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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恍然大悟,终於明白这姑娘家是何许人。「顾夫人果然美豔动人、精灵可爱……」* * * * *甫关上门,他便拥她入怀,冲动地封住她娇豔欲滴的红唇,似要惩罚她淘气的说话。火辣需索的吻惹得她娇喘连连,粉嫩脸颊红如苹果。「你、你……」好不容易摆脱灵舌的缠绕,她却没法说出完整的话来。「嗯?」他的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使她很想遮挡他的目光。「你欺负我……」她噘着吻得微肿的唇,娇柔如花。虽然投诉他的「恶行」,却心里窃喜。「你想念我。」他平淡地重复她的说话。「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娇羞的她不直接承认,反问他起来。「是就是。」他再度低头,却被她别过头闪开了,眼神增添深浓的不悦。「你答我呀。」她把脸蛋埋在他的胸膛,深深吸了口气。好久没嗅到他身上的清爽气息了。她像满足的猫儿般眯起双眼,连成充满笑意的弧度。他捂低身,使她无法再躲在他的怀里,再度吻上她,这吻不似刚才般狂狷,缓慢细腻的舌头满是怜惜地游走,透出半丝爱恋味道。「这样。」他极力压抑,把她从怀抱中拉离,眼神却暗藏柔情。被吻得晕头转向的她自然而然走前一步,没考虑甚麽,直觉地想重投他的拥抱,他却往後退。再踏前一步,他坐回椅子。梁纤纤毫无顾忌地走到他身旁,一股脑儿地坐到他大腿上。微微睁大的眼睛表示了他的惊讶,双手捏成拳,安捺抱她的欲望。覆上雾气的黑瞳灵动似水,她主动封住薄唇,模仿他的所作所为,长指穿梭於他的发间,感受那浓烈的亲蜜感。他无法再抵受这样的诱惑,纵情圈住她的蛮腰,粗厚浓重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大手抚上那双雪白,挑逗沉睡的红莓。另一手也没閒着,不安分地溜进她的衣裙,隔着亵裤抚摸花瓣,每一下就像触到心底最柔软的一块,电流通过四肢百骸,刺激得她浑身热烫。直到布料湿濡,才褪去亵裤,掰开柔嫩的花瓣,侵入花径,揉搓她最羞人的地方。「嗯……」他指间的动作使她脸颊绯红,贝齿间不断逸出娇憨的嘤咛声。「棠……」梁纤纤双眼半閤,眼神迷漓醉人,湿意在腿心漫开,羞愧得不自觉夹紧玉腿,却更清楚感受粗长手指的一举一动。「喜欢吗?」低哑的笑声十分动听。他加快进出速度,刺激得嫩壁不住收缩,似是吸吮着他的指。看着长指勾出丝丝蜜汁,意迷情乱的她忘我地哼出许多声音,小手慌乱地摸着他的下腹,碰到他的硬胀。被她这一摸,他逼不及待卸除两人之间的阻碍,解放压抑已久的欲望,确认她准备好迎接他。傲人的硕大挑逗似的描绘着花瓣,在进口处厮磨,直到被香艳的泉流浇湿,才缓缓对准她的娇嫩,撑开小巧的她,毫无保留地进入。许是怕她承受不了,起初他只慢慢抖动,深怕她会不适。「棠……」软腻的呻吟声胜过任何春药,鼓励他奋身而挺。他把一双美腿分得更开,紧握臀瓣,卖力进攻。富节奏的律动惹得佳人羞赧的娇声连连,那甜蜜的紧窒提醒着二人的合适。她的娇躯仿佛生来就该属他,顾镇棠贪恋地啜吻香软的雪丘,翻山越岭,舌头圈划挺起的顶端,脸上没法不挂着魅惑的笑。直到梁纤纤累极了,他还是紧抱她,让她安坐在大腿上,两人仍紧密连系着。她微微一动,察觉他的欲望迅速膨胀,不禁娇媚一笑。「你别这样嘛——」他低声在她耳畔说:「你太美了。」「平常又不见你这样说?」娇嗲的声音因他的赞美而掺杂了喜悦。「你不要?」他忽地离开她,脱光了她,抱她到屏风後处。她被他的话逼急了,既因矜持而不愿直认,又不想他离开,便道:「你知道吗?娘催我们生娃娃呢。」他一听,脸色顿时变得吓人,把她放进水温适中的木桶里便松开,也在一旁擦拭自个儿。「是吗?」语气霎时冰冷。她哀怨懊恼地看着他。「你要这麽忽冷忽热的,不如别要我好了——」顾镇棠整理好衣物,没作半句声,平静地走出房间,直到她离去也没再出现。如她所愿,接下来的一星期他也没再碰她,一切仿佛又回到原点。☆、36诱惑他他没法抵挡她的美色。虽然上回在书坊不知何故惹怒了他,但梁纤纤高兴地得知自个儿的魅力对他有所影响。既然美人计奏效,她决定不如先拐到他的身体,再偷他的心……她抚着发热的脸儿,暗里偷笑。他忽冷忽热的态度的确磨人,但总比全然漠视好。那日他赞她美丽,显然是有留意她的妆扮,那她就应在此处多下苦功。这星期,她没浪费时间,频频去思雁阁找老板娘沈落雁,请教诱惑男儿的招数,勤於护养嫩肤,务求变得更加秀色可餐,让他欲罢不能。沈落雁说,女儿家要媚,却不能俗。於是她买了新的薄纱肚兜,上头绣着浅粉花儿,穿在身上,姣好的身段若隐若现,定能使他心痒。为了诱惑他,她不在意廉耻。这会儿,她全身只有那片薄薄的肚兜儿遮掩着,几近裸身,一手支着头儿,另一手摆在柳腰,侧卧在床铺上,只为他进门便可见这美人图。自问这番打扮比那天到书坊时更媚惑十倍——就不信他能忍着不碰她。她想像了许多可能,也许他会马上拥着她,也许他会吻遍她,也许他会变得像初成亲时热情。当顾镇棠关上房门,转个身来时,从他的眼神,她读到惊艳,但更多的,是他的不满。梁纤纤谨记沈落雁的话,生硬地卖弄风情,放在腰间的小手来回滑动,抚摸着细致无瑕的冰肌,意态撩人。「穿上你的罗裙。」他眼里明着有炽热的火苗,口里话却冷如冰山。「不要。」梁纤纤没有转换姿势,仍旧半倚。他逐步逼近,气势慑人,她心里虽怕,却没动个半分。他揽紧纤腰,反过她的身子,让她背对着他。他要做甚麽?纤纤一脸迷茫。啪、啪——响亮的两声落在她圆润的俏臀上,虽力度不大,却叫她无地自容。她那冷淡的夫君,嘴角噙着一抹几不可见的笑,用刚刚拍打她的手为她盖上绣被。「你欺人太甚!」梁纤纤从来没有被打过,想到自个儿所受的怨屈,两串泪花儿竟就掉下来。她只不过想他像刚成亲般,待她如妻,而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