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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许欢愉:“你怎知我旧伤复发了?”沈婉柔瞪他一眼:“午后来寻你时瞧见的。”说着,她愈发来了气:“兄长既是伤口崩裂了,却为何不找齐伯来?一个人默默扛着,当自己是铁做的么!”他听了,眸中也染上了几缕笑意:“小伤而已,你当兄长是纸糊的吗。”还敢和她狡辩?沈婉柔也管不上那许多了,径自上前作势要来解他的衣带:“给我看看到底伤得如何了。”眼见她双手已然抵至胸口,陆铭没料到她竟有此胆量来真的,心下微讶,伸手一把握住了双不安分的小手:“我自己来。”好好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来脱自己兄长的衣服,这传出去了像什么样!随着衣衫一点点褪下,陆铭的后背便也一点点呈现在了沈婉柔眼里。只见那背部线条完美而流畅,宽肩乍腰,腰间没有一丝多余的rou,反而是极为精壮,每一寸肌rou都存在得恰到好处而不显虬结,仿若望一眼,便能感受到这肌rou之下所蕴藏着的无尽力量。沈婉柔呆呆傻傻地看着陆铭的肩背,一时间竟怔愣得忘记了动作。直至陆铭有些不好意思地咳了两声以示提醒,她才幡然醒了过来,顿时心中羞愧不已。兄长都已伤成这般模样了,她却还在痴迷于他的健美身姿,她是禽兽吗!深深吸了口气,沈婉柔勉力压下了心中的禽兽想法,开始一圈圈解着陆铭午后随意包扎起来的棉布条,愈看愈是心疼怜惜。那伤口先是崩裂开来,午后又因沐浴而沾了水,没有上药不说,也不仔细包扎好,眼下原本猩红的皮rou泛白微翻着,箭矢所伤处更是渗出了丝丝血水。沈婉柔看着又痛又怒,怒他不懂得爱惜自己的身体,一怒就昏了头,忘了本,小手啪的一下便打在陆铭的肩胛骨处。不痛,但这稍显逾矩的亲密举动却让房中两人皆是微微一怔。作者有话要说: 女猪脚虽然犹豫着男主宦官的身份,以及二人不是一个世界的差距,但是依然持续沦陷中,哈哈哈~集美们放心,会一直欢乐甜蜜下去哒~☆、色|沈婉柔|狼陆铭好容易从那声轻响中回了神,双唇张了张,却良久吐不出一个字来。身后小姑娘的这一下,说打吧,夸张了,因为落在他身上便与挠痒无异,可要说是抚摸吧,使得力道又大了些。真真要下定论,倒更像是爱侣间嬉闹娇嗔的调情。所以沈婉柔这大逆不道的一巴掌,本是不敬兄长之举,可陆铭斟酌了半晌也没琢磨出该怎样与她说道这有些逾矩的行为是不当的,故最后只得乖乖闭上嘴巴,闷声吃了个哑巴亏。却说沈婉柔听见掌心触及身前男子背部时所发出的清脆响声后便暗自咂舌,惊觉这下有点闹大了,正低眉垂首等待着榻上男子的轻斥,等了好一会儿都不见兄长吭声,便以为陆铭是对她的指责深以为然,进而因此产生了愧疚之心,所以此时才让她威风了一把。她这样想着,愈加得寸进尺了起来,一面拿过药囊中的膏药,一面嘴里呶呶不休:“兄长,你也忒不懂得心疼自己个儿了。”说着,还甚是深沉地长长叹息了声:“若是没有了我,你可如何是好啊。”陆铭:“……”“这伤看着怪可怖的。”沈婉柔手中端着的膏药连盖子都打开了,却就是不往陆铭身上涂,“兄长,你莫不是,根本就感受不到痛吧?”说完,还不怕死地往陆铭左臂上掐了一把,睁着一双充满好奇的大眼睛殷殷望着他:“像这样,痛不?”陆铭:怎么感觉她在趁机吃我豆腐?按下额间乱跳的青筋,陆铭深吸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调听起来平稳:“你觉得呢?”“兄长,你可真是好耐力!”她一脸崇拜道,“当时遇刺,兄长护我在马上,即使身后中了箭,却看起来一点都没事的样子!怎么做到的呀?”说着她当真把头从他颈间探了过来,想向他请教这极为奇妙之事。陆铭闻言只觉心力交瘁,侧过脸来本想让她安生些,好好擦药,可谁知她竟与他贴得这样近,他骤然转过头,她闪躲不及,于是他挺直鼻尖便一路由她细嫩唇角擦至她玲珑耳边。灼热呼吸带着湿湿的水汽直直向她的左耳钻去,烫得她浑身一颤,着急忙慌地便后退着躲开,她一张小脸登时红了个通透:“兄……兄长……”摸了摸左侧脸颊,上面似是还停留着他鼻端的触感与温度,温温热热的。他背对着她,抬手轻轻碰了碰鼻尖,顿觉胸腔之中突然就有丝丝缕缕的陌生情愫脉脉涌动了起来,他出声,嗓音清润,带着几分玩笑的意味:“念念何时才与我上药呢?伤处已隐痛了多时。”她小小惊呼一声,发现自己闹腾许久,竟忘了最最要紧之事,当下只觉双颊烧得更厉害了,忙出声赔罪:“对不住,念念这就给兄长把伤口处理好。”因着为此前的种种而略感心虚,沈婉柔在给陆铭上药时,动作便有意放得极为小心轻柔,一点点缓缓动作着,仔细得不行。可这分外柔和的动作落在陆铭身上,对他而言便是另一种变相的煎熬与折磨。那娇嫩如凝脂般的纤细指尖,沾着药膏,轻轻涂于伤口处,于是便徐徐打着圈,一圈一圈地轻柔按摩着,当下的每一秒仿佛都被无限延长,她细腻指腹的纹路都似是一圈一圈印刻在了他肌理上。酥酥麻麻,陆铭只觉那一下又一下的抚触,似猫儿的尾巴蹭,似猫儿的爪子挠,那痒,从后背处无止尽地蔓延,源源不断,直痒进他心里。丹田处骤然间便燃起了一把火,烧得他浑身发烫,那火来得急促,给他的感受也甚是陌生,他掌控不了,邪火遂渐渐有了燎原之势,一路向他下腹处烧去。于是,已经许久没有知觉的那处,竟隐隐有了苏醒之势。一时间,惊愕,慌乱,无措,种种汹涌的情绪霎时间便如一张网,细细密密地将他裹挟了起来,他难得有神思不清明的时候,眼下晕晕乎乎,唯感如梦似幻,所见所感实在令他意外,莫不是在做梦?陆铭有些怀疑。“兄长,背后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不若我帮你把右臂的伤处也重新上药包扎吧?”一道细软的女声恰时响起,将他悠悠飘远的神思给一把拽了回来。“好……不行!”一个“好”字还未说完,下一瞬便被他自己飞快地厉声打断。沈婉柔一脸莫名,有些委屈地抱怨着:“兄长不愿让念念相帮直说便是,这样凶念念作甚?”陆铭察觉自己反应过激吓到了身后的小姑娘,可眼下处境又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