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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你为什么说易云嫣她有去无回了?”蝶舞在叶赫千寻身边坐下。“易云嫣所率领的二十万大军都是本殿下的兵马,她的副将是本殿下的心腹,她以为她能立了战功回来领赏么?她错了,在她打败雪国后她的副将就会结果了她,到时候她会成为战死沙场的烈士。==文字版”叶赫千寻说完哈哈大笑,顷刻,接着道,“这次随军的军妓中有几个也是本殿下以前亲自挑选培养的美男,他们也都是本殿下的人。”蝶舞的背脊一阵发寒,易云嫣真的危险了,她本是文官代替武将上战场已是让人忧心不已,可是叶赫千寻却又在背后处处算计着她,她能应付得了么?叶赫千寻抱着蝶舞亲了两口,头越发的晕得厉害,昏昏的躺到床上,松开了抱着蝶舞的手。蝶舞为叶赫千寻褪下鞋袜,脱下外袍,拉起被子为她盖上,自己坐在床边看着窗外失神。皎月如钩,淡淡的月光静静的流泻了一地。月光是冷清的,且有颤巍巍的感觉隐约期间,像一角轻纱,一片叶子,犹如蝶舞失血的嘴唇在抖动。蝶舞心急如焚地在床边坐了一整夜,直到黎明之时,他终于想到了办法,才拉开被子和衣在叶赫千寻的身边躺了下来。逢春坊的恩客们大都是皇室贵胄和朝廷重臣,因此四皇子出手救了尚书大人秦浦的暖床小厮竹叶并且收了他的儿子秦孀做干儿子,以及新科状元柳叶和四皇子大婚被右相易云嫣大人抢亲等等这类八卦新闻蝶舞都知道。蝶舞因此断定四皇子和易云嫣的关系定不简单,也许她们真的是像有些人猜测的那样不是抢亲而是私奔,所以他打算……第二天清晨,叶赫千寻匆匆离去,要到皇宫去早朝,服侍太女起床后送她出了逢春坊大门候蝶舞又上床补了一觉,老鸨只当他是夜里侍候太女殿下过度劳累,因此也不曾责备。晚上,逢春坊再度热闹起来,蝶舞站在楼上静静地看着大厅里灯火辉煌,人声鼎沸,达官显贵美衣华服如云,小馆们浓妆艳抹,谈笑声,调情声,污言秽语声不绝于耳,女人们在这里纸醉金迷,一张张笑脸背后掩藏着肮脏和虚伪。遇到看得上眼的小馆的女人,立即搂着他往楼上的房间走去,也有的女人是熟客,一进门就点老相好的名字。蝶舞妖娆的大眼睛在一张张女人的面孔上扫过,最后失望的垂下眼眸,顷刻他又抬头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大厅的大门。蝶舞是在找秦浦,以前秦浦也是这里的常客,最近不知何故,她倒不常来了。后来又有熟客过来,蝶舞只好接客,他把客人安置在房里,说是出去顷刻即回,然后迅速跑到门口迎客的小馆那儿,塞给他一锭银子,要他见到尚书大人秦浦就来通知。小馆喜滋滋的收下银子道:“蝶舞公子,你放心吧,只要秦浦大人一踏进逢春坊的大门,小的立马就通报您。”如此守株待兔,过了三天,还真是让蝶舞逮到了秦浦。秦浦和几个官员正在逢春坊某个房间里喝酒,每个人的身边都坐着一个绝色小馆,那些猥琐的官员右手端着酒杯左手在身边小馆身上揉揉捏捏。“秦大人,真是好久不见了。”蝶舞风姿卓越的走了过来,对秦浦抛了个眉眼,道,“奴家还以为你改了品性,再也不来这烟花之地了呢!”秦浦身边的小馆立即识趣地站了起来,蝶舞当仁不让地坐到秦浦身边,身子柔弱无骨的靠在她的身上。秦浦的身子似乎往后斜了斜,但也不好推开蝶舞,身子僵直在那里,表情有些尴尬。蝶舞诧异地瞧着秦浦的反应,疑惑道:“秦大人,你怎么了?”众官员哈哈大笑起来,对蝶舞挤眉弄眼道:“蝶舞大美人你有所不知,秦大人现在是真的换了品性,每天下朝之后就守着她的那个暖床小厮恩爱得不得了。今日若不是被我们姐几个强行拖过来,她一个人是肯定不会踏进这逢春坊的。”秦浦讪笑着慢慢地从蝶舞身上抽开身,对众人道:“什么暖床小厮?他现在有了身孕,若是生了女孩,我要让他做侧夫的。”众人又是一阵哄笑,一个官员戏谑道:“秦大人,暖床小厮若是诞下女孩被提成一侍的倒是常见,你直接把他提成侧夫,真是少见。”蝶舞闻言一怔,继而掩面羡慕地道:“竹叶真是好福气,他终于熬出头了。”众人连忙兴致勃勃的转向蝶舞。“那个美人叫竹叶啊!”“蝶舞大美人你也认识他?”“他是不是长得很勾女人的魂?”“够了。”秦浦气愤地一拍桌子,厉声道,“竹叶是我的内子,我岂能容你们这样的窥伺他。”众人一怔,一个女人站了起来,怒道:“男人只不过是一件衣衫,平常咱们又不是没有换着玩过男人,今天你犯得着为了一个男人跟姐妹们红脸么?”这话戳到了秦浦的痛处,她的脸色变得铁青,因为她曾经拿竹叶和易云嫣交换过蝶舞,今天虽然易云嫣不在这里但是蝶舞站在这里。蝶舞连忙拉住秦浦,同时劝各位大人息怒,那些女人很是气愤秦浦为了男人和她们翻脸,最后大家闹了个不欢而散。“秦大人莫要生气了,朝中官员那个不是这副德行,就连大人以前不也是这个样子么?”蝶舞轻抚着秦浦的心口安慰道,“大人真是变了,竹叶要是知道你在外面这般维护他,他不知道该有多开心呢?”秦浦瞥了蝶舞一眼,道:“你不是跟了易云嫣的么?怎么现在又回到了太女殿下的身边?”“唉!“蝶舞叹了一口气道,“真是一言难尽,像奴家这样的风尘贱质哪敢奢望能有善终呢?奴家倒是听说竹叶被四皇子所救,现在和四皇子关系很好。”“是有这么回事。”蝶舞忽然在秦浦的脚下跪了下来,一双玉手抱住秦浦的大腿,哀求道:“秦大人,奴家求求你了,你帮帮奴家吧!”秦浦一怔,连忙伸手欲扶起蝶舞道:“蝶舞公子,你在做什么?你是太女殿下的人,我能帮你什么?”蝶舞固执地跪在地上,泪眼婆娑的道:“大人不答应奴家,奴家就不起来。”秦浦无奈地道:“你说来听听是什么事情?蝶舞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