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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口水。落落目瞪口呆地站着,小手抠着身后的墙,他脱衣服的动作一气呵成,居然是优雅的,从容的,上次他脱光光的时候,她正在烧得迷迷糊糊的,从未仔细看过,此时他毫无遮掩地立在那里,那身材,令落落想起和郑晓宣一起躲在她家里看的那些教育片,岛国的倭瓜也就算了,甚至与那些精选出来的欧美男*优相比,他的身材也半点都不逊色,相反,由于真实,这样近距离地看着,简直有令圣人喷鼻血的冲动。她的心越跳越快,觉得那人所在的那处月光比太阳还晃眼,白花花地,令她不敢直视,眼睛不由自主地就避了开去。季少杰满意地看到女孩在他身上那一闪而过的打量的目光。直接强上,把她扑倒。用技巧征服,继而扑倒。这两种选择之间,尽管季少杰的身体某处百分百的叫嚣着更快更直接的那种,可是,季少杰的理智和骄傲告诉他选择后者——她是他必须征服的对象!他要她安安分分地呆在他身边。他就那么大剌剌地晃着三条腿走过去,不理她乱蹬乱晃的挣扎,霸道地将她横抱起来,放在床上,拉了丝被从头到脚盖住彼此。他用四肢牢牢缠裹住她的,就在落落以为他马上就要做出某件惨绝人寰的坏事时,他说出了一句匪夷所思的话:“嘘!安静点,我们什么也不做,乖,叔叔给你讲故事。”落落被他一句“讲故事”瞬间惊悚了,以为耳朵出了问题,哪里肯信,人却被他包得像个蚕蛹一样,双手双脚被夹缠着,只露了双眼睛在被子外面,滴溜儿乱转。“想听故事还是想做点别的?想听就别乱动!”季少杰被她扭来扭去地,撞得胯间那一大根东倒西歪疼了好几次,如果放在平时,早就要发飙了,这时却不得不耐着性子哄。这虽然是件颇令人费解的事情,但在这种情况下,显然,听大叔讲故事,总比被大叔吃掉强,而且,听大叔的语气,好像那故事好厉害的样子。落落连嘴也被他用被子捂着,只能眨着乌亮的眼睛,连着嗯嗯了几声。季少杰被她娇声娇气地哼着,忍不住俯首将吻印在她的眼皮上,被她反抗地扭过头,那唇在她眼皮上擦过一道半湿的痒痕。他哪里是会讲故事的人?轻咳了几声,搜肠刮肚地想小时候爷爷奶奶讲过的那些哄小孩子的故事:“从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庙,庙里……”额头早挨了对面额头的一记狠撞。他又讲:“从前,有只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猴子……”额头又挨了一记磕。顺带奉送轻蔑不屑嘲笑的白眼一个,冷哼若干。好吧。那些好听的故事都哪里去了?酒桌上包间里的荤段子,他听了笑笑就忘,此时竟一个都想不起来。因为抱得很紧,他下面那根被她隔着睡裙的身子紧紧地抵着,又疼又爽,可是他居然能忍得住在这里给她讲这些没营养的故事?但是不讲故事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让这姑娘肯安静地呆在他怀里,他记得小时候他爸他妈都是这样让他乖下来的。于是他不懂了,“为什么撞我?孙猴子的故事不好听吗?”落落被他松开了蒙住的嘴巴,鼓了鼓气,才说,“叔叔啊,这故事是小孩子听的好不好?我都多大了!”季少杰:“这明明就是成人的故事,小孩子怎么能听得懂?”他看着她的眼睛,开始怪腔怪调地学:“孙猴子说:「嫂嫂,我在你里面了。」铁扇公主说:「叔叔,你快出来啊~啊~啊~」孙猴子:「嫂嫂,我要出来了,你张开嘴。」铁扇公主:「啊~~」落落:……真的是人邪看着什么都邪吗?每逢寒暑假必播的名著原来还有这样的深意?而这些都不是最令人惊奇的,大叔一会装孙猴子一会装铁扇公主才叫人大跌眼镜,——他还真是鬼见愁,生冷不忌!季少杰有点佩服自己了,这样,这故事有点营养了吗?他公司那帮写文案的简直都弱爆了!就这样,他开始漫无边际地发挥想象力,给女孩编故事:“黑人朋友的那东西才叫大,叔叔曾亲眼看见,两个黑人的那东西并在一起,粗过亚洲女孩的腰,可他们偏喜欢同时上一个女孩,那女孩被前后分别进洞,完事了在内裤上垫点纸巾,拿了钱就走人。”落落:“那叔叔你那时候在干嘛?”季少杰:“我给那亚洲女孩递纸巾啊……”……他的声音,在安静的夜里,听起来像大提琴发出的声音,低沉,慵懒,带着点若有若无的安抚,一如在他办公室那次见到他的样子,是个请她吃冰淇淋的叔叔,这些天来不断受到惊吓的心,奇异地被稍稍安抚了,她一直是个脆弱而敏感的女孩,她能感觉到被子里他的大东西硬梆梆地顶着她的腰侧,她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他竟没有直接扑上来,而是这样克制地给她讲故事……这样的对待比什么甜言蜜语都强。他的手并不安份,常常状似无意地滑过她的胸下,或者在她挺翘的臀部留连,在她正准备为他的动作恼怒时,他又在那敏感地带的边缘滑了开去。几次下来,她竟慢慢放松了自己,甚至感觉到那只手带着诱哄的力量,像有重量的羽毛一样,酥□痒的令人觉得舒服。“你知道为会什么查尔斯会爱上卡米拉么?”“嗯?”落落有点睡意地轻哼着。难道不是因为他们更有共同话题吗?“是因为,据说卡米拉是一位真正的白虎女。这样的女人,在外旺夫,招财,在内床功了得,令人销魂,是女人中不可多得的珍品和宝物,戴安娜王妃即使外表长得再漂亮,又如何比得上卡米拉?”说到这里,他勾起落落的一条腿,另一手在她娇嫩的腿间轻轻拍了两下,戏谑,“就像叔叔的钟静言小盆友一样,是个好宝贝。”落落被他突然轻击那里,不禁浑身一颤,就要扭开去,可他的手比她更快地挑开她的内裤,灵活地钻了进去,极快地在那里抹了一把,在她耳边吹着气低喃:“小盆友,你湿了……”她的身体一直异常敏感,早在他一次次有意无意在滑过她时,便不知不觉地有了感觉。此时被他这样说出来,不由咬着唇,狠狠地瞪他,可就连她自己都觉得此时的眼神不仅毫无杀伤力,而且竟似带着一丝……月光下,女孩的大眼睛乌沉沉的,是春水一般的澄澈,那瞪过来的眼神含娇带嗔,更带着无法言传的妖媚,他微微一笑,像个最好的钓者,知道什么时候该放饵,什么时候该收竿。他不急不徐地将那手指上的湿意轻拭在她的脸蛋上,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