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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点头点的更厉害了。“就跟说书先生讲得那些故事一样,嗯……对了,是爱,俺爱你!媳妇儿……俺爱你……”梅子是当真没有想到铁柱会知道“爱”这个字,她被吓到了,好久没反应过来,等回神的时候,铁柱早扳开她的大腿置身於其中舔舐玩弄了。他说完爱就没有再说旁的,就像跟吃饭喝水一样自然,完全连想都不用想──没有任何阴谋任何目的,就只是爱你而已。下身剧烈的快感让梅子到了嘴边的话都成为了破碎的呓语,她抓住被角,腿间那最娇嫩的一块儿被温热的唇舌包覆着,粘腻的水声和铁柱舔吮时啧啧的声音传到梅子耳朵里,她羞愤地闭上眼,身体微微地颤抖着,但始终没有反抗,而是将自己彻底敞开。guntang的舌尖舔开两片紧紧贴合贝rou伸了进去,滑腻湿润的甬道娇羞而顺从地接受了这个入侵者,当铁柱从梅子腿间抬起头的时候,嘴角带起一丝透明的爱液,他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了一圈,将那晶莹的液体吞入口中。梅子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脸蛋红得像火烧。她下面已经足够湿到他进去了。铁柱扶正自己的巨鞭,一点点插了进去。梅子皱着眉头隐忍着,刚进来的时候,哪怕有爱液润滑也还是有点疼,她的身高在女子里面算高的了,但跟铁柱一比,仍十分小鸟依人,铁柱天赋异禀,不仅个子力气较寻常男子大很多,连下面那活儿都是又粗又壮,每次夫妻亲热刚进来的时候梅子都觉得难受,忍不住就想挪动屁股躲开。但铁柱箭在弦上眼都红了,哪里能容得她躲?大掌摁住梅子的粉臀,用力往下一压便尽根没入。梅子被撑得直吸气以减轻痛楚,太里面了……他进的太里面了,让她觉得好像心尖儿都给戳的一颤一颤的,又是舒服又是痛苦。☆、(11鮮幣)重才會爽重才会爽“媳妇儿……是不是很疼?”铁柱试探性地抽送了一下,看到梅子微微蹙起眉头,吓了一大跳,连忙停下来不敢动了,厚实的大掌笼上柔软嫩滑的浑圆,揉了两把,粗糙的指尖捻住嫩乎乎的乳尖,梅子忍不住弓起腰,下面的感觉更加明显了,她咬住嘴唇,急促地呼吸着,大汗淋漓。“嗯……柱子,你轻轻地、轻轻地……”铁柱点点头,一手揉着她的胸部,一手往下来到两人结合的地方抚着,粗糙的手碰上女人最娇嫩的部位,那滋味儿,着实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梅子捂住自己的肚子,明显感觉到上面那道粗长的痕迹,她喘着气,眼里似乎有着水汽,无比楚楚可怜。铁柱不知觉就看傻了,他咽了口口水,下面愈发胀大,梅子被撑得生疼,幸好有爱液润滑,否则疼也疼死了。“媳妇儿……你下面真紧,俺给你绞得生疼生疼的。”梅子听他说这麽不要脸的话,根本不想理会他,只是轻轻挪动着身子,吐出一口气道:“你可以出来。”“那怎麽行!”铁柱想都没想就大声否定,看他那表情还生怕梅子真的不给碰了一样,急得连话都没说就开始动起来了,梅子就觉得一阵酥麻,跟铁柱成亲数月,自己身上的敏感点早被摸得一清二楚,她也没想反抗。这傻大个虽然平日里粗心大意,但在夫妻床事上可谓是天赋极佳,很多时候连她都没搞清的东西,他立马就知道该怎麽做,搞得现在只要被他触碰自己就无法反抗,活脱脱成了yin娃荡妇。“媳妇儿,俺给你揉揉。”他嘴上说,手已经动了,梅子被他弄得不上不下的,难受至极,可偏偏这人却不知收敛为何物似的,她下面的水流的到处都是,连梅子自己都觉得羞愧难当了,可铁柱还嫌不够,愣是不肯停手。梅子哼哼着,脸蛋潮红,又顾及着家里还有个方石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铁柱就没有这方面的顾忌了,他把手呈到面前,眼神痴迷:“媳妇儿……好多水,你流了好多水……”说着便把手放到嘴边,仔仔细细地舔了个乾乾净净。梅子看得浑身通红,跟只煮熟的虾子似的。自小受到的教育让她觉得这是不对的,可这事儿由铁柱做来,她也不知该说什麽了。礼义廉耻,估计在铁柱眼里就是个屁。修长白嫩的双腿被大大地扳开,梅子从来都不知道身体向来柔弱的自己也能把腿劈到这个地步。她喘着气,漂亮的眼睛里荡漾着一圈薄薄的水雾:“柱子……别、别胡说……”“好甜。”将手上的汁液舔乾净,铁柱还十分地意犹未尽。他俯下身咬住梅子的唇瓣,不懂为什麽媳妇的嘴巴这麽甜,到底是哪里甜,他不知道,也找不到,可越是往里吻去就越是觉得无比香甜,迫不及待地就想把她摁进自己胸膛,最好彼此能够融为一体。“媳妇儿……媳妇儿……”你真好看,真好看,你怎麽能这麽好看呢?好像他所能想像的所有美丽的词语都能在梅子身上得到体现,铁柱有时候都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娶了梅子做媳妇儿,村里那麽多汉子都对她虎视眈眈,最後却给自己钻了空子。铁柱忍不住得意地嘿嘿笑起来,看着媳妇的眼神更加跟着了火一样。他的动作实在是太猥琐了,梅子都不忍直视。她别过小脸,身下的炕烧得火热,和她的身体一样,热得连思考能力都失去了。铁柱揉捏着那两颗丰满的乳,低头亲梅子,梅子的嘴巴被他撬开,舌尖被吮到他嘴里去,私处被一下一下的插着,双腿因为那强烈的快感有些抽搐,十根脚趾头也蜷缩起来。梅子觉得天都要塌了,她眼睛里此刻只看得见铁柱,除此之外,什麽都没有。小嘴被包在大嘴里,舌头牙齿口腔都被仔仔细细地舔舐过一遍又一遍,铁柱的唇舌那麽guntang,烫的梅子神情迷糊,仿佛连自己是谁都要忘记了。嫩乳被大力揉搓,铁柱粗糙的指腹不住地掐弄顶端两颗玳瑁,下身则用力冲撞着,梅子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她觉得好快乐好快乐,那种极乐从腿间最娇嫩的地方蔓延到四肢百骸,连头发丝儿脚趾头都能感到强烈的快慰。“柱子……啊啊……柱子……”梅子的叫声轻轻柔柔的,仿佛一片薄薄的羽毛,可听着却叫人很是心痒。铁柱更加狂猛地吮吸她的舌头,香香软软的,跟自己差那麽多,可在一起的时候却又那麽融洽:“媳妇儿,是不是很爽,嗯?俺是不是干得你很爽?”这种问题……这种问题她怎麽会回答?!梅子涨红了脸,全身都在颤抖,快要哭出来了:“柱子……柱子你轻点,太重了、太重了——”每一下都撞进脆弱娇嫩的宫房,她怎麽受得了?“重才会爽啊媳妇儿,你别夹那麽紧,俺都没法插了。”铁柱松开梅子的嘴,看到她的唇瓣红肿,小脸潮红,眼神迷离,心底油然而生一种强烈的自豪感——这是他的媳妇儿,是被他给插成这个样子的,世上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