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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打算还给她,目光变得若有所思,将书“啪哒”一声轻轻扣在白漆休闲圆桌上。随着那双眼眸盯着她的时间越长,落落只觉得心跳也越来越快,像被看穿了心事一样,只得一口接一口喝那奶昔,将吸管咬得扁扁的。午后的花园很安静,一只全身长着黑色斑点的蝴蝶在不远处轻盈翕动着翅膀。她穿着季少杰的一件白T恤,太长了,在下摆处斜斜挽了个结,下*身也是他的一条蓝色休闲短裤,穿在她身上成了五分裤,松松的裤管下露出两条白得耀眼的小腿,弧度优美迷人。脚下是一双夹脚人字拖,十只可爱的脚趾头排列得齐刷刷的,像整齐的玉米粒,饱满鲜嫩,一掐出汁。腿上被季少杰捏出来的青青紫紫已经变成淡黄色,那皮肤又白,阳光一照,更显得那些痕迹触目惊心,像是对季少杰无声的控诉。一个穿着他的衣服的少女。一个身上留有他的痕迹的少女。季少杰不露声色,像逡巡着自己的私有领土,目光最后停留在女孩前胸的一幅几何图案上,因为女孩颇为懒散的坐姿,他所知道的圆润并没有显山露水,但却在那印有几何图案前胸的两边各挺出一只小尖儿的形状来。她一定没有穿内衣。这个认知让季少杰的某处开始苏醒,欲望变得疼痛起来。女孩却丝毫没有察觉。她密密匝匝的睫毛低垂着,心虚地只顾将那吸管咬得满是齿印,仿佛这样便可以抵抗来自头顶上方热热沉沉的视线。她的确没有穿内衣,进来时的那套衣服,早不知被下人收到哪里去了。现□上这件T恤,因着胸部印有图案,倒也看出来什么,她便穿了。却不知,“小荷才露尖尖角”,那若隐若现、惹人怜爱的两只小尖角,才是最引人的所在。各自心有所思,一时两人都没有吭声,只有午后的热风一次次调皮地在他们中间穿过。终于,季少杰在一边的休闲椅上坐了下来,声音暗哑,“过来!”落落抬眸迅速绕了一圈季少杰空虚的膝头,声音闷闷地,“我不!”“过来!”还是那两个字,语气里却无形地增加了几分无法言传的压迫性。“我不!”落落咬着吸管,犹豫了几秒,还是坚持。空气仿佛凝滞了,周身寒意顿起,落落表面上若无其事,其实心里像揣了只兔子,呯呯跳动得很快。她有些怕他。内心再不承认,可是行动却不听她指挥。她终于还是不甘不愿地站起来,坐至季少杰膝头上去。季少杰满意地一只手搭着她的细腰,一只手将她的饮品拿过来,看一眼被某人咬得可怜见的吸嘴,嫌弃地用嘴衔出来扔了,直接掀开盖子,就着杯沿喝了一口。落落此时却无暇理他,她忙着和他□那根东西作斗争,硬梆梆的一条,正正顶在她的软缝里。烦死了!龌龊!就知道这大叔没安什么好心。她烦躁地使劲在男人那处磨了磨,赌气一样,动作幅度很大地挪了个位置,整个人坐至他一条单腿上去——被一条粗壮的腿顶着她那处,总比被那根讨厌的粗鲁的大东西顶着好。男人的双腿很长,膝头很高,这样,少女便像只初学爬树的小浣熊一样,细腿悬空,小手撑在桌面上,努力保持身体平衡。季少杰却是痛并快乐着,被她报复似地使力一磨,那里更加勃发。“今天好些了吗?”小姑娘现在对他印象可不大好,他不想吓坏她,只能说说话,分散注意力。“嗯!”落落压根儿不想搭理他,嘴唇紧抿含糊地应了一声。心里只觉得男人灼热的呼吸吹在颈上,很烦!若有若无的男性气息袭上来,很烦!这样坐在他膝上的姿势,很烦!“真的好了?”这一次问的,却是意有所指。自王医生说她需要休养,他这些天便再没敢碰她。这女孩,太过娇气,弄坏了不划算。头几天实在忍不住那种焦渴,像足了十六七岁的愣头青,刚刚开了荤,心心念念想的都是那事。晚晚抱着她睡,啥也不做,只能摸,欠得很了,手下便没轻没重的,第二天一看,哗,那娇嫩的身子被他弄的,他看了都不落忍,再便不敢一张床躺着了,这几天都是回客房睡。落落听他一句话翻来覆去地问,正没好气,有佣人送了饮品过来。落落一看自己的那杯被人喝了,更烦,扭过头狠狠瞪他,气呼呼拿了新送来的一杯,又一下一下狠狠咬那根管子。季少杰看着少女娇气的模样,被她那麋鹿样的大眼睛回头一瞪,不禁心痒难挠,修长的手指像长了脚,自发自动地就撩了T恤下摆往里钻。“呀!”少女冷不防被他捏了那两团,只吓得一口酸梅汤噗地喷了出来,咳个不停,小手急急地去隔了层衣服按住那只邪恶的手。季少杰嘴角噙笑,一手轻拍少女的背部,拿纸巾给她擦拭,另一手却哪里肯拿出来,只俯下*身子,在她耳边吹气般地说,“怎么啦?这么激动?”“你!”落落更恼了,小身子扭股糖般在男人膝上扭来拧去,“你出去!快出去!”“我又没进去,怎么出去?”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少女恼得不行,那T恤下的大手却不管不顾地动作起来,她不得不“呯”地一声,猛地将杯子掼在桌子上,用两只手去拽他的胳膊。她动来动去,嫩得果冻般的两团便自发地在他指间滑来滑去,那小尖尖被他一刺激,早敏*感地挺立起来了,可爱的两小颗硬粒在他掌心啄来啄去,像鸽子的喙。季少杰的一颗心变得比徐徐吹来的夏风还软,丝毫不理会少女的恼意,将下巴搁在她肩窝里,闭上眼睛享受这一刻。被她闹得烦了,便懒懒地说,“钟静言,别闹了,徐伯看着呢……”可不,管家徐伯就在那边浇水,将水吼捏扁,水面便呈扇形洒开去。落落便不敢动作太大了,她的某一部分观念早被郑某人熏陶得无所畏惧,但潜意识里却是一直很在意长辈对她的评价——也许是因为从小没有父母,便觉得所有的长辈都是能决定她命运的天。那么季少杰算长辈吗可哪有他这样的长辈?他倒是将手抽出来了,趁她不注意,又将那只抽出的手覆盖在她的小手上,拿了她的手,在她那绵软的起伏上不轻不重地揉,倒像是她自己在摸自己似的,隔着一层棉布,她清晰感觉到了顶端两粒小凸起……少女终于腾地站了起来,小脸通红,也不知是气的晒的还是羞的,“季少杰,你凭什么这样对我?”说完这句话,才觉得委屈得不行,泪花儿在眼眶里打转。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