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山文学 - 言情小说 - 【女攻】无限手游:融入式全景游戏在线阅读 - 19、高楼有妙僧

19、高楼有妙僧

    桑梓将舟行按坐在铜镜前,用温水一点点卸掉他的假发,露出一颗光洁的颅顶。她忍不住在上面亲了一下。

    舟行全身一抖,“你亲它作甚?”那上面还有戒疤,是他受下的菩萨戒。

    桑梓痴痴看着镜中的父亲,“阿爹身上无一不美。”尤其是那股强烈的禁欲气质,让人不由自主想要打碎,冲破戒律桎梏。

    舟行将桑梓拉到腿上,拥入怀中,他将头靠在女儿胸前,闭上眼帘。

    桑梓把玩他柔软白皙的耳垂,“阿爹,我想听你讲经。”

    舟行微眯着眼,声音慵懒,“讲什么经?”

    桑梓:“你在法坛上讲的。”那时候的阿爹简直像是神佛降世,高贵得只应天上有,但她就是想去天上摘星。

    舟行笑了,“没有法衣,如何能讲?”

    桑梓起身,从柜子里取出一件华丽的袈裟,“我这里备下了!”

    舟行气结,“你真是……”

    桑梓哄道:“阿爹误会了,我是想着,再有上次的情况,可以从此处穿上法衣便去道场。”

    舟行心道:还有下次?那日,他一边抵着后庭与腹内胀痛,一边向信众讲法。身体与心灵的割裂感,撕扯得他备受煎熬。他口中讲着禁欲禁杀戮禁争吵,祥和安静,夜间却与养女厮缠到昏天暗地。他还算什么僧人?

    舟行终究没有拗过桑梓,换上一身袈裟。他看了看红锦织成的床榻,那里实在像是新婚洞房。转头在房中逡巡一圈,也没找到适合的道场。

    桑梓拿来一个薄垫,放在茶几上,将茶具另置别处,“这里可好?”

    舟行皱眉,他还是第一次盘坐在桌子上,实在不像话。但他低估了自己对桑梓的纵容,桩桩件件,到最后都依了她。为她已经破了最大的色戒,还有什么不能做的?

    舟行端坐在软垫上,双手合十,双目垂帘,周身立刻升腾出有一股庄严无匹的禅意。

    他轻启檀口,讲道:“今日,贫僧为施主讲解《佛说能断金刚般若波罗蜜经》。第一品,法会因由分。如是我闻:一时佛在舍卫国祇树给孤独园,与大比丘众千二百五十人俱。尔时世尊食时,着衣持钵,入舍卫大城乞食。于其城中,次第乞己,还至本处,饭食讫,收衣钵,洗足己,敷座而坐。”

    桑梓便坐在舟行身前,抬头仰望着他。如此身携佛光的阿爹,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迁就自己,她何德何能?

    舟行静心守意,徐徐讲解,嗓音圆润、字句清晰、语韵悠长,“第一品讲,我曾经听佛这样说:那时候,佛陀住在舍卫国给孤独长者施舍的祇园精舍,与一千二百五十位大比丘住在一起。有一天到了吃饭时间,佛陀穿上袈裟,拿起饭钵,走进舍卫城去乞食。在舍卫城中挨家挨户地乞讨一遍后,回到住处,吃完饭,收拾好袈裟、洗干净饭钵,又用清水洗濯双足,铺好座位,安静地坐下。”

    桑梓本是想与穿袈裟的阿爹缠绵一番,但他声音悠扬,慧根具足,她区区一届凡人,哪敢以邪念污他?

    舟行又道:“第二品,善现启请分。时,长老须菩提在大众中,即从座起,偏袒右肩,右膝着地,合掌恭敬而白佛言,‘希有,世尊,如来善护念诸菩萨,善咐嘱诸菩萨。世尊,善男子、善女人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云何应住?云何降伏其心?’

    “佛言:‘善哉,善哉,须菩提,如汝所说,如来善护念诸菩萨,善咐嘱诸菩萨。汝今谛听,当为汝说。善男子、善女人,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应如是住,如是降伏其心。’

    “‘唯然,世尊,愿乐欲闻。’”

    即便他坐在形似花楼的桌上,也能超拔出尘,犹如谪仙,他慈悲地讲述:“这一品讲,这时,弟子里有一位叫须菩提的尊者,从自己的座位上站起来,袒露着右肩,右膝跪在地上,双手合十,恭恭敬敬地对佛陀说,‘举世稀有的世尊啊,您要求各位菩萨好好守住自己的心念,常常警示自己。世尊,那假如有善男善女,发愿追求至高无上的正等正觉,想要成就最高的佛道之心,请问世尊,他们应当如何使此心能够常住不退?他们应当怎样去降伏他们心中的烦恼妄念呢?’

    “佛陀回答,‘问得很好。须菩提,就像你所说的,如来总是要求诸位菩萨好好守护自己的心念,常常警示自己。现在你认真仔细听着,我将告诉你。善男,善女,一旦发愿修成至高无上的正等正觉之心,应该如此守持,应该如此降伏他们的妄念。’

    “须菩提回答,‘好的,世尊,我们喜欢聆听您的教诲。’”

    桑梓枕到高僧的膝上,“大师,我亦喜欢聆听您的教诲!”

    舟行大腿一颤,从讲法的意境中抽离,他睁眼看向膝上的小女子,念了一句佛号,又讲道:“第三品,大乘正宗分。佛告须菩提,‘诸菩萨摩诃萨,应如是降伏其心:所有一切众生之类,若卵生,若胎生,若湿生,若化生,若有色,若无色,若有想、若无想,若非有想非无想,我皆令入无余涅槃而灭度之。”

    桑梓像是一个采撷出家人阳气的妖女,缠绕到他身上,听着佛音,却在啃噬佛骨。她撩开僧人的袈裟,抚摸和尚的大腿。和尚不系腰封,更方便她捻揉后腰,继而蚕食到前胸、脖颈。

    舟行的声音开始发抖,“‘如是灭度无量无数无边众生,实无众生得灭度者。何以故?须菩提,若菩萨有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即非菩萨。’”

    他的额头滚下一滴汗水,是他体内蒸腾的无根之妄,“佛陀告诉须菩提,‘诸位大菩萨们……应当这样去降伏妄念之心,排除邪念的干扰……’”

    桑梓钻进他的袈裟,扯开洁白的僧衣,在他胸口舔吻。灵活的小舌在他早已挺立如豆的茱萸上拨弄。

    大和尚已然语不成调,气喘如牛。

    舟行法师再也挺不直背脊,腰腹软得一塌糊涂,但他还在惯性讲经,“一切有生命的存在,如卵生的、胎生的、潮湿之处腐烂而生的、其他物质幻化而生的,有形质的,没有形质的,有思想的,没有思想的,以及既非有心识活动又非没有心识活动的,所有的生命,我都要让他们灭度而达到脱离生死轮回的涅槃境界,使他们得到彻底的度脱。”

    桑梓吻遍他的额头、鼻尖、眼帘、唇角、下巴、喉结,却只留下他的口唇,好让他继续讲法,她很喜欢听。

    可她手下却毫无停滞,扯开僧人的裤带,将他袈裟内衣物悉数褪去。舟行无法盘坐,只得垂下两条大白腿,仍旧双手合十。

    桑梓的幻肢抵住他的袋囊,在他腹下穿梭。

    舟行全身震颤,香肩半露,上面还有新鲜的吻痕,胸口红肿,掩映在红色袈裟之下。他的小佛头已然挺直,腿根泛出红晕,显然到达意动之时。

    他只与桑梓欢爱过两次,却胜过旁人千次万次,身体早已记住她的抚摸与深入。

    他身子向后微倾,口中仍没有停止,“虽然我灭度了无量、无数、无边的众生,但是实质上,并没有什么众生得到度脱。为什么呢?”

    是啊,他从未得到度脱,唯有此刻。虽然色戒为人之大欲,他却在巅峰时领悟到佛祖的旨意,“须菩提,如果菩萨的心中还有自我相状、他人相状、众生相状以及长生不老者相状,那就不是真正的菩萨。”

    既然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此刻与彼刻又有什么分别?他在升坛讲法,抑或与女儿好合,又有什么分别?皆是在红尘中磨砺,虚妄中寻一分真谛。

    桑梓终于揽住舟行的腰,板着他的长腿,与他合二为一。

    恰在此时,高僧吟咏到佛经最后一个字,却徒然拔高音调,光洁的僧颅向上扬起,眼尾鼻翼皆染红霞。

    桑梓被眼下活色深香又浸染梵意的阿爹迷得神魂颠倒,她只想让他更快活,看到他更多的稀奇神情。于是,她越捣越深,抱着他的腰,提着他的腿,快要离了茶桌。

    舟行虽然仍在念经,却情动得难以自持。不知是因为此次穿了僧衣的缘故,还是他已然习惯与桑梓云雨,他体内的情潮竟一发不可收拾,暗潮翻涌。他把持不住自己的身体,只能挂在女儿身上,任由她抽插捣弄,他抓住桑梓后背的衣襟,激动得抓出许多血痕,却浑然不觉。

    背后的刺痛更加刺激出桑梓心底的兽性,她将人完全抱离了桌面,抵在柜子上进进出出,在他股瓣上拍出一片浪花,翻起无数涟漪。

    舟行只能张口喘息,身子不停向上耸动。他时不时叫嚷一声,哭喊着抵消身下的冲撞。他像是在神坛上与女儿胡作非为,信众们聆听佛音,也瞻仰他行房。但他内心却是无尽祥和,这种感觉,只有桑梓能给他,奇妙的融合感。

    桑梓很喜欢舟行的长腿,那处不似普通男子般,或劲瘦如柴或肌rou虬结。他的玉腿又白又直,骨rou均匀,摸起来却rou感十足。什么是艳骨?什么是名器?便是生来就适合行床笫之事的人。可他偏偏穿起宽大的袈裟,遮住白腿、软腰,做一位侍奉佛祖的苦修。

    又是这样一个法力精深的禅师,缠住了她的腰,以身体为器,容纳了她的张狂、她的骁勇,她的全部。这让她,岂能不爱他?简直爱之若狂!

    舟行出了一身的香汗,头顶、肩头、后背镀上一层荧光,好似腊封的罗汉。

    桑梓揉了一把他的软臀,边耸动边说:“阿爹,你的皮rou好软!”

    舟行已有些癫狂,断断续续地说:“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身香味触法……”

    桑梓在他滑润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大师,怎么的从《金刚经》讲到《般若波罗密多心经》了?讲窜了!”

    舟行哼吟不断,攀着桑梓的肩膀,达到顶峰,一抽一抽的痉挛。

    桑梓将他放到床上,他们仍旧四肢相缠。舟行的双腿紧紧夹着女儿的腰肢,后庭含着她的大棒,疾速喘息,声音都打着颤。

    桑梓抚摸他的后背、臀部,“阿爹,还好吗?”

    舟行将腿慢慢放下来,不说旁的,只说:“你什么时候力气这般大了?”竟能将他托起,又cao干了数百下。

    桑梓窝在他胸口闷笑,“阿爹,你养出的好女儿,英武神勇!”

    舟行难得地翻了个白眼,“我可没养你一天!”

    桑梓翻身揉他腰间软rou,“所以,你要用rou偿这养育之恩!”

    舟行刚释放过的身子,异常敏感,被桑梓一揉,立刻春水绵绵,他喘着求饶,“好了,好了,偿都偿过了,你别弄了……”

    桑梓笑道:“我都二十岁了,你没养过我一天。两次三次怎么够?”

    舟行声音软得一塌糊涂,“以后慢慢偿嘛!”

    桑梓的心也跟着软下来,抱住他深吻,“我的好阿爹,你可知,我从十五岁便思慕你了……”

    舟行被吻得颠倒迷乱,闻听此言,不禁一愣,“十五岁?那时你还不知我非你生父……”

    桑梓低低“嗯”了一声,“不知。”却早已情根深种。

    舟行心道:真是前世冤孽!我抱她来我身边,又弃她不顾。最后,还是搅合到一起。说不是因缘果报,他是不信的!

    此后三日,他们二人一直没有下楼。仆人将三餐与洗澡水送到楼上。他们身穿同样的白色细葛纻丝长袍,相拥着看日升月落、朝朝与暮暮。晨起共赏朝阳,夜晚共赴明月。除此之外,便是无休无止的欢爱。

    桑梓是初尝情滋味,浑然不知疲累。舟行是禁欲二十载,身为名器,一旦释放,便是怒海滔天,欲壑难平。

    他们会在月夜下的亭台,凭栏相击。身受菩萨戒的高僧,露出圆润肩头、红肿乳尖、光滑腰股,翘臀以待。

    也会在清晨,迎着朝霞,托股挺进。桑梓托着父亲,向上顶撞。阳光洒在他们身上,镀上一层金光。

    会在洗澡时意乱情迷,屏风后乱了呼吸,更会在午间小憩后,无知无觉地相拥,缠绵深吻。

    桑梓怎样爱他都不够,舟行怎样受之皆温柔,他们可谓是世上最亲密无间的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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