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到我手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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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差不多。”听到了满意的话,手下的动作却没有温柔多少,还是粗鲁地按压着阴蒂,用力地抽插着。 何昔雨觉得自己的xiaoxue好像要炸开了,每一次抽插的感觉都变得无比漫长清晰,咬住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松开了,能听到自己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 荆溪拿开小樱桃,看到粉嫩的xiaoxue已经变得通红,阴蒂饱胀得充血,抽插的那只手已经全部被yin水沾湿,连手背都是湿的。 xiaoxue里的媚rou饥渴得开始绞紧,手指的进出受到阻碍,甚至被绞得有些痛了。 荆溪知道她这是快到了,在一次艰难地插入之后便不再出来,指尖刮过她xue内的敏感点,“何昔雨,你的xiaoxue被我干得抽搐了,你感受到了吗?” “是不是又要喷了。”荆溪更兴奋了,“喷到我手上,jiejie。” 荆溪加大力道刺激着她的敏感点,还边说sao话刺激她。 可惜何昔雨听不见她的sao话,她感觉自己的五感像是进入了虚空之境,整个人轻飘飘的,只有身下的快感还存在着。 荆溪伸出拇指去按压她充血的阴蒂,一上一下…… 充血的阴蒂像一个充满气的小气球,每一次的按压都弹性十足,又危险十足,像是随时会爆炸似的。 “啊啊啊啊……”何昔雨大叫着抓紧两边的枕头,一股强大的射意袭来,挡都挡不住,身子剧烈地颤抖,一大股小水子xue心射出,还射出了一抹弧度,射到了荆溪的胸口,有些滴到了她的手上。 高潮刚过,何昔雨大口地呼吸着,全身都放松下来。 荆溪却还不放过她,插在里面的手指继续进出,xiaoxue里的水就像海浪一样一股一股往外留。 荆溪凑过去闻,结果又一小股yin水因为抽插的动作溅到了她的嘴边,她愣了一下,停下手中的动作,伸出舌头把yin水舔进了嘴里。 “jiejie,你的水是甜甜的。”荆溪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觉得自己也达到了一波高潮,脑袋都充血了。 此时此刻,她还想听到何昔雨小嘴里发出那媚人的呻吟,手指重重地捅进去,推到xue口,再用力一刺,直接捅到了xue心深处。 “啊啊……停下来……”何昔雨大叫着,还在敏感中的xuerou完全经受不住这种刺激。 荆溪哪里会听她的,听到她的呻吟只会更加卖力,叽咕叽咕的水声越来越大,xue口因为抽插都起了一层白沫。 “轻点儿~~轻点儿~”何昔雨求饶。 荆溪又插了几十下,才慢慢缓下动作,xiaoxue里媚rou的酥麻才渐渐褪去,对手指的细密轻柔的抽插渐渐适应,如被带着湿气的风爱抚过一般。 何昔雨也缓过劲儿来,进入了贤者模式,荆溪还是柔柔地抽插着。 “荆溪~”何昔雨喊她,声音满是羞赧。 “怎么了?”盯着xiaoxue看的荆溪一无所觉抬起头,手上动作不停。 何昔雨服了,还问为什么,只得忍着羞意,声音都小了几度,“不要插了……” “什么?”荆溪没有听清。 何昔雨闭上眼睛,豁出去了,“我说不要插了!” “啊?你不喜欢吗?”荆溪一脸迷茫,她刚才明明很喜欢啊。 何昔雨想到她刚才对喜不喜欢的执着,把到嘴边的“不喜欢”吞了下去,换了句:“我累了,腰好疼……” “腰疼……”荆溪这才收回手指,眼神顿时慌张起来,“是我刚才太用力了吗?” 何昔雨不只是腰疼,全身都有点疼,这死孩子就知道逮着敏感点搞,一点情趣都没有。 “都说了要你轻点。”何昔雨语带埋怨。 荆溪顿时愧疚起来,用那只干净的手摸了摸何昔雨的腰,“是这里吗?我给你揉揉。” “我困了,想睡觉。” 荆溪立马从床上爬起来,“我去拧毛巾给你擦擦,太晚了,不洗澡了。” 说着一撅一拐地进了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条冒着热气的湿毛巾。 “腿分开一点。”荆溪走近说。 何昔雨脸色瞬间爆红,分开腿。 湿软毛巾沾上她的xiaoxue,顿时上面的小脸跟小面的xiaoxue一样热,都开始冒热气了,脚趾都尴尬地蜷缩起来。 还是第一次这样清醒的情况下把自己的私处打开,真的非常的尴尬和害羞。偏那小孩子还没有察觉到,还凑进去看,扒开她的yinchun。 何昔雨囧了,娇羞地惊道:“干嘛!” “都肿了。”荆溪眼里满是疼惜之色,呼吸之间的气息都喷到她的xiaoxue上。 荆溪捏着一点毛巾,慢慢地擦她的内唇。 何昔雨麻了,干脆两手一摊,盯着天花板,想:我何昔雨,28岁,羞死于今日! 好不容易等荆溪擦完,结果那小孩子在卫生间里捣鼓了一阵之后,又拿着刚才那块毛巾进来了,直奔xiaoxue。 何昔雨喉头一紧,“干…干嘛?” “帮你擦一擦啊。” “不是擦过了吗?” “一遍怎么擦得干净。”荆溪认真道。 好吧,还得再在心里社死一遍,只有她一个人的社死。 还好第二遍擦得很快,何昔雨心里刚松一口气,荆溪走到她面前,拿着毛巾要去擦她的胸。 何昔雨吓得赶紧用手护住她的两团,满眼戒备,荆溪解释道:“你这里也都是我的口水,虽然现在干了,但是你不难受吗?” 何昔雨想,也不是很难受,但是在这么爱干净的小孩面前,不能显得自己这么邋遢,迂回道:“这毛巾刚擦完下面,你又来擦上面,你咋想的?” 荆溪展示了手里毛巾的两面性,道:“刚才擦的是另外一面,我都折过来了。” 好吧,这下没办法,“那你给我,我自己来。” 荆溪摇头,“不行,你腰疼,我来。” 腰疼跟自己擦有什么关系吗? 但是荆溪坚持,她也没有办法,两手一摊,再次当自己已经死了。 都完事之后,荆溪把毛巾放回卫生间,回来之后,拿起来何昔雨的黑色内裤站在床边。 何昔雨红着脸皱眉,想去抢,但是身体还是酸软的,起不来,遂怒问道:“你干嘛!” “要换床单,床单被你弄得好湿,不能睡了。”荆溪揶揄地看着她。 何昔雨一口老血梗在心头,这是我一个人弄的吗! “我起不来。” “等着。”荆溪把内裤丢到卫生间的脏衣篓里,回来帮何昔雨把睡衣的带子系上,再扶着她起来。 一个脚受伤的人,一个腰酸腿软的人,互相搀着坐到了梳妆台的边的椅子上。 荆溪想,等自己的脚好了一定要试试公主抱。 转头去柜子里找床单,何昔雨提醒道:“第二个柜子第二层是床单。” 荆溪从里面拿出一件白色的床单,艰难地换上,这小孩一看就从小没干过活。 何昔雨看着她忙前忙后的,心里被一股热流充盈,有感动,又有雀跃。 弄完之后又扶着何昔雨躺下,荆溪觉得她这一来一回的折腾,简直比刚才zuoai还累。 两人面对面躺着,何昔雨温柔地吻了吻她的额头,“晚安,我的小樱桃。” 荆溪小脸一红,小樱桃这个称呼还怪羞人,她把头埋进何昔雨的胸口,有点不好意思。 何昔雨顺势搂住她,摸摸她的头发,手滑到下面的时候就只摸到了光滑的脖子,觉得有点遗憾,多漂亮的小姑娘啊,感慨道:“溪溪,留长头发好不好。” “为什么啊?”荆溪不解,怎么话题突然就到这了。 “想看啊,你这么好看,留长发肯定更好看。”何昔雨用手指一下一下梳着她的发尾,很是缱绻。 荆溪埋在她的胸口处摇摇头,不说话了。 “为什么呀?”何昔雨学着她刚才的语气。 “不喜欢梳头洗头,麻烦。”她小时候是留过一段时间的长发的,那个时候是小姑姑在,会给她梳各种漂亮的发型,后来姑姑出国留学了,就没人花心思打扮她的了。 她也懒,不想折腾,所以就干脆剪了。 何昔雨说:“以后我帮你洗。” “真的吗?”荆溪从她的胸口抬气头,一双眼睛水盈盈地看着她,满是惊喜的期待。 何昔雨也低头看她,忍不住在她的眼皮落下一吻,保证道:“真的。” 作者的话:留下珠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