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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爸爸(磕头认错,cao干,控制高潮)

    苏榆抿唇笑笑,倚在许行简的怀里:“只是觉得爸爸也很不容易。”“有你在身边就好”许行简捏了捏苏榆的俏鼻:“再等爸爸一会。”

    等许行简做完工作,带着苏榆下楼事,饭菜已经准备好了。赵姨慈爱地笑道:“少爷小姐,你们先用餐吧。夫人身体不适,说不用晚餐了。”

    两人吃完饭,苏榆露出了满意的神情。许宅的厨子手艺真不错,苏榆私心觉得比外面的许多餐厅味道都好。

    许行简带苏榆回了房间,解了她的疑惑:“那是父亲为讨母亲欢心,特意寻来的大厨。”

    苏榆明白了为什么他们父子关系如此不亲近,许伯父那么讨好许伯母的原因。

    归根到底,还是男人藕断丝连,才惹出来的祸事。

    “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觉得我可怜”许行简温和地笑道:“那你可真是担心错人了。”

    苏榆还不解其中意,就见许行简在她脚下扔了个软垫:“跪下。”

    苏榆乖乖地跪下了,许行简手里拿着一个相框,放到了桌子上。

    “眼熟吗?宝贝”许行简手指在那个相框上瞧了瞧。

    苏榆身子前倾,一眼就认出了这是小时候的许行简,白白嫩嫩的,看起来煞是可爱,可却面无表情,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苏榆小心翼翼地回答道:“是爸爸小时候,怎么了吗?”为什么要她这样跪着?

    “宝贝,你不是说爸爸小时候像女孩子吗?是不是应该给小爸爸道个歉?”许行简的声音从容,说出来的话却让苏榆蹙了蹙眉。

    她咬了咬红唇,对现在的许行简,要她做什么,苏榆都没有负担,只会有点羞耻而已。

    可这是孩童时期的许行简,难道也要她恭恭敬敬的吗?苏榆过不去心底那一关,尤其是当她听了小许行简那番悲惨遭遇后。

    可是许行简的话虽温和,神情却不容置椽。苏榆也只好硬着头皮问道:“那爸爸,我要怎么给小爸爸道歉?”

    许行简拉过一把椅子坐下,翘起了腿:“小狗自己觉得呢?做错了事,还要爸爸来给你出主意?”

    小气鬼,明明他说自己不会计较的。苏榆看了许行简一眼,对着照片念叨道:“小爸爸,对不起。您真的是太帅了,小狗不该说您像女孩子。小爸爸,小狗错了,您原谅小狗吧。”

    说完,可怜兮兮地看向许行简,许行简则喝了口茶,低沉着声音说道:“这种诚意,就够了?”

    苏榆咬牙,她看着那个小孩也不可爱可怜了,只往上前爬了几步,扯着许行简的裤脚,眨眨眼:“爸爸,您就给我一个明示吧。”

    许行简的拖鞋抬起了苏榆的下巴,看着那张淡雅清丽的脸,微微俯下了身子:“小狗知道应该怎么做,只是不好意思,非要爸爸来讲。”

    说着,用脚掌将苏榆的头摁了下去,意思已经是相当明显了。

    苏榆抬起了头,不好再装傻了,她只好对着那照片做了一番心理建设,端端正正地磕了三个头,每磕一个都说一句:“小爸爸,小狗错了,请您原谅我。”

    苏榆磕完三个头,心中觉得别扭极了。这许行简可真是太过分了,竟然这样对她,还让她拜照片。

    但苏榆腹诽归腹诽,面上还是乖顺的,她坐在了许行简腿上:“爸爸,我真的知道错了 ”

    许行简笑道,在苏榆脸上亲了一口:“知道错就好,以后还敢开爸爸玩笑吗?”

    苏榆连连摆头:“不敢了,不敢了。小狗再也不敢了。”就这男人的小心眼子,她哪里还敢开他的玩笑。

    许行简挑眉,把人抱了起来:“那就该去做今晚该做的事了。”

    说完,便把人扔在了床上,苏榆觉得这床软和极了,忍不住在上面打了个滚,就被许行简按住了亲。

    男人气势汹汹的亲吻让少女难以招架,只能揽住了许行简的脖子,承受着这侵略十足的亲吻。

    苏榆被许行简给亲得软了身子,被剥光了衣服,一根长指插了进去,在蜜xue里来来去去。

    等到前戏做足了,少女脸上也泛起了酡红,许行简才插了进去。硕大的jiba在少女的媚rou里摩擦着,带给了两个人极大的爽感。

    苏榆更是忍不住地咬在了许行简的肩膀上,留下一个小巧的牙印。许行简的眉宇间也染上了情欲之色,他大开大合地cao着苏榆。苏榆哪里受得住这样的cao干,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但她又觉得爽极了。

    许行简咬在了那雪山上的寒梅,他总奇怪,怎么会有人的rutou生得如此粉嫩可爱。

    男人可爱这一处了,每次zuoai的时候,都喜欢含着rutou又吸又咬。

    苏榆捧着许行简的头,感觉马上就要来了,许行简却停止了动作。

    苏榆:!又来这招

    她感觉自己从那过山车上坠落了下去,浑身不得劲,想要发泄,却只有身体里的那孽根才能帮她。

    控制高潮最让人理性全无,即便是苏榆这样平日里淡定的性格,此刻也难受得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打滚。

    就差那么一点,欲望却始终得不到满足。苏榆眼角溢出了泪花,亲在许行简的嘴角上:“爸爸,爸爸。”

    许行简也是忍着汹涌的情欲,咬着苏榆的耳朵:“敢说爸爸不是男人?”

    苏榆摇摇头,语不成声地说道:“没有,爸爸是小狗见过的最威武的男人了,cao人最有劲了。”

    许行简咪起了眼,不悦道:“怎么?你还有过别的男人?”

    苏榆哪里敢认,她倚着许行简的胸膛,低低道:“小狗的事情,爸爸还不清楚吗?求求爸爸了。”

    许行简往里一怼,苏榆的身子又颤了颤,她又抱紧了那个让她难受又兴奋的男人。

    颤抖而又无助的求饶才是这场游戏的魅力所在 ?。

    许行简就是想要让苏榆明白,无论什么时候,他都是强大的,无坚不摧的。一个Dom从来都不需要Sub的同情和可怜,许行简视其为一种失败和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