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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眉眼,念念的性子泉水般清泠,全无城府,压不住性子却也不会记仇。“不记得了,敦伦的时候就渐渐有些画面自己冒儿出来,后来又有些画面,再后来就自己串儿上了。”念念戳了戳他赤裸的胸膛,“你那时候对我好凶的。”“不生我的气?”夏执符抓住了她的手在她的指尖吻一口。“你对我好,我知道,那时候的事,你也是迫不得已吧,我不会撒谎,那时候,你也不能让我知道让人知道吧。”念念歪着头,“溪jiejie告诉我,那家人是坏人呢,那人和他表妹在和我议亲的时候就有私情,现在被查出来,他表妹被打出去,他都不管的,这样的男人败絮其中,绝非良人,是不会和你一样对我好的,我是因祸得福呢。”“祸?”对念念这样的姑娘来说所托非人的确是祸,但是那条路线都是他设计好的啊……“不是宫里要算计你才把我掳去的吗?”他们商议什么事又不瞒着她,她从只言片语里也能推断出一些事,再说了,她如今是国母,夏执符又摆出一副情深不悔的样子,顾家不管出于什么理由都是希望他们好好过的,当然会告诉她真相。嗯,他们以为的真相。“傻丫头,你以为谁都能是我心悦的吗?”夏执符在她额上敲了一记。“额?”念念眨眨眼,难道不是吗?夏执符顿了一下,虽然不想想起却也不想瞒她:“念念,一年前我曾经做了一个梦……”前世种种娓娓道来,其间污秽耻辱不堪回首,在如今金色的阳光照耀下仿佛都散的一干二净,让他也能平静得说出曾经困他半生的梦魇。“那最后,就剩下你一个人了吗?”念念有点心疼,“好可怜。”“你不嫌我?”夏执符蹭蹭她的脸。“嫌你什么?嫌你坏?可是世事难两全,你我都是人非圣,能承担起自己的责任做好自己的本职就很好了,越是身居高位,就越不可能十全十美呢。你是一国之君,能担得起天下万民苍生社稷的重担已经很不容易了,再说别的都是强求了吧。”念念主动亲了亲他的唇。“念念,遇到你当真是我最大的幸运,爱上你是我做的最对的决定。”夏执符狠狠亲了她一口,“你我这是天作之合。”“这件事能告诉溪jiejie吗?我恐怕瞒不住她呢。”念念对自己的智商……城府有着清晰的认知。别人也就罢了,就算是祖父父亲官场失意,可他们至少安全无虞,仕途沉浮本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可时惜惜作为夏执符的庶母,本来应该的太后,她真的没办法平常心看待啊。“说就说吧,那也不过就是我发的一个噩兆梦,如今你我,他们都好好的,那般情境不是如今的现实,便是最重要的。”夏执符好像放下了心中重担,长吐一口气,蹭着念念的脖子就亲上去,“我倒是有点想梦中的孩儿了,念念,早些给我生一个如何?”“讨厌!”番外一浮云散念念其实记得哪一日想起来的,因为过去不久,也就三五天。夏执符虽然每天陪着她,但是家国天下的担子在身上,他比谁都忙。这个时候,他就会请人来陪她,不让她一个人待着,多是时惜惜,有时也是她家人。那一天她母亲临进宫了却说家里有事,顾夫人急着往回赶他就去请了时惜惜。在这难得的等人的间隙,她看着空落落的屋子,忽然把脑子里那些凌乱的画面串成一条线。那大抵该是个恶霸王爷强抢民女的俗套故事,不过那个民女是她就能对那民女的羞愤欲死更加感同身受了些。可民女没想到,在她逃出生天后,那恶霸王爷却说要娶她。那是个阴沉沉的天,她也是这么一个人在屋里,蜷缩在床脚死死揪着被子,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天上的乌云压下来就像压在心上。她在害怕,怕极了。那样凶残狠毒的人,不曾给她分毫的体面和尊荣,若是嫁给他,哪怕明面上是王妃之尊暗底下不知道要受怎样的磋磨。她虽然不曾经历过甚至不曾见过,但是多少曾经听过。越想就越害怕,未知的恐惧简直要把她打倒了。一样的环境给了她代入感,哪怕已经隐约知道那是他做的一场戏难免升起当时的恐惧和怯意。时惜惜进来的时候一眼便瞧出了她的沉郁和软弱,心中呀了一声。怎么了这是?谁敢惹她?不怕新皇上抓狂吗?“念念,怎么了?不高兴?”时惜惜柔声道。“溪jiejie,你说,他怎么会这样呢?”念念眨了眨眼,眼中带着水光,随时会落下泪的模样。时惜惜不是顾念念,她对细枝末节的把控和敏锐不说见微知著也相差无几,当时造成念念伤痕的药出自她的手,念念当时受了惊治伤的人也是她,对当时夏执符的“手段”当然不会一无所知。虽然她心中排斥,但是看在结果是好的这只是手段的份上也能勉强放过,但是她也知道,外人觉得能原谅不代表就没有给人造成伤害。不过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夏执符对念念是真的好,当时只是他不懂这种事对女人的伤害而采取的过激手段,与其一拍两散,倒不如给他一个机会好好补偿。这世界上能对念念这么好的人,除了她的家人真的找不出第二个了。“当时我也不在京城,具体是怎样的事情我未曾见过也不曾有发言权,但是念念,皇上对你怎么样,你应当是知道的吧。”时惜惜软声道。“他,对我真的是极好的。”念念不是不知好歹的人。“世上能对你这般好的男人可能就这一个了?,既然遇到了,就不要错过啊。”时惜惜在心里唾弃自己,这话怎么感觉那么假呢?夏执符对念念的好,她看着都不像真的。“可他为什么对我这么坏啊……好凶好凶,还说那些话儿羞辱我……”念念撅了噘嘴,眼泪倒是慢慢收回去了。时惜惜登时看出了门道:“你现在也没有怪他的意思,对吧?不过是心中意难平呢。”念念闪了闪眼,垂下了眸子。时惜惜看出了她的小性子,虽然觉得自己这话忒假忒不合人情,但是这个时候当然是要劝开她的心结而不是火上浇油给他们俩都添堵:“当时他谋的事,你如今也是知道的,越是身在局中就越是身不由己,那么多眼睛盯着他,便是想对你好,也得做戏给别人看啊。不然,别人更要对付你了,知道他心悦你,便是极珍贵难得的了。”“而且你说他骂你……那些话若是对不相干的人说自然是极轻浮恶劣的,但是若是在夫妻之间,也可以看做是情趣吧?这样一想,似乎也没有那么不可以接受的呢。男人在床上床下是两个模样的,再正经的人孟浪起来也是想都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