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
为期两天的股东大会,燕殊需要出席,到了晚上还有晚宴。 高管们和大股东们将燕殊围住,他游刃有余的应付。既接住了高管们的恭维,又让那些大股东对公司未来的市场开拓十分满意。 每一个人的愿望都得到了满足,觥筹交错间大家满脸笑容的碰杯。燕殊端着高脚杯,已经几杯香槟下肚。 他的身体出现轻微的奇怪症状,以不胜酒力为由脱身回到酒店楼上自己的套房里。 燕殊几乎是跌倒进沙发里,大脑昏昏沉沉,身体快速发烫。在他找手机的短暂时间里,套房的门突然打开,几个衣着暴露的女人走了进来。 最后一个女人是被推进去的,她没站稳摔倒在地上,同时套房的门从外面关上并反锁。 没有找到手机的燕殊,从沙发上起来拿起套房内电话,果然没有任何反应。 他的身体越来越烫,看了看眼前站着的一排女人,对这种把戏简直烦到极点。 燕殊忍着不舒服,寻找出去的办法。查看了一圈之后,这个套房显然已经完全与外部隔离。 他动作非常迅速的将地毯卷起来堆到一边,又把床上的被单扯下来扔到地上点燃,房间内立马燃起大量浓烟。 几个女孩子看着燃烧的被单,又看了看那个西装革履双眼赤红的男人,害怕得哭着跑到另一个房间,遇到这种客人真是倒了大霉。 酒店的防火喷淋器喷水的同时,消防火警系统也迅速报警。燕殊站在门后,当一大群人惊慌的从外面将门打开进来查看情况的时候,他慢慢的从门后走出来,通过消防安全通道直达地下停车场。 汽车发动的瞬间,后视镜里呈现出他冷硬的五官,想到霍景融的话,黑漆漆的眼中闪过一丝挣扎后,汽车飞驰了出去。 一路畅通无阻,车停在院子里,推门走上二楼,他用钥匙“啪”的一声打开了燕清房间的门。 几缕月光穿透窗户照进来,这点光亮足以让他看清床上那个微微隆起的人形。 燕殊的手死死握紧门把,手上青筋毕现。心底的那一丝侥幸在这一刻得到验证,他将自己隐匿在黑暗中走进了燕清的房间。 一件件衣物在走动的过程中被随意地扔在地上,月光照在他赤裸健壮的躯体上。他站在床边看了会燕清的睡颜,重重的压在了她身上。 燕清觉得自己被压得喘不上气,身体被什么热烫的东西烘烤着,她慢慢的醒过来。 入眼就是燕殊无数倍放大的脸,最让她觉得惊悚的是,他正在吻她,舌头在她口腔内吮吸。即使看见她醒过来,即使两人现在四目相对,他仍然用舌头缠住她的舌头舔咬。 燕清惊楞了片刻后,迅速的反抗起来。可是他的身体全面压制着她,她唯一能动的只有一双手。 燕殊含住她的唇舌,口液交换的舌吻。燕清的手掐进他的手臂,坚硬的肌rou挡住了她的攻击,她用尽全力也不过是在他的手臂,后背留下不轻不重的红色划痕。 燕清瞪大的双眼里充满了不可置信,恐惧以及崩溃,燕殊默然的将一切收入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