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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因为喜欢她才会这么觉得,人家画师哪会这么过分?丑化贵妃美化咱妹?”乌力吉想了想,说:“可能是怕画得太真实了会挑起两国间的矛盾,宝音怎么说还是我们草原第一美人,被熹贵妃秒成个侍女的话传出去怪不像样的。”作者有话要说:庆格尔泰:这么贬低自家妹子,你还是人?乌力吉:记住你今天说过的话。宝音:没错,记住你今天说过的话。庆格尔泰:妹我是在帮你啊。宝音:……拿我跟我爱豆比?你看我配吗?????☆、一零八:歇息一晚之后,胡国两位王子进宫去面见梁皇。对于乌力吉,裴乾已非常熟稔,庆格尔泰他头一次见,听鸿胪寺官员说这位是草原四王子,在武艺方面比二王子逊色一些,也因此,他不够得胡王重视。官员们这样说,裴乾却不会轻视他。试想,前两次乌力吉来梁多少都吃了亏,在这前提之下,胡王派出另外一个儿子庆格尔泰随行,且没在文书上明确提到,可说是打了这边一个措手不及。这样的安排显然是为了让人放松戒备,以便他找回场子。哪怕裴乾是第一次听说胡国四王子,也能想到他不是个简单角色。说不得宠兴许是麻痹人的。这人恐怕是智囊一般的存在。……裴乾有试探过,他道:“贵国送来的书信里没提到四王子也会过来,仓促之下官员们有招待不周还请见谅。”庆格尔泰笑得爽朗:“我听二哥讲了很多来梁国的趣事,对这边心有向往,才瞒着父王偷偷跟上来,给你们添了麻烦该是我要抱歉。”裴乾嘴上说欢迎他,心里呸了一声。这话骗得了别人能骗得了朕?没胡王准许你能偷跑?回去把腿打折都是轻的,圈禁都有可能。裴乾刚才就断定了这个比乌力吉矮半个头的四王子应该是胡国王室的脑力派,现在听他满嘴瞎话,觉得兴许比自己预想的还要棘手。防备归防备,客人远道而来还是得好好招待。裴乾表示宫里早先已做好准备,晚上开宴席为他们接风洗尘。听了这话,两位王子心满意足,他们大老远过来一方面是给meimei送嫁妆,另一方面就是看美人的。甚至可以这么说……如果不是惦记熹贵妃想看看她,乌力吉大可不必这么着急把东西送来,因为跟着要大婚的是裴珝,等裴珝的婚事办了,下半年才会轮到裴琰。胡王的本意是,等婚事临近再来都可,这个不急。乌力吉觉得他们春天清闲一些,春天嘛万物复苏了,枯草全都发出嫩芽,草原上有充足的牧草,不担心饿着成群的马牛羊。这时候最有空出门,等到下半年大家都要为过冬做准备,出远门他不安心。他还说卡时间送去万一中途出点岔子,到了大婚的日子嫁妆没到,也是笑话。凭以上两点,乌力吉成功说服了胡王,提前少说半年把嫁妆给亲妹子送来了。裴乾也够意思,安排了盛大的宫宴款待他们,当然,被封为天下第一美人的熹贵妃也拉满光环列了席。庆格尔泰一见她便惊为天人。“就是那个吗?上面一身红的那个?”问的是身旁的乌力吉,乌力吉却没理他,贵妃一出来,哪个还有空理他?虽然没得到答复,看这个样子,除了贵妃她也不可能是别人了。如果这就是传说中的熹贵妃,那幅画确实没彰显出她的美。就说宝音,在草原上都已经是最好看的,跟这位贵妃并排放一起还是俗艳了点。这才是人间仙子!天姿国色!庆格尔泰本来是期待和挑剔相交织的复杂心情,亲眼见到贵妃之后,他再也挑剔不起来了,几乎没抵抗的成了憨憨家族里沦陷的第三人。看向贵妃的眼神活脱脱就是土包子一个。因为表情太滑稽,裴乾多瞅了他两眼。皇帝坐在上面的感觉就跟夫子上讲台授课一样,能把下边人的小动作看得清清楚楚,一个个都当自己掩饰得好,其实有意无意全在偷瞄贵妃。幸好裴乾不是占有欲强得可怕的暴君,他有时也吃点醋,那主要是针对裴泽。平时虚荣更多,爱听人拍马屁,也爱看别人羡慕他。裴乾点到庆格尔泰,问:“四王子觉得朕的贵妃同你们草原美女相较如何?”“当然是贵妃更胜一筹。”乌力吉听了这话老大不高兴,驳斥说:“贵妃胜她们又何止一筹?”“对对,我们草原上的美女最好看的只不过跟陛下您其他那些妃嫔一样,同贵妃娘娘有云泥之别。”听到这话,敏妃丽妃苏妃等人险将表情崩了。京城里吹捧贵妃的一直不少,但宫里不一样,伺候人的奴才哪会为了捧贵妃去踩自己主子的脸?要说阖宫上下谁的嘴最贱,就是裴乾。哪怕裴乾,也就是劝她们好好保养,不太会说你和贵妃比起来简直不堪入目。虽然实际上他就是那么想的……现在这个话被庆格尔泰说出来了,当着众多大臣的面说出来了,他还说呢:“难怪看贵妃跳个舞要那么多马,天仙跳舞可不金贵吗?”这话将冯念给逗笑了:“四殿下太抬举我。”只是这样一句话,庆格尔泰听着都感觉分外美妙,好像仙乐。他着急表了一波痴心:“不,不是抬举,贵妃若愿意给跳一曲,马儿我也肯出。”听到马字,多少武将两眼放光。被人目光炯炯盯着看确实有点压力,可冯念进宫快两年也见过很多大场面,她稳住了,说:“四殿下别拿本宫开玩笑了,本宫有孕在身,走几步都得注意脚下哪敢跳舞?……即便真敢,跳起来束手束脚的也是贻笑大方。”“那就太遗憾了。”冯念回了庆格尔泰好几句,这下乌力吉不高兴了,他找了个别人看不到的角度碾了兄弟一脚,眼神示意你够了!庆格尔泰担心他再说下去出宫要挨打,迫于武力威胁选择闭嘴,等完事了兄弟两个并排走着出宫,走一路乌力吉嫌他一路。“是谁说我眼瘸?谁说我定力差?谁说怀孕的女人肯定会变丑?又是谁那么丢人现眼盯着人家猛看?看就看吧还学我送马……”庆格尔泰一脸深沉:“我反省了。”乌力吉从鼻腔里哼出一声:“反省出什么?”“我确实不该学你,天仙跳的舞是能用马来衡量的吗?这太损人了。”乌力吉抬起就是一脚。庆格尔泰边躲边说:“本来就是,你给了马也只能看一回,不如想想其他办法,比如说光明正大留在这边,这样每年最差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