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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说:“本宫学过推拿,对人身上xue位比较了解,针对性的给你刺激一下,哪怕恢复不到正常,总能找回六七成力气。待会儿力气恢复得差不多就看你自己了,你总得好好的把他生下来,再揪出害你的人为自己报仇。你要是闯不过这关,可能前面两个都要记到别人名下,管别人叫娘。”这话说到福嫔心坎上了,她这会儿其实特别难受,还是忍着,等身上力气恢复。又过了会儿,福嫔觉得差不多了,冯念让开,示意接生婆过来。她没继续留在里面,悄悄的退了出去。出去还揉了揉手臂,平时给皇上推拿没这么急,眼下急着驱散药力,用的手劲儿都要比平时大,多按几下真感觉酸。福嫔毕竟生过两胎,她很有经验,刚才是一点儿使不上力,现在恢复了个七七八八,进展就顺利起来,不多时房里传来嬷嬷雀跃的呼声:“生出来了!生出来了!”承露宫的喜极而泣,裴乾真没顾得上里面,他跟太医一样满是稀奇看向冯念。“心肝你怎么做的?竟然真的把人救过来了!”“是皇上给我灵感。”“朕?”“每次皇上不舒服,臣妾给推拿之后您总说好了,臣妾就想着对福嫔是不是也会有用?就在那些xue位上针对性的捏了捏,她果然恢复了一些力气。”裴乾恍然大悟。对哦,还有这招。他平时头昏脑涨或者浑身疲惫的时候只要贵妃捏几把,整个人就轻松了,没想到这招还能化解药力。裴乾伸手搂着冯念的腰,喜道:“朕的贵妃不光心善,还这么有本事,总能为朕排忧解难……要是离了爱妃,这日子怎么过呢?”皇上在奉承她,五皇子听说亲娘没事了也松口气,随后两腿软下,一屁股坐到地上。他哭了好一会儿,边哭边说谢谢贵妃娘娘。冯念挑眉,促狭他:“怎么不说我是霸着你父皇的坏女人了?”裴乾一瞪眼:“他还跟你说过这话?什么时候?”五皇子给亲爹吓得打了个嗝儿,小声说:“以后不说了,你霸着父皇不让出来我也不说了,你救了我娘,就算是狐狸精也是好狐狸精。”冯念:……算了算了。傻子才跟六岁娃儿计较。冯念问了下福嫔生的是皇子还是公主,问健康否。得到答复说是公主,虽然在娘胎里憋了会儿,瞧着还好,没什么毛病。承露宫的奴才多少都有点失望,五皇子没表现出什么,兴许刚才给他的刺激太大,这会儿完全没想什么升妃失败的事,就感觉他娘还在就很好。皇上既没非常高兴也没有失望,只说:“中了药还有贵妃相救,她倒是对得起这封号,是个有福的人。”可不是吗?要是像谢昭仪那样滑到被人压迫肚皮,十个冯念都没辙。她真是运气好,动手的人想着力道给你卸了你还能生得出?出来也得是去母留子,谁能料到事情还能这么发展?“生也生出来了,皇上您看这事儿是不是得彻查清楚?上回谢昭仪的事还不够教训,现在福嫔又被害了,背后的人胆子是真大,藏得也真深。”作者有话要说:五皇子:你真是个好狐狸精,代表我全家谢谢你,我们人妖友谊地久天长。冯念:→_→*嘿嘿,先救个崽崽,然后捉凶。☆、六五:刚才小赵子带人去查过余下的汤,说没有下药的痕迹,这是个关键线索,把怀疑对象压缩到少少几人之中。盛汤的、端汤的还有人在产房里有机会动手的几个。裴乾想到,能加进汤里的大概是药粉,药粉要随身携带得要拿纸包住,找到纸的下落对查案的帮助非常大。他派出两拨人,一波沿着送汤这条道去搜寻,另有几个婆子进到产房之内,将房里翻了一遍。福嫔在生下女儿以后大大松了口气,因为从半夜就折腾,到这会儿她非常累了,刚要睡过去,听到房里的动静又醒转过来。“这是在找什么?”听见她发问,领头的婆子到跟前去讨了个饶:“吵着娘娘实在过意不去,可奴才们是奉命行事,没得办法。您今儿个身犯险境,若不是贵妃娘娘恐怕已经……这事使得皇上震怒,下令要查个明白,咱们进房来看看有无蛛丝马迹。”福嫔当然不会阻挠,非但如此,她是所有人中最盼着真相查明的那个。差点就死在这儿,总得知道是谁要害自己。那婆子来回了话,又接着忙活,福嫔也睡不着了,她偏过头眼神跟着那边转,这么好一会儿,福嫔都以为房里没有什么,有个婆子将吉祥寓意的落地大花瓶摆件倾斜下来,在里面找到了揉成一小团的纸。“好像在这儿,伸手还够不到,你们谁去找个棍儿,给拨出来。”两个婆子扶着落地大花瓶,小心翼翼将它倾倒下来,用棍子拨弄几下,揉成指尖大小的纸团被取了出来。福嫔没说什么,但是眼眶已经红了,又想要哭。几个婆子顾不上她,拿了纸团去皇上跟前复命。裴乾示意太医来看,太医展开看了,闻了,又舔了下。才点点头:“就是这个。”“那就是进过房里的人,没进过的可以退下了。”皇上发下这话以后,有两个含着热泪起身走开了,还跪在跟前的有五个人,根据承露宫太监的说法,包括接生的在内,这些都是福嫔信得过的,否则也不会被派进产房。冯念听着笑了一声:“先前害了谢昭仪的也是她跟前亲近的人。”“朕也在琢磨这两次的事会不会是一个人做的。”“那皇上可千万要揪出凶手,还让她逍遥法外的话,臣妾真怕这样的事哪天落在自己头上。”裴乾安抚了她,回头继续问案,他听了在产房里活动过的全部五人的说法,又排除三个应该没有下手机会的,只剩下福嫔跟前伺候的嬷嬷以及那个接生婆子。在汤送进去以后,给福嫔喝下之前,她俩都有一小段单独在房里的时间,好像是接生婆子催热水巾帕什么的,暂时把人支开了,她单独待了会儿,然后嬷嬷最先回来,看嬷嬷回来她出去了一下,交代了几样事情。接生婆子说得非常好,她怎么安排,又交代了什么全都清晰明了,看太医的意思不像是刻意将人打发出门。这样嬷嬷的嫌疑就大起来,她很着急,好在也想出个能稍微证明清白的说法、她说产房里的事都是接生婆子在安排,她只是奉娘娘之命在里头看着,那段一个人在房里的时间也属偶然,如果接生婆子不让人去催东西,她自己也不出去,那不就没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