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山文学 - 高辣小说 - 养女锋芒一一尤物嫡女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80

分卷阅读80

    书房里相谈了一会,送走了翼王才去见宇文兄弟,见了面才知道宇文凤也在。

宇文凤想见若樱一面,萧冠泓自是不允许,他现在听到宇文这个姓,心里都不舒服,男的吧一直觊觎若樱,使得他醋意横生,女的吧一直对若樱没安好心——他反正是这么理解的,不管宇文凤也好,还是宇文莲也好,见面的次数多了,总归是对若樱没好处。

宇文凤那爆竹脾气一点就着,见萧冠泓态度强硬的拒绝她,立即怒了,英气的眉毛一竖,张嘴就是:“湘王你又故弄什么玄虚,难不成你还能关着若樱不成?”

萧冠泓微蹙着眉头不理她,只是端着香茗呷着。他还没怪罪她昨天约了若樱出去玩,却让若樱逃跑了,他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抓了回来。

宇文腾瞪了宇文凤,暗示她要冷静一点。

宇文飞则是小心翼翼的陪着笑,他未曾同萧冠泓打过交道,但萧冠泓尊贵的身份却是他得罪不起的,如果说先前他还一门心思的惦记若樱的美色,从知晓若樱是湘王的人那一刻起,他那些肖想立即就化为泡影了。

宇文凤想起了哥哥早上交待的话,慢慢收敛了脸上的怒意,低声对萧冠泓道:“我打小就是这脾气,还望湘王恕罪,只是昨天的事我真不知情,这会子也仅仅是想看若樱怎么样了?湘王您怎么处罚她的,应该不重吧?”

宇文凤也搞不懂自己那复杂的心思,先前她分明一心想和萧冠泓搞好关系,能嫁给他那是最好,可是一旦事关若樱,她就毫无理智可言,次次都与湘王闹的不欢而散。好在两人打小就认识,左右还是有些情份在的,萧冠泓极少同她计较。

萧冠泓闻言,重重地把茶杯顿在桌上,面无表情地道:“你想我怎么处罚她?是打她板子还是打断她的腿?”他还没罚呢!那人就弄得他三魂去了二魂半,余下半魂还在为她担心着。

“使不得!使不得!”宇文凤被他轻飘飘的说法吓了一跳,急忙摆手,“若樱那么娇弱,怎么能受这些重罚,她也只是一时脑子糊涂了,王爷您千万别同她一般见识,念在她是初犯,就饶了她吧!”

萧冠泓没有回话,突然转头,锐利的眼神却是扫向福寿堂门口,严厉的喝道:“谁在哪里?”

王芳菲正踮着脚在门外偷听,听到王爷的问话吓了一跳,她原本是抢着代丫头们来传话的,却不料在门外听到宇文凤的话,于是驻足想多听一会儿,反倒被王爷发现了。

她脸上立刻挂上甜美温柔的笑容,素手轻掀帘子,姿态柔美的进得屋来,不慌不忙的娇声回禀道:“王爷您吩咐的酒宴已经整治好了,还请王爷和贵客们移步。”

萧冠泓脸色缓和下来,颌了颌道,对宇文腾道:“本王曾说过,异日要摆酒谢将军的,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转头又吩咐芳菲:“芳菲,你唤个机灵点的丫头去看看夫人醒了没有,手脚放轻点,没醒就都不许扰她,倘若夫人醒了,就带宇文大小姐过去见见夫人。”

“……是!”王芳嘴唇翕了翕,心里不禁一阵酸意翻滚,几乎泛滥成灾,王爷的这些话使得她的眼泪都快滚出来了,她感到很委屈,脸上的笑容比哭还难看。自己曾经离王爷那么近,守了他这么多年,可他转头就对别的女子关怀备至,嘘寒问暖,这个女子还曾经打过自己……

萧冠泓偏生还嫌刺激她不够,又对宇文凤道:“本王早让厨房整治了些精细的膳食备着,大小姐不若先去用些,如果若樱这会子醒了,倒是可以陪着你。”

宇文凤只要湘王肯让自己去见若樱就很高兴了,生怕喜怒无常的他变卦,急忙道:“王爷无须顾及我,等若樱醒了我和她一起用罢。”

王芳菲出了福寿堂,招了几个小丫头吩咐了几声,马上就扔下宇文凤急匆匆的去找她娘。自打她上次暗中使了些小动作对付若樱之后,王爷就命她娘拘着她,也不许她再去内院走动,怕她言语无状冲撞了若樱,而且对她却越来越疏离冷淡了,她几次想找机会到王爷跟前侍候,却始终不得其法。

昨天她就感到王府里的气氛极不对劲,可当她询问远山等人时,这些人却三缄其口,只说府内一切安好。问她娘,她娘却说现在正忙着帮她寻门好亲事,嘱咐她好好收收心,有空不如把女红活计好好练一练,cao这些闲心干什么?

王芳菲只要一想到她娘正在给她寻亲事,心内就如烈火焚烧,要想嫁人她早就嫁了,何必等到现在?凭什么自己不能做王爷的房里人,那个女人却能得王爷的宠爱,她哪里就处处不如那女人了?那女人和王爷之间能有几天的情份啊?

……

送走了宇氏三兄妹,萧冠泓心中记挂着若樱,便径直回了秋水居。

秋水居里静悄悄的,若樱喜静,丫鬟们都被小桂带出去了。

若樱此刻手中拿着一支笔,正坐在案前,凝神在一张宣纸上写写画画,不时蹙一下精致的眉头,握着手中的墨玉笔杆思索着,有时会伸出纤手揉着额头,那模样似乎颇有些苦恼。

感觉到异样,她转脸瞥了一眼,却见到萧冠泓默默的立在门边,默默无语的凝视着自己,也不知来了多久了。

看到若樱望了过来,萧冠泓负着双手缓缓地走了进来。

若樱长长的眼睫轻颤,眼神里的光芒一闪即逝,搁下笔,随手把宣纸揉成一团,手中暗暗一使力。下一刻,那一张宣纸登时在她的手中化作了碎片。

“怎么不躺床上将养着去?这会是在练字?还是画画?”萧冠泓故作若无其事的问道,似乎没有看到她那些小动作,只是他深遂的眸光越发像海水一样幽深难解了。

他的内心远非外表看起来那么宁静无波,微瞥着若樱那些警觉的微小动作,他抿了抿薄唇,心里莫名的烦躁起来:她写的、画的是什么?如此的神秘,有什么是不能让自己知道的吗?

一想到若樱竟然无时无刻不在防备着他,把他拒之在心门之外,萧冠泓心里是无比的难受,满不是滋味,委屈和失落都不足以形容他郁结的心情。

若樱神态从容地扔掉手中的碎片,抬头向他微微一笑,复又低下头,握起笔开始在另一张宣纸上画起来,一边漫不经心地道:“方才陪着宇文大小姐用了饭,躺着怕积了食,闲得无聊,帮小桂描几张花样子。”

紧接着她轻轻在空中嗅了嗅,眉头微皱:“你喝酒了?好大的酒味,还有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