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钱(掐脖)
37.钱(掐脖)
何文渊手上的力道一层一层加大,还不至于让她呼吸不畅,但已经让血液在他手掌扼住的位置积累。 随之而来的,是她的眼眶及嘴唇都因充血发麻发涨。 胡愚获能感受到血液在脖颈处,因为无法往下流而堆积,慢慢的,两侧的太阳xue都闷胀发疼,脑中回荡着尖锐的声音。 意识到自己这是耳鸣了,她才忍不住扬起两个小臂,握住男人的手腕。 何文渊再次狠撞开她的宫口,听到她近似惨叫的呻吟,终于松开了自己的手掌。 身下那人原本就潮红的脸,现在因为充血而涨红更深,伴随着咳嗽大喘着气,泪眼朦胧的看着他。 男人两个手都腾出,抓住胡愚获瘫软的两腿。 何文渊上半身弓下压住她的同时,将她的两条腿也折叠起来压在身下。 他由跪姿改为直接趴在胡愚获身上,两个手撑在她脸颊两侧,每次抽插都将自己全身的重量一起压入,将她体内顶撞的乱七八糟。 整个身子都被困住了,这是胡愚获最直观的感受。 自己全身都被笼罩在男人的阴影下,睁眼就是何文渊位于自己正上方的脸。 两条腿被分开折叠起来,膝盖几乎要贴上自己的肩膀,阴户被男人支在了最高点,承受他整个人的撞击。 何文渊发了狠,次次都大进大出,整根yinjing抽出,又再次捣入最底。动作幅度大的活像个美人鱼正摆尾。 不知何时,胡愚获的两臂已经环住了男人的脖子。 手腕交叠着,抱着男人的后颈,剧烈的刺激让她睁不开眼,嘴里胡乱咿咿呀呀的嚷着,有泪珠从紧闭的眼角中被挤出,滑过太阳xue,又润湿鬓角。 “看着我。” 何文渊说话的声音里,带着自胸腔传出的沉哼。 她却没听清,整个头脑都被欲望占据,全然听不进男人的话。 他又有些不满,撑在胡愚获脑袋两侧的手腾出一只,手腕一翻,便攥住了一把头发。 “把眼睛睁开。” 吃痛了,胡愚获才恢复些神智,脑袋顶部回响着发根断裂的脆声,她强撑开眼皮,同头顶的男人对视。 何文渊的神情平静得,似乎没有在这场性事中取得任何感觉,腰身抽动得不知疲倦的人也仿佛不是他似的。 目光泠泠,对上胡愚获的眼睛,几乎要将她刺伤。 “谁在cao你?” 顶着波澜不惊冷淡表情说出荤话,明明应该很违和。 但是何文渊这样做,却让胡愚获觉得自然。 “你…啊…哈啊…” “我是谁?” 男人不依不饶,追问出口之时又朝里狠捅进。 “文、文渊…啊、哈啊…” 何文渊又想问胡愚获那个问题。 ——他cao的胡愚获舒服还是魏文殊cao的舒服。 但仅是想到这句话,他喉头又有些酸了。 他没像上次那样直接问出口,情绪仍极快涌上。 胡愚获朦胧的视线里,只能看见他的视线愈发黑沉,哪摸得清他心绪又拐到了哪里。 只听见发根再次断裂几根的磕哒声,男人又用力拽住了他的头发。 “你不是说你是我的专属婊子?留在这给我玩,不行吗?” 语气也变得恶劣了。 何文渊给她的温存只从昨晚那个拥抱开始持续到了刚刚。 这句恶劣的话,直接将她拉回了前些日子里的相处模式。 “我…我要、工作…” “给我cao,给你钱。” 胡愚获不知道如何接话了。 她觉得自己,也许有什么地方变了。 见她不再磕磕巴巴的回应自己,何文渊朝深处狠顶,也不再说话。 再次猛烈cao干了百八十下,胡愚获的臀rou都被男人撞得泛红,他终于闷哼一声。 宫口明明酸涩得难受极了,她的身体却仍自觉的攀上顶峰,绞紧了柱身。 股股浓精喷灌而入,灼热而涨闷。 xuerou数次痉挛,逼得何文渊射出一波又一波。 yuhuo平息了些许,他才将半软的yinjing从她体内撤出。 胡愚获全身都酸了,颈子也疼,肩膀那处破开的咬痕也疼,被男人以折叠的姿势cao干许久,大腿的关节处像是散架了。 她虚弱的支起一臂,搭在自己眼睛上,挡住室内的光线。 何文渊却不给她稍作歇息的机会,捏住她的手腕,往自己的方向一带,强硬的将她拽起了身子。 “我和你说的,你听懂没?” “我、咳咳…” 她声音已经沙哑,本来就因为慢性咽炎,导致喉咙里常年有痰,现在哑得更剧烈,声带里好像装着生了锈的齿轮。 “我不太想这样。” 这样,是哪样? 胡愚获理智尚在归位中,还未理清自己的不情愿来自哪里。 “…钱能多给。” 何文渊在让步。 这份让步,却让胡愚获觉得,好像被羞辱了。 “我现在也没那么缺钱。” 魏停手术完了,她真没那么缺钱。 “我给你钱,不比你上班轻松?” “这两个钱是不一样的…” 刚刚胡愚获就觉得,自己有什么地方和曾经不一样了,现在终于理了个清楚。 这五年,她切身的参透了那句俗语。 ——靠谁不如靠自己。 不得不承认,何文渊仍可以称之为她的精神寄托,但是将自己的物质来源寄托于他人,现在的胡愚获做不到了。 她没有怪过何文渊的离开,现在的行为也不是耍脾气。 何文渊可以用很多种方式留下她的。 可他偏偏提了钱。 钱钱钱,命相连。 早在小时候她就把这句话刻在心底,因为穷,因为过早的见识了和自己经济情况差距极大的魏家。 可她的方式错了。 胡愚获不感叹命运不公,只叹自己走错了路。 就算在见手青唱歌只能拿三千出头,就算何文渊能给她买下几个月工资都支付不起的商品,眼皮都不带抬一下。 但靠自己赚到的三千,比任何人施舍给她的,都稳当。 胡愚获久久没得到何文渊的答复,悄悄抬眼,才发觉男人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 那脸色,阴沉得可怕。 “好好说话你听不懂。” 他再次掐着胡愚获的脖子摁了下去,力道过于大了,本就发晕的脑袋撞上床垫,她眼前视线都模糊了一瞬。 耳朵里又砸入男人的话,低沉而蕴着些怒气。 “你真是欠的。” ——— 何某你不要欺负小胡啊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