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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大法不犯,只是靠身体吃饭,判刑够不上,只能劳教,可劳教所都块爆满了。再说了,劳教所也不能光关小姐啊,那传出去不成笑话了,中国的劳教所成第二妓院了。”旁边那个问:“那咋办?”另一个说:“我看也没什么好办法,抓住那些小姐也只能拘留半个月,让她们在里面吃些苦头,再捆绑上押折游街示众,让她们丢丢脸,不敢再干也就是了。”他接着说:“所以年今天等着看吧,那些小姐都是被细细的麻绳五花大绑,绑的紧紧的,比正式的犯人还绑的紧呢。”我在旁边听了也觉得好奇,决定今天不走了,看看那些小姐们游街示众。果然到了十点多,会场的上空拉起来一条会标,上面是“XX市冬季严打审判大会”几个字。不一会,公安、检察院、法院的上了第一层台子上,犯人被押在第二层上,有两个死刑犯都是杀人犯罪,果然在第二排有好多年轻的女孩子,她们都被五花大绑着,脖子上挂着大纸牌,大部分上面写着:女流氓卖yin妓女这样的字。审判会一开,街上的人都往过跑,我也跟着挤进去。实际上人们都往那些小姐跟前挤,毕竟那些年轻女孩被麻绳五花大绑着还挂着大纸牌对人们有着特大的刺激。我挤到跟前,离那些女孩子特别近的地方呀!就在我的上面那个女孩子特别的漂亮,她被麻绳捆绑着,还满不在乎呢,他发现我看她,还看了我一眼,嘴角还对我做了个小小的微笑呢。妈呀!都这样了还能笑出来?大会很快开完了,犯人们都被押上了卡车,去城里游街示众。我也不知道怎么的,一直跟着那女孩的卡车走,不时地看看她。一直到游街的卡车快出城了,卡车加快了速度我才停下,好多人也都停下了,他们大概和我一样都是追着看的,就听有人说,卡车开到刑场去了。刑场是不让看的,大家觉得没什么想头了,这才散去。我在城里转悠了半天,也没什么可看的,决定第二天走,回房早早第睡了。半夜又有一个女的住了进来,我也没理呼,我没包房间,就没理由不让别人住啊!第二天早上我收拾东西准备走了,无心地朝那女人看了一眼。“啊!怎么是她?”就是昨天被游街那个看我的女孩!好奇心驱使我不走了,重又放好了东西,出去吃了点饭,回来看她还没起来,我又出去转了一会,到中午那女孩也没起来,到了下午我第二次出去转回来大概有四点多了吧,我回来才看见她正在洗脸,我没话找话地对她说:“昨天来的?”她点点头,继续洗脸。我则坐下喝水,边喝水边打量她。她擦着完脸,看我打量她,越发不好意思低着头小声说:“你是不是认出我了?”我点点头。她见我果然认出了他就说:“你是不是特看不起我们这些人?”我想,又不认识,何苦说人家呢!就说:“哪能呢!”我又看了看她说:“你特别漂亮啊!”说完这句话我就后悔了,我那意思不就是说,你这么漂亮干点什么不行,为什么要干这个?不能再接着这个话题说了,赶快转变话题说点别的,我说:“咱们出去吃点东西吧,我做了一天的事,早饿了。走吧,我请客!”她摇头。我猛醒到:“我真傻,她昨天才被游街,肯定羞於出去,要是让人认出来那多丢人啊!”我赶紧弥补我的错误说:“这样吧,我出去买点吃得来咱俩吃。她看了看我,觉得我是真心的,就站起来说:”出去有什么啊!咱们就出去吃吧!”说完从包里拿出来一顶白色的帽子,把头发梳成遮盖住两边脸那种样子,把帽子戴上,果然现在看就一点也没有哪天被游街的样子了。我两出去找了个僻静的又比较高档的饭店,点了几个菜,我说:“来点啤酒?”她却说咱们来瓶这里出的名酒吧,于是我们叫了瓶好酒。酒菜上来,那知道她还真能喝,我只是象征性地倒了一点点,其余的都让她喝了。等一瓶酒喝光了,她不好意思地说:“在夜总会里练出来的,别笑我啊!”我说那能呢!喝完了酒我两回去,我以为她喝多了,就想扶她上床休息,那知道她一点也没喝多,只是借着酒劲话多了点。她说:“我刚才听出你话里的意思了你的意思不就是说我干什么不好非要干这个吗?”我被她说的有点不好意思所以没知声。她接着说:“我要是说我喜欢这样你相不相信?”“喜欢什么样?”我以为他喜欢做小姐。她却说:“喜欢昨天被你看见的样子!”“啊!什么?你喜欢被捆绑着游街?”我不相信。她却说:“我确实喜欢那样!”他看见我露出吃惊的神色,就问我:“你听说过SM吗?”我摇摇头,那时侯我确实没听说过SM,我是到了日本以后林才逐渐的告诉我SM的。她看我不明白就解释说:“这么说吧,我在小的时侯特别喜欢看里面有那些女坏人的电影电视剧,尤其是喜欢看那些女坏人那种放荡的镜头和她们被抓的镜头,每当看到这些镜头我就来电就兴奋。”听她到这,我心里很吃惊,我想:“原来世上不光我喜欢这种镜头啊!”我过去以为喜欢这种镜头是我内心不健康,我常常因为看到这样的镜头兴奋而恨自己,甚至觉得自己肮脏。现在看来有这种心理的不少呀!她继续说:“后来慢慢地长大了我就喜欢看抓罪犯,尤其喜欢看那些女罪犯被铐着,被麻绳捆绑着,挂着大纸牌游街,最后我就常常到一些歌舞厅、夜总会的地方去,希望能看到警察抓小姐的事。果然让我看到了一次。那些小姐穿着的性感,化着妖艳的妆戴着手铐被押出来,看的我特兴奋,恨不得让警察也把我铐上和那些小姐押在一起。”他继续说:“后来我实在憋不住了,就自己在家做了纸牌子,买来了麻绳,先给自己化上那种小姐们化的浓妆,再穿上小姐们穿的那种特暴露是衣服,然后戴上大纸牌,有时候还把亡命牌也插在后面最后自己捆绑起来,,吗呀!好刺激啊!”他说到这突然问我:“你有没有这样的心理?”我实在不愿意骗她,我觉得人家把这么深的个人秘密都告诉你了,再骗人家心里过不去,就说:“说实在的,我也有这种心里,不过我没有你那么大胆,也没敢自己玩。”我还是说了荒,最终没把我和林玩的游戏告诉她。她听了我的话特别的感激,说:“你真是好meimei,没说荒,我问过好几个女孩,她们也都说有这种心理。”我说:“那你可以找个朋友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