全身发烫,腰不由自主地因为下腹的快感,开始抽搐。上下两张嘴泌出的水都越来越多,把程念樟的手掌和大腿根整个浸润。 终于,她支撑不住,放了程念樟的手,虚虚软软趴在他身上,后臀压着他的长棍,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抽。 “嗯…” 她都这样了,程念樟还是没什么反应。 “阿东……你……你憋着……不累吗?” 说时,罗生生已经在欲望的驱使下,抓住下身那根guntang的昂扬。她使力抬高臀,找准位置,将它直插进自己的xiaoxue中。 “唔……啊!” 太羞耻了,残存的理智能教罗生生做的,就是闭紧了眼睛不看他,顺便伸出一只手把他的眼睛也一起捂上。 女上位的姿势,前倾时大多要下面的人抬臀发力,不然全靠女方动,没几下力气就会耗尽。 尽管这样,罗生生在意气驱使下,还是动得特别卖力,每一下都是直直地大起大落。 “阿东……啊……” 为了讨好他,速度还不慢,没过一会儿,她就累趴在了男人肩上,大喘着气。因为怕他下身小了去,累惨了还不忘插着他的巨物来回小幅地画圈。 “阿东…你…动动呀。” 依旧没反应。 罗生生急眼了,反口往他耳朵上就是一咬,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又开始动了起来。 这次上下齐攻,俯身对着他的rutou开始吮吸。 她学程念樟用虎口推挤乳rou,无奈这人胸肌太硬,根本推不起半两rou。她也识实物地干脆专攻乳首,舌尖沿着乳晕画圈,待rutou立了起来,立马来回弹拨,再一口含住,啧啧吮吸,轻咬,拉扯。 下身自然也不停,不过不似刚才大刀阔斧地上下猛攻,罗生生这下轻揉慢碾地开始拼起耐心,浅浅地抬臀两下,再一屁股坐下将他吞没,如此反复。 终于,程念樟有了一点活人的反应,他的腰腹和臀开始配合着罗生生的动作,微微动了起来。 感受到变化,罗生生眼气里一抹狡黠略过,她用力挤了挤眼眶,佯装一副泪眼迷朦,眼眶泛红的姿态,自男人胸前抬首看向他。 却发现,他也正看她,瞳孔深处,是抓人的欲望…… 被他凝视,铺天盖地的兴奋感席卷而来,罗生生倏然吻上程念樟,屁股疯狂扭动,进进出出,带起的水沫飞溅了老远。 “阿东……你的那里……好大……好烫啊……啊……” 女人凑到他耳边,声音被动作打得断断续续。 程念樟没忍住,漏了半抹笑,邪佞得很。 “罗生生,下次别自作聪明,我说过,我不吃你这套。” 罗生生根本没听明白他说了什么,欲望太强烈了,她只想他赶紧cao她,所以不管叁七二十一,只要奉承就对了。 “嗯…嗯…知道了…你最…厉害了…” 很明显,罗生生这句没过脑子的话取悦了程念樟。他伸手狠狠地拍打她的臀rou,而后抓紧臀瓣分开,将她用力压下,开始猛烈地cao动起来。 “啪啪啪啪……” 程念樟的动作既快又狠,每一下都将她的花心至宫口由下往上通通填满。 这种极速地,突如其来的快感,让罗生生的下体骤然收紧,甬道里无数个细小的嫩rou挤压吸附着他的巨大,催促着它更加膨胀。 “嗯嗯……啊……好大……阿东……变大了……啊啊啊…” “嗯” 程念樟低头看两人交合处,罗生生阴毛稀疏,自他视角,可以清楚看到她xue内嫩红的软rou被cao地快速翻卷;她的yin水也溅得两人腹部到处都是,这画面香艳刺激,多巴胺迅速分泌,直达颅顶的快感奔袭,他终于不再控制,开始加速冲击。 “啊啊啊…啊…好快……不行了…阿东…不行了……” 就像接受了强烈的电击,罗生生一下坐起,不受控地疯狂摆动,双手胡乱地蹂躏他的胸部,揪他乳首,甚至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胸上,狠狠地抓。 “不行了……要到了……要到了……” 罗生生抬头,半张着嘴,口津止不住流了下来。 “呃……啊……” 程念樟也被带动,他双手紧捏她的rutou,大力抬起臀桥冲撞抽插。 就在临近高潮的前夕,他用一种几近变态的速度急速进出,喷发前堪堪把大棒拔出至xue口,在罗生生不断抽搐的yinchun边射了满腿白浊…… 完事后罗生生虚软地趴在他身上,下身还没反应过来,依旧一抽一抽地磨着他的腿根。 “怎么,还没饱?” 罗生生把脸埋在他肩窝里,摇了摇头,强压着不适,收起了腿上的动作。 看到肩头青紫,渐渐恢复理智的她才想起程念樟还有伤,有些不舍地翻过身,睡到一侧。 “刚刚……刚刚那样……伤口痛吗?” “我打了封闭,发挥会有点影响,但不碍事。” “呃……我就…就关心你一下,你扯那个干嘛…” 罗生生觉得羞赧得很,刚刚做的时候太放浪了,她现在很后悔,虽然只有程念樟看见,但总有种风评被害的感觉。 “你说的那部电影叫什么名字?” “嗯?” 怎么又扯到这上了! 罗生生的片单很杂,专业原因,属于什么都看的类型。但应该没有哪个正常女生,会想让自己心上人知道自己看A片的。 刚刚她纯属小学生逞能抬杠行为,特别幼稚,特别不解风情,也特别不想再提。 “大岛渚的,不停zuoai……” 罗生生听到zuoai两个字,两腿不自觉地绞了下,花口的小核像听得懂中国话一样,开始隐隐发胀。 于是她连忙打断他。 “哦…哦…感官世界呀…这么有名,你没看过吗…” 程念樟瞥了她一眼。 “没有,下次带我看看,我学一学。” “学……学……学什么呀?” 罗生生心虚地扯过边上的被子,悄咪咪往身上盖。 “学学你都喜欢什么体位,爱用什么道具……” “啊啊啊啊……别说了。” 还没等他说完,她就立马缩到被子里,只留两只抓被子的小手露在外面。 程念樟视线定格在她的手上,这个画面莫名有些温馨,他不忍破坏。 剧组举步维艰的拍摄进程,那些繁冗琐碎的勾心斗角,还有她和宋远哲的千丝万缕,在这一刻都敌不过眼前的安宁。 他说服自己,是因为性事后尽情释放的畅快和空虚才让自己懈怠,和罗生生没有太大关系。 “睡吧。” 程念樟拍了拍被子,转身便摁了灯,自顾自入睡,没对罗生生设下防备。 而被子里的罗生生,在室内黑暗降临的一刻,却突然回归了现实。 她的心随着那句睡吧,突然变得空落落的。 灰姑娘和王子的时限是十二点钟声敲响的时刻,而罗生生和程念樟的时限,却会随着日出的第一缕晨光而走到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