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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主人,他们看起来好凶。”话音未落,他就被赤虎抓起,强行抬起下巴细观,白皙的脸上瞬间多出几道捏痕。炎狐在旁边笑嘻嘻地说:“鸳鸯眼的猫妖,真是罕见,莫非对了阿虎的脾胃?”赤虎回答得更老实:“是。”月瞳花颜失色,在空中不停挣扎。我上前劝阻:“他是公猫。”赤虎反问:“那又何妨?”我说:“苍琼女神是让你们来帮宵朗看守我的,不能伤他!”赤虎道:“不过是一只小小猫妖,我开口讨要,宵朗大人不会小气的。”“喂,认真点工作,”螣蛇慢悠悠地再旁边说,“要玩也等事情结束后,反正他跑不掉,我们对猫妖没兴趣,不会和你抢。”我伸出几根魂丝向赤虎攻去,趁其不备,劈手把月瞳夺回,怒道:“我的徒儿,不是给你们玩的!而……而且这猫不好玩,他脑子笨,反应慢,下棋射覆样样不行,不如我陪你玩吧。”三个魔将并三个徒弟一起沉默了。我觉得气氛不对,怀疑自己又说错话,谨慎地问:“你们想玩什么?”炎狐第一个笑出声,眼睛快弯成了月牙儿,他揉着肚子道:“赤虎啊,人家问你要玩什么?”螣蛇唇角勾了勾,神色不变。“去你娘的!”赤虎被笑得面红耳赤,他直径弯腰,将凶神恶煞的面孔凑到我面前,咬着牙威胁道,“老子要拿这只猫,玩宵朗大人和你玩的游戏。”我脸白了。月瞳垂着耳朵,瑟瑟发抖,很是可怜。赤虎气急败坏,不顾螣蛇劝告,一把抓着他,拖着往原本白琯住的房间走。我要追,却被炎狐拦下,他皮笑rou不笑地劝慰:“随他去吧,赤虎素来蛮横,若发起疯来,不让他出气,是不会罢休的,玉瑶仙子就勿要让我们难做了。”随后他又冲着屋内叫道,“你悠着点,好歹留口气,上次你玩死那几个小孩,结果闹出事来,害我给你收了半年烂摊子。”他们不讲理的!我眼睁睁看着月瞳被抓进屋子,关上门,怒不可遏,当下要动手。螣蛇在旁边幽幽地说:“你还不如担心自己吧。宵朗大人很生气,待他今晚过来找你,哈,到时还不知道你和这猫谁比较可怜。”我打了个寒颤,傻愣在地。直到月瞳撕心裂肺的哭叫声从屋内传来,我忙将自己的安危置之脑后,忍痛运转真气,化数十根魂丝,炎狐长鞭在空中化作无数影子,和魂丝纠缠在一起,结成脱不开的网,谁也不让步。“师父,算了。”白琯在后面劝道,“你不是对手的。”周韶惊魂未定,叫道:“可是,师父美人,月瞳……似乎哭得很惨啊。”缠斗中,我又急又怒,偏偏找不出突破法子,眼角余光似乎看见白琯一个劲地再打眼色,踌躇片刻,便停下手来。白琯过来死拉着我回房间,一边走一边道:“师父jiejie,好汉不和恶人斗,打不过就别打了。”“可……可是……”我心急如焚,还想争辩,却见白琯拼命打眼色,最终还是跺跺脚,摔门回去。周韶受惊过度,好像木头人似的,乖乖跟上。其余二魔将继续守在外面。入得房后,白琯指指墙壁,不紧不慢地说:“我们俩的房间,是连着的。”我恍然大悟,连夸他聪明,聚力与掌,狠狠砸开墙壁。破砖碎石萧萧而下,灰尘满天,呛得人不断咳嗽。墙那头,月瞳被绑在床头,早已昏死过去,满脸泪痕,手腕关节异常肿大,身上衣衫已被剥了大半,上面有许多伤痕,赤虎脸上则被抓了一道血痕,正骑在他身上,红着眼看着我们,身下一些不应该看的东西似乎被我看到了,模样很恶心恐怖……现在不是发呆的时候。我抄起今早没倒的梳妆水,兜头盖脸往他脑袋上泼去,指着门口怒吼:“放下我徒儿,滚出去!”赤虎发红的眼睛终于冷静下来,他看看我,看看月瞳,冷笑一声,慢悠悠穿衣走出去,临到门口时,还对他丢下一句话:“别急,来日方长,老子迟早玩死你。”重重摔门声响起,继而是炎狐的大笑声:“你日日打雁,终于被雁啄了眼。”赤虎骂道:“滚!”我双腿一软,差点倒地,白琯上前给月瞳解开绳子,摸着他双腕检查道:“师父jiejie,他的手被扭断了,那恶魔好狠的心肠。”我跌跌撞撞跑过去,心疼地抱着月瞳,捧起他又红又肿的手腕,心下彷徨。现在这关是闯过了,今晚呢?未来呢?天地之间,处处绝境。我真的要完蛋了吗?作者有话要说:呃……谢谢大家安慰了,不错最终检查要下星期才能做。但橘子要声明我不是怀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另外~橘子设计的禁脔系列是有三部的,都有监禁成分,女主角和故事都不同。苍琼是第三部的女主角啦,先露个脸。==人间篇也差不多结束了。天路(修)111很多故事里,好人落难时可以默默祈祷,然后有踩着五色祥云的神仙下凡,将他从水深火热中拯救出来。可是故事从来没说过,神仙落难时应该找谁祈祷?师父啊,你心肝宝贝的徒弟快完蛋了,再不来搭救,连最后一眼都看不着了。我好不甘心。月瞳在床上昏迷不醒,额上尽是冷汗,白琯靠墙,眼珠不停看着外面,越看越绝望,周韶站在旁边,欲言欲止,表情比天蓬元帅在嫦娥处吃瘪时还呆。我原不打算牵扯他入局,亦不打算带他升天,诸事瞒他甚多,所以他一直弄不清局势,也是情有可原。如今他被迫陪我一同陷入困境,我已不能再瞒,便将宵朗之事坦白道出,并问他为何在墙头偷窥?周韶脸都白了,他急切解释道:“师父美人,我……我是上次见你颈间吻痕,只以为你私下会情人,心有不甘,想知道对方是何人物,想看他是否花心风流玩弄女人的混蛋,更想……”后面的话他全吞下去,不肯说了。白琯看了他一眼,毫不留情道:“你是想使手段,挑拨离间,破坏师父的姻缘吧。”周韶白脸转红,傻笑两声,再讪讪道:“大师兄说得哪里话?我绝不是这种卑鄙小人,你多思了。”“他虽然行为不检些,但不至于那么坏,白琯你过虑了。”为师者,应维护徒弟,我觉得自家徒儿虽有些不同的小毛病,但都是好人。周韶激动得面红耳赤。我鼓励了他几句好好学习,努力背书,忽而想起一事问,“你什么时候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