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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肯定会来找他。在他们眼里我们就是小孩子,所以他们不会很警惕,应该还是一个人过来。”这样的话,他们还是有胜算的。“你猜会是谁来?”“……那个脸上有刀疤的男人。”她在这,就会吸引那个人来这里。闻言,季寒几不可察的勾了下唇角。终于让他遇到一个这么有意思的人……幸亏她生在姜家那种家风极正的人家,否则应该会变成第二个“他”吧。像是为了印证姜亦眠的猜测,那个刀疤男的确很快就来了,不过出乎她意料的是,来的不止是他自己。还有一个看起来很壮的蓄着大胡子的男人,拎起她和祁彦走了出去。他们被带到了另外一间仓库,中间放着一个很大的透明的大缸,里面装满了水。还没等姜亦眠想明白那桶是怎么回事,她就被人大头朝下扔了进去。“噗通”一声,溅起了无数的水花儿。“我特么还没开机呢,你小心点别直接弄死她。”旁边走过来一个个子高高的男人,一边打开DV机一边皱眉咒骂道。“费什么话啊!”胡子男伸手将姜亦眠从水里捞起,一张苍白的小脸挂满了水珠,不知有没有眼泪混在其中。毛姆在里曾写:一个人要是跌进水里,他游泳游得好不好是无关紧要的,反正他得挣扎出去,不然就得淹死。姜亦眠也是如此。她什么都做不了,除了尽力扑腾,那是一种本能,无法控制。“姜肃,你女儿身体素质不错啊。”胡子男对着镜头狰狞的狂笑,疯狂的将姜亦眠的头往水里按,“想让她活命,就准备好钱,收到款之后我们就会放人。”说话的时候,他还在反复将姜亦眠的头押进水里。一开始她的手还在胡乱挥舞,试图抓住水缸的边沿,可渐渐地,她的手臂就沉沉的垂了下去,像一个挣脱丝线控制的布偶娃娃,了无生气。“诶!可以了,再搞下去她就死了!”“是啊,你弄死了我还怎么玩啊。”刀疤男推开大胡子,把姜亦眠从水缸里捞了出来。她浑身上下都湿哒哒的,双眸紧闭,脸上一丝血色也没有,如果不是胸腔还有些微起伏,简直跟死了没什么两样。“咳咳——”她呛出了几口水,趴在地上哆嗦。刀疤男的手在她腿上抹了两下,目露yin光。“我靠,都这样了你还吃得下去啊?”“这样才带感嘛。”他拎起姜亦眠一边彻底散掉的小揪揪晃了晃,解开了自己的皮带,“小姑娘,叔叔请你吃棒棒糖啊……”“无药可救!”胡子男和另一个高高的男人没再理会他,走到旁边去商量事情。后者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盒子,里面是一管药和一个注射器。“待会儿把这药打进那丫头体内。”“这是什么?”胡子男接过打量了两眼。“国外新出的试剂,据说是作用于人的大脑更改人的记忆,不知道效果究竟怎么样,正好拿这丫头试试。如果顺利的话,就把她培养成我们的人,将来由她贩毒运毒,你猜姜肃知道了会如何感受呢?”知道了还不算,他更期待姜肃抓到这丫头的那天,那场面一定很热闹,他都迫不及待的想看了。“你可真够毒的!”胡子男笑叹一声,接过试剂走向姜亦眠。只是刀疤男正在兴头上,扭曲着一张脸推开他,“滚开!老子还没正式开始呢!”姜亦眠的身上溅了一些污浊,整个人昏沉沉的,意识并没有完全清醒。男人将他的脏手伸向她裙子,“刺啦”一声刚扯开一个口子,身子就猛地僵住。“啊!”他捂住中枪的小腿,身子踉跄了一下,向后重重的跌倒。“谁?!”他的两个同伴立刻拔枪向门口射击。季寒在暗,他们在明,再加上他抢占了先机,所以第二枪就杀了胡子男。子弹在小小的仓库里来往飞射,不知道是谁的枪里先没了子弹,闷闷的射击声停止,取而代之的是拳打脚踢的声音。姜亦眠的脑子“嗡嗡”地乱响,呼吸的时候很难受,胸腔涨涨的发疼、像有人用石头压住了她的心口。她无力的躺在地上,侧脸贴着冰凉的地面,隔着眸中的水汽看着不远处厮打在一起的三个人。空气中的血腥味越来越浓,她仿佛看到鲜血汇成了一条小河流向自己。鲜红鲜红的,很刺眼。她隐约听到有人在说话,视线里有一道模糊的身影在渐渐朝她靠近。刀疤男瘫坐在地上,拖着一条明显断掉的腿不断的往后蹭,他的裤子还没有提好,狼狈至极,“我、我可以放你们走……你别再过来了……”季寒微垂着头,身上的白衬衫彻底变成了红色。他的右手垂在身侧,两指间夹着一个闪着寒光的刀片,鲜血顺着刀尖一滴滴的落下,掉在地上,砸出了几朵妖娆的曼珠沙华。他一步步的朝对方逼近,踏着血,脚下“步步生花”。他抄起地上一根废旧的铁钎子,扬手刺进了刀疤男的大腿上。他想,对方是一个非常不合格的绑架犯。就像莎士比亚在那一幕中提到的第二个谋杀犯,他的脑袋里有杂念,既想得到钱,又想得到人。这种绑架犯非常危险,他们只可能被除掉。季寒的目光落到不远处姜亦眠的身上,她像一个被人弄坏了的娃娃,毫无生气的躺在地上,脸上不复之前灿烂的笑容。见状,他原本已经抬起的夹着刀片的手又缓缓落下,抬起脚狠狠踩在了刀疤男的下身。“啊——”刀疤男发出一声惨嚎,听得人头皮发麻。季寒却像没听到似的,一脚踢的比一脚狠,冷着一双眸子,没有一丝温度。“救命!不要,放过我!”男人还在痛苦的呻吟,却没能勾起季寒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