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只是觉得师姐对我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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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幕沉沉,大殿内亮起长明灯,将位于下位的人影不断拉长,显出些扭曲。 首位上的声音冷冷的在大殿内响起—— “那件事,也该提上日程了。” 声音落下,下位的人兀自思索了片刻,接着应道,“是,宗主。” 流言已传得足够远,也是时候了。 道台上的人淡淡垂眉,接着笑了笑,“天道之子的血脉啊,真是,叫人期待。” …… 南宫焉眼睫不断抖动着,唇又红又肿,他眼里早已水光淋漓,“师、师姐……” 他这般低声唤人时总显得可怜又可欺,顾言似乎又笑了一声,头微微侧着,第一次显得亲和。 她总是温和又遥远的,所有情绪都藏在温柔的假面下,分明近在眼前,却总叫人觉得远在天边,无法触摸。 南宫焉又红了耳尖,视线却没有移开。 “小焉。” 直到顾言用特有的、舒缓且随意的语调唤他时,他才触电般收回视线,眼睫抖的厉害,“……师姐,我要穿衣服了。” 他修长的手指抓着被单,因为弓着的姿势,蝴蝶骨凸起,漂亮又精致。 顾言的视线有如实质般扫过,接着又收回,到底没有再逗他,背过了身子。 “嗯,换吧,师姐不看。” 南宫焉耳尖红的不行,从储物戒里拿出新的衣裳,依旧是一袭白衣。 他其实偏爱白色,即使世人说他脏污不堪。 不沾尘埃的白衫遮住了他满身情欲的痕迹,墨色的发垂至腰际,他抿了下唇,“好了,师姐。” 顾言转过身,视线落在他身上,接着弯了弯眸子,看上去无比温和,“小焉很适合白衣。” 南宫焉于是便抿唇笑了笑。 他睫毛垂着,想,估计也只有顾言会这么认为了。 世人骂他满手血腥,骂他脏污病态,配不上这白衣。 只有顾言会弯着眸子,认真又温和的看着他,说,“小焉很适合白衣。” ……只有顾言。 只有,顾言。 他抬起眸子,顾言有些疑惑的侧了下头,依旧温和,他轻声唤了句,“师姐。” 顾言问,“怎么了?小焉。” 他微微摇了下头,声音轻缓,“没什么。” “只是……觉得师姐对我太好了。” 顾言便轻轻的笑,“这便算好了?小焉怕不是被人买了还帮人数钱。” 她语调散漫又轻柔,带着独有的韵律。 南宫焉又垂下了眼睫,轻轻的问,“……师姐会一直对我这么好么?” 顾言丝毫未顿,含笑的眸子注视着他,温和又包容,“当然。” “师姐当然会一直对小焉好。” 南宫焉红着耳尖,道,“我相信师姐。” ——还是那么傻。 顾言又笑了一声,随意的勾住他的指节,侧了下头,“走吧。” 外边天光明朗,阳光透过树影倾洒而下,叫顾言不自觉的眯了下眼。 南宫焉注意力却完全集在了二人相牵的手上,顾言的指尖一直很凉,可此时他却觉得灼热。 相牵的地方不断升温,直到蔓延到他白皙的脸上。 他蜷了下指尖,接着又被顾言牢牢扣住。 犹记得不久前,顾言便是用这微凉的、察觉不出温热的指尖抚过了他身上每一处地方,叫他颤栗、直至在她手里软成一滩水。 顾言在这件事上总是恶劣至极,只想看他低哑的哭出声来,才会笑着用指尖擦去他的泪意。 ……当真是过分。 这联想叫他眼睫不断抖动着,耳尖也一片通红。 顾言又侧了下头,问,“小焉在想什么?” 她手里视线落在他红透了耳尖上,有如实质一般,叫他觉得自己那些羞耻的念头也一并被看去。 “没什么。”他抿了下唇,耳尖红的愈发厉害,视线也移开,不去看她。 “嗯?”顾言难缠的笑了一声,声音喑哑,“真的没什么么?” 南宫焉白皙的脸上晕开一片薄红,像是最艳丽的桃花,“——没、没什么。” 顾言又笑了声,她笑时声音总是暧昧难言,叫人耳热。 她道,“小焉真是纯情的可爱。” 她声音慢悠悠的响起,像是古旧的琴。 南宫焉更加害羞了,他指尖轻轻勾了下顾言的指尖,求饶般轻声唤,“……师姐。” 顾言便与他十指相扣,微凉的指尖占据了每一丝空隙。 距离蓬州仙府不远处有一座城,名叫落日城,虽叫落日城,可城内太阳永远不熄,黑夜胜过白天。 蓬州位于三界之间,而落日成则是妖族的地盘,妖族的城镇被妖族肆意的改动过法则,总是显得怪诞又奇妙。 顾言边翻捡着原身的记忆,边控着配剑临空。 此时南宫焉已有灵力,可以自己御剑,可二人都未曾提起,依旧和第一次一般,由顾言牢牢的搂着他的腰身。 顾言靠的很近,呼吸打在他的颈侧,叫他眼睫颤抖。 分明他们连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可现在仅仅是被顾言搂着腰,他却浑身发软,脑海一片空白。 似乎顾言一贴上来,他就失去了所有力气,只能任由她玩弄。 他抖着眼睫,却向后靠了靠,更近的被顾言搂在怀里。 ……他完全的被顾言的气息包裹了。 这个认知叫他眼尾染上一层病态的红,他又一次轻声唤,“师姐。” 而顾言永远会应他—— “嗯,师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