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山文学 - 言情小说 - 难逃夜色(女攻/家奴/sp)在线阅读 - 9 徐慧珠的见面礼(高H,后入打屁股,彩虹色假阳的新玩法)

9 徐慧珠的见面礼(高H,后入打屁股,彩虹色假阳的新玩法)

    左晓达因为遗传了外祖母的异国基因,天生骨头架小,身材显得特别纤细,但他觉得这样太娘了,于是天天往私奴楼的健身房跑,想把自己练得结实一点。

    某日一个寻常的午后,左晓达正在健身房勤奋地举铁,突然接到邢前辈的消息让他去主楼一趟,说是有位小姐的客人来了,而且还要见他。

    他赶忙收拾了一下自己,来到小姐的会客厅。

    一进屋发现许意也在,已经乖乖跪在小姐身边了。左晓达连忙挨着许意跪好,也是一副乖巧听话的样子。

    小姐坐在沙发上,邢大人站在旁侧上茶,对面的沙发上还坐着个看起来和小姐年纪差不多的女子,身形娇小,穿着浅色的碎花裙,配上染成板栗色的梨花烫更显俏皮。

    蒋夜澜对身边两个小奴说:“这是徐小姐。”

    “徐小姐好。”左晓达和许意低头齐声问候。

    “真是的,当年上学的时候叫人家小珠珠,现在毕业了张口就是徐小姐!”徐慧珠做出夸张的表情打趣道。

    蒋夜澜无语的白了她一眼,低头喝茶。

    徐慧珠站起来走到那两个小孩身边,弯下腰凑近了看:“澜澜你的眼光真好,这两个小孩都漂亮死了。啧,还是个露西国的混血,我可真羡慕!”

    帝国所有混血的小明星早都让你玩了个遍,你有什么好羡慕的。蒋夜澜心想。

    徐慧珠说着把一个黑色的木箱塞到左晓达手里,笑得神秘:“这是我给你们的见面礼,快打开看看喜不喜欢?”

    左晓达抬头看向小姐,得到允许后谢过徐小姐,打开箱子,里面的东西让他目瞪口呆。

    那是满满一箱子各种各样的假阳具!

    左晓达觉得自己的脸皮已经够厚了,但此刻两颊也有些发烧。旁边的许意就看了一眼,直接羞得紧闭两眼,满脸通红,烫得几乎能冒出热气来。

    得到了想要的反应,徐慧珠笑得花枝乱颤。

    蒋夜澜对她的恶作剧习以为常,摆摆手让两个窘迫的小孩退了下去。

    “邢大人好久不见啊,怎么还是这么瘦,澜澜平时在家是不是虐待你啊?”徐慧珠又坐回沙发上捧起了茶。

    邢之似乎没觉得这是句玩笑,依然认真的回答:“徐小姐说笑了,大小姐对奴一向极好,不曾苛责。”

    蒋夜澜挥了挥手又让邢之退下去。毕业后忙得几个月都没空见好友,她俩有好多话想说。

    徐家往前数几代算是蒋家的远亲,尽管到徐慧珠这里已经没了血缘关系,但因为徐家一直为人低调,工作勤勉,徐家目前还是独立的家族,掌管着帝国主要的影视娱乐产业。

    徐慧珠是家里的老五,上面两个哥哥两个jiejie个个都出类拔萃,将家族的业务管理得蒸蒸日上,只有她天天不学无术,一心只想凭富二代的身份混吃等死。

    她老爸为了让她的学历不那么难看,花了大价钱把她送到蒋家私立的学校读了四年书。

    尽管徐慧珠在学校还是浑水摸鱼,但阴差阳错地被蒋夜澜注意到,又特别幸运的交上了朋友。

    徐慧珠长这么大,把技能全点在了搞黄色上面。还没成年就已经是柳春楼的常客,上学时候因为规矩多才稍微收敛了一些,毕业后直接拿着她爹给她的创业基金,先开了一家自己的情趣玩具工厂,然后又建了个SM俱乐部,从此过上了放飞自我的生活。

    那一箱子假jiba还是她工厂第一批货呢!听说好闺蜜前几日收了私奴,马上就带着礼物登门拜访。

    两人聊了聊近况和一些有的没的,徐慧珠突然压低了声音,靠过来悄悄的问:“去看过医生了吗?那个…还是不行吗?”

    蒋夜澜点头。

    她有yindao痉挛。

    在左晓达第一次侍寝时发现的,只要是一点插入的行为都会感到疼痛,就算是手指也不行。

    蒋夜澜在这方面没什么经验,第一时间选择给徐慧珠打了电话。说起来徐慧珠也算是她的性启蒙老师,好多奇奇怪怪的玩法都是她告诉她的。

    现在,性启蒙导师又变成了她的私家玩具供应商,只要是厂里研发的新鲜玩意儿,徐慧珠都第一时间拿过来让她试一试。

    对于自己身体的小问题,蒋夜澜觉得无所谓,也不想花什么心思去治。不舒服的事情就不做,况且现在女性当主动方也极其常见,适合自己才是最好的。

    徐慧珠觉得澜澜不能体会这种女性身体内部的快乐实在有点可惜,不过也不好说什么,然后又趴在她的耳边教了她好多带劲儿的玩法。

    蒋夜澜听得上头,夜晚一到就把许意抓到床上开始实践。

    许意圆圆软软的小屁股里插着一根彩虹色的假阳,娇嫩的粉色小花被粗大的茎身撑得满满的,随着小姐的挺动一张一合。

    “唔嗯…啊小姐…太大了…塞满了…好胀唔…”许意不久前刚成年,侍寝次数还不多,刚被开苞的青涩的xiaoxue第一次吃下这么粗的阳具,被撑开的饱胀感让他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幸亏徐小姐送的润滑质量极好,似乎还加了一些有助于扩张的成分,不然许意觉得这次自己的后xue一定会被撑裂。

    蒋夜澜看着自己胯下色彩鲜艳的假jiba在白嫩的股间进进出出,每次抽插的撞击都让眼前这软软的屁股掀起一股rou浪,强烈的视觉刺激让她也兴奋起来。她一边用力cao弄着,一边伸手开始打许意的屁股:“啪!啪!”

    徐慧珠告诉她,后入的时候要把屁股打肿,这样更爽。

    只见那白馒头一样的软臀逐渐浮出了几个明显的巴掌印,蒋夜澜觉得徐慧珠说的非常有道理,继续扬起手抽了这肥臀几巴掌,还越打越使劲。

    “呜呜…小姐…奴好疼…啊嗯…求求小姐不要打了好不好…”许意被cao得说话都断断续续的,只觉得自己的屁股被打得开花,也不敢躲闪,只能哀哀的求饶。

    小姐每落一个巴掌下来,短暂的疼痛过后就是密密麻麻的痒,这种瘙痒的感觉就好像能渗入骨髓,让他忍不住扭起了腰,下面的小小意也已经挺得高高的,在空气中微微抖动着,还留下了几滴粘腻的眼泪。

    蒋夜澜没几下就把这两个可爱的团子打肿了,娇艳的粉红色让这圆圆的小肥臀看着更加可口。蒋夜澜低头看着自己的杰作,两手又揉又捏,心情无比的舒畅,下身cao弄的速度都变快了许多。

    “啊啊…太快…啊不行…唔唔…”许意撅着屁股被撞得七荤八素,原先被灌进去的润滑已经被打出了白沫,随着假阳的抽插“咕叽咕叽”的响。

    “小姐饶了奴才吧…奴才的xue好热,好像要被磨烂了呜呜…”许意平日经常容易害羞,但在床上又表现得十分坦率,捂着通红的小脸说着下流的sao话,这副可爱的小模样让蒋夜澜喜欢的不行。

    见这小奴有点受不住了,蒋夜澜决定让他喘一口气,用力一挺身将整个假阳插了进去,然后保持在xiaoxue的最深处不再继续动了。

    “呜唔--”许意忍不住呻吟,突然而来的深入让他两腿绷直,身子也跟着发抖。

    蒋夜澜满意的听着身下小奴支离破碎的喘息,又想起徐慧珠白天教她的新玩法。

    于是她拍拍许意的屁股,问“还记得这个东西是什么颜色的吗?”

    “回小姐,是一圈一圈的彩虹色的,特别好看。”许意的声音有些沙哑。

    “嗯,那现在你记着。”蒋夜澜后退了半步,把假阳抽出来,然后开始一点一点的顶进去,每到一个颜色就停顿一下:“这里是红色,这里是橙色,这是黄,这是绿,这是蓝,最后是紫。记下了吗?”

    粗大的阳具突然被拔出,还未等许意感到xue里的空虚,就又一点点不容抗拒地插了回来。

    许意被这缓慢又坚定的一插弄的全身发麻,完全没记住小姐在说什么,又不敢说自己走神让小姐再重复一遍,只能心虚的点头:“记…记住了…”

    彩虹色的假阳具又一次被全部抽出,离开xue口时还发出响亮的“啵”的一声。许意感觉自己的脸又烫了些。

    “猜猜这是哪个颜色?”蒋夜澜随意的捅了一下,停住不动。

    “啊嗯…嗯小姐…是…是橙色的吗?”许意胡乱的猜。

    “啪!”

    蒋夜澜一个巴掌落下来,疼得许意夹紧了xue口:“不对。”

    一阵略带粗暴的cao弄后,还不等许意停下细碎的喘息,蒋夜澜又停在了某个位置,问:“这是什么颜色?”

    许意只能继续猜:“绿…绿色?”

    “啪啪!”看来还是不对。

    紧接着又是一阵狂风暴雨的狠插。

    许意欲哭无泪。小姐cao一阵停一阵还要打他的屁股,这种不上不下悬而不决的感觉让他yuhuo难耐,xue内的饥渴之处得不到适当的安抚,好似发疯一样的叫嚣着。

    小姐又停下了,把手放在他两个红红的屁股蛋上用指尖轻抓,继续威胁道:“什么颜色?”

    许意又痒又怕,不得不服输,他吸着鼻子,声音里都带上了些哭腔:“小姐……奴才蠢笨猜不出…小姐您惩罚奴吧…啊啊!”

    话音未落,蒋夜澜直接一个猛顶,将粗大的假阳全部挤进了娇嫩的xiaoxue,两腿紧贴着许意的屁股,俯下身来,把下巴抵在许意漂亮的的肩胛骨上,语气变突然变得十分温柔:“那这里是紫色,小意总该知道的吧?”

    刚才那一下cao弄,那硬实假阳微微翘起的头部狠狠擦过了许意因兴奋而凸起的G点,许意被这一下顶得两眼翻白,一直得不到触碰的下体一抖一抖的,差点就要射出来。

    许意拼命忍下自己想要射精的冲动,憋的眼角红红的,几滴生理性的泪珠也滚落下来:“知…知道的,小姐,是紫色的…”

    “看来我们小意只能记住这一个颜色呢。”蒋夜澜坏笑起来,“那就用这个颜色好好惩罚一下吧?”

    “啊不…会坏的…太深了…小姐求您…”许意这回是真的哭了,这才顶了他一下就快受不了了,他不敢想小姐要用这种方式责罚他会是什么样子。

    犯了错的小奴怎样求饶都不管用,蒋夜澜抓住许意软软的腰,开始狠顶起来,每一下都深深地cao进xue里,整个彩色的假阳进进出出,全插进去的时候只能看见根部的紫色。

    “啊啊啊啊!小姐……啊主人!啊啊!”许意仰起头尖叫出来,两手紧攥着床单,连呻吟都变了调。

    “没关系,夜还很长,你会记住每一个颜色的。”

    蒋夜澜愉快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