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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信的睁大墨黑眼眸,直觉的认为自己听错了。「不过,就这样病死似乎有些便宜他了。如果再等几年,再几年,我就可以……」似乎对於她的反应感到很满意,有些冰冷的手指轻轻抚上无血色的粉颊,澹台蓟轻声说著,语气温柔的彷佛情人枕畔爱语。「亲手杀了他!」听在她耳中,却是恶魔的呢喃。黑玉般的眸子失去了光彩,愣愣看著那张和自己如出一辙、却带著残酷笑容的容颜,精雕细琢的小脸一片惨白。「你……说什麽?」柔腻嗓音颤抖著,好不容易才吐出四个字。他怎麽能说出这种话?怎麽能!她不愿相信,眼前这个人──澹台蓟,她最亲爱的弟弟,父亲最疼爱的儿子──会说出这些话?然而,那双混杂了残酷、愤怒,与赤裸裸憎恨的蓝眸却不容她怀疑,一个人的眼神,竟然可以如此扭曲!明明衾软帐暖,澹台茴香却忽然冷得浑身发抖。那是一种失去了最後依靠、打从心底绝望的冷澈,从骨髓深处透出,冻至每一条指尖血管,几乎失去知觉……「我说,恨不得亲手杀了那个无情无义、罪大恶极的男人!」冷冷的看著她绝望的小脸,他寒声说道,一字一句都是恨!〝啪″一声,突兀的清脆声响凭空响起。「你怎麽能这样侮辱自己的父亲?」还在颤抖的纤手扬在半空中,她气极的紧咬下唇,死死瞪视著眼前面无表情的少年,成串的晶莹泪珠自眸中滑落,绵绵相续彷佛没有尽头。丝毫没有料到她会突然发难,澹台蓟来不及躲开,脸上火辣辣的疼,她肯定是使尽了全身力气。湛蓝眼眸回瞪黑眸,怒极反笑。<待续>☆、章参─为谁风露立中宵之七(限)「哈哈……」他大笑,眸中有著受伤野兽般的疯狂与脆弱,美丽的容颜在月色下显得无比妖异。「父亲?我从来没承认过!」他低吼,未等身下人儿回应,就粗暴的堵住她的红唇。挟带著狂风暴雨之势掠夺小口的柔软与甜蜜,同时双手撕裂了她身上单薄的衣物。「呜呜!呜呜──」她模糊的低咽,小手徒劳无功的拍打著少年的背,他身上那股想要择人而噬的暴怒气息,宛如濒死的野兽,让她心颤不已;从交缠的唇舌间却读出他心底巨大的悲伤与痛楚,又让她心中一紧!到底是发生过甚麽事,能让一向冷静温柔的少年变了个样?她不知道,只知道他所背负的隐痛是无穷无尽的,就像她失去父亲那一刻的感觉!澹台茴香脑中一片混乱,又气又急却又心痛,忽然感到腕上一紧,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双手不知何时已被并拢、紧紧缚在头顶,丝毫无法动弹。「你做什──不要!住手!」她话未竟就更加惊恐的发现,他竟然连双脚也不放过,一双有力的手将美丽修长的双腿往两旁大大扯开,分别困在两边的床柱上。她身上所有遮蔽早被撕碎,一副妖娆无比的绝美身子就这样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澹台蓟你太过分了!放开我!」被强迫摆布成这样耻辱的姿势,她羞愧的几乎要晕过去,却只能徒劳无功的扭动娇躯、愤怒的喊著。澹台蓟完全不理会她的挣扎,只是擒著邪魅的浅笑盯著那张惊慌失措的绝美容颜。停了几秒目光下移,出现在视线中的雪白娇躯就如同女神一般完美──性感、绝艳、魅惑,令男人为之疯狂。「你真会魅惑人……」他低叹,即使在狂怒中,他也依然无法否认自己对她的渴望。停止了徒劳的挣扎,澹台茴香仰首看著他,那双蓝眸中的欲望她懂,至今已不知多少男人用这种眼神看过她!但是……但是她是他的亲jiejie啊!怎麽能这样!「不可以……啊!」大掌打断了她绝望的低泣,握住一边高耸的酥胸恣肆揉捏著,带著剑茧的修长手指滑过娇嫩的敏感蓓蕾,惹起少女逸出一声半拍的惊喘。他却没有给她反应过来的时间,另一只手往下来到女子最私密的禁地,毫不容情的长指一刺,直接侵入了那狭窄的乾涩幽径内!「真紧啊。」他扬唇戏谑的说道,感受紧窒无比的柔软内壁紧紧压迫著手指,可以想像当他真正进入时会带来如何销魂的快感。「啊啊!!」异物侵入的疼痛让澹台茴香发出尖叫,娇躯不禁颤抖起来。雪白柔软的丰满酥胸在他眼前盪漾著,峰顶两枚艳丽的蓓蕾逗引著视线,似乎在对他做出无声的邀请。对这样无意的挑逗澹台蓟当然不会客气,低首含住那诱人的一点嫣红,恣肆啮咬舔吮著,缓缓挤入花径的长指忽然触到一层阻碍,指尖微转,仔细感受起那一小片薄膜的形状。「呜……你在、在做什麽……嗯!」澹台茴香痛苦的扭动身子,试图逃避体内异物带来的不适,胸前肆虐的唇舌却掀起一股热潮,让她声音颤抖著转成低喘,连忙咬住下唇。灵活的唇舌一路下移,啮咬、舔吻著那娇嫩敏感的肌肤,在白皙的胴体上留下一道湿濡痕迹。「嗯、嗯呃……」他的挑逗引让她娇躯发软,意识渐渐朦胧,忍不住从紧咬红唇间逸出破碎压抑的呻吟。薄唇滑至平坦的小腹,舌尖探入中央圆润小洞的同时,深入她体内的长指突如其来抽送起来。「呀呀……痛!」突来的侵袭将她从神迷中惊醒,无情的在紧窒幽径中进出的长指,令处子之身的她痛苦不已。他微微冷笑著,残忍的同时将另外两只手指刺入幽径内。「啊──好痛!不要啊!!」突然加入的两只手指将未经人事的花唇及幽径用力撑开,几乎已经到达了娇躯所能承受的极限。她猛然仰起精致小脸痛苦的喊著,晶莹的泪水顺著嫣红双颊滑落。「呜呜……住……住手……」无情的在紧窒幽径中进出的长指令处子之身的她痛苦不已,玩赏似从小腹游移至大腿根部的薄唇却又引起一阵阵酥麻,痛楚与快感相交侵蚀意识,被摧残的可怜少女只能扭著身子哭著、哀求著。指尖感到微微湿意,她的身子真是出乎预料的敏感。他不禁低笑,忽然想诱出红唇更多娇喘,俊颜下移,含住被撑开花瓣中埋著的粉色珍珠,舌尖时而左右拨弄、时而轻压。「啊!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