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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颅始终低垂。然而在钟琪的脚碰到他的腿时,他的表情变了。钟琪单手撑住侧脸,脚掌抵着他,感觉他紧张地僵着腿,“我刚到公司,什么都不懂,那时候你教我怎么看条款,什么样的算重要的,哪些是文字游戏,我记得我学了很久。”贺秋阳低垂的视线里,钟琪瘦得惊人的脚背上,细细的骨头因为她的动作而凸显,绷成一条清晰且文雅的直线。他额角浮起一根青筋,像一条截断表情的裂痕。“后来邵衍死了,十二个股东要瓜分邵氏,我去会议室的那条路,你带着我走过去,又走回来。”她的脚随着她的话音而动作,从腿的外侧滑到内侧,还有继续向内的意思,快要碰到贺秋阳的性器。钟琪很尽力地维持健康,会定时吃饭。忙起来的时候不小心忘记,他也会提醒,然后她吞下各种食物,维持自己的体力和生命力。但她还是皮肤贴着骨骼的瘦,他知道是她太费脑力的关系,大概只有zuoai到高潮的时候她会松懈,所以她痴迷性爱。她调情的技巧因痴迷而纯熟,现在已经变成从她骨子里透出的挑逗。所以手可以,脚也可以,总之处处都是毒,会从人的眼走到脑,从心走到灵魂深处。贺秋阳发间渗出一滴热汗,从额角慢慢地流到下巴。他稍微正过身体,顺势向后躲开那只雪白的脚,哑声说:“董事长,这些是我应该做的。”“现在的事,也是我应该做的。”钟琪坐起身,靠近他弯下腰,一手搭上他的肩,一手探到他腿间。性器早已经苏醒,隔着西裤碰到的那一刻,贺秋阳便忍不住屏住呼吸,全身僵硬。她解开皮带,手指伸进他的底裤,将他颜色清浅的yinjing释放出来,guitou上的马眼已经在吐水儿,血管鼓胀得好似快要裂开。钟琪捏捏手指,沾了水儿的指腹有银丝勾连,那点yin糜的晶亮刺疼了贺秋阳的眼睛。“秋阳,”她抬起脚,力道很轻地踩到他微微弹动的性器上,看他那滴汗流到脖子,钻进衬衫的领口,她笑着以脚掌揉着他的yinjing,缓声说:“Happybirthday。”————————————————小贺儿真滴好有人气,但是同志们快清醒过来,他只是男配!老公<钟琪回忆录(NP)(啾啾)|POPO原創市集来源网址:ya老公<钟琪回忆录(NP)(啾啾)老公贺秋阳呼吸很重,总是清明的头脑终于变得混沌。他不由自主地将手放到她的脚腕上,潮湿的掌心印出她脚踝骨的轮廓,用汗水将她的皮肤灼烫,“董事长……”钟琪以食指抵住他的嘴唇,而后指尖向上,挑开他的眼镜,他那张俊朗的脸便全部露了出来。揉着他yinjing的脚趾微微分开,几个指腹很慢地擦过guitou,鼓胀的yinjing颤了下,他放在她脚腕上的手轻轻收紧。钟琪小臂撑着床半躺下去,另一只脚踩上他的肩,徐徐滑过他的脖子和侧脸,碰上他的嘴唇。脚趾撬开唇缝,探进口腔的同时,贺秋阳听见脑袋里的神经,发出“咔咔”的断裂声——“秋阳,我媳妇不太懂公司的事,你辛苦两天带带她?”“不辛苦,我还怕嫂子嫌我能力不够……”“我们年纪差不多,你叫我小琪就好——你,谁是你媳妇?”“嗯?你说谁是我媳妇?”“邵衍,公司里不要这样。”“宝贝儿叫我什么?”“邵衍。”“信号不好没听清,叫什么?”“别闹了,邵——”贺秋阳听见女人小声的“唔”,就知道邵衍在亲她,他这才抬起眼,打量了下初次见面的“嫂子”。她被邵衍很用力地搂住,身体被他遮挡大半,浅褐色的短发柔软地垂在耳侧,露出来的小半张脸,皮肤白皙、眼角绯红,给人的第一印象是她身上有着介于青涩和成熟间的矛盾感,除此之外,没什么特别。当邵衍放开她,痞子似的坏笑着让她再重叫一遍,她明显地脸颊泛红,别开的眼睛不小心转到他的方向,眸底的水雾将天真与妩媚融合,透出一种无辜的诱惑,发红的嘴唇阖动着,很小声地说:……老公。那一瞬间,贺秋阳的胸腔“噗通”一声,心脏弹动的巨响惊得他立刻垂下头。这头一低就是十年。他对她彻底俯首,将所有的东西都送给她掌控,从来不会拒绝她,也一点都不想拒绝。她知道为什么吗?贺秋阳难以自持地伸出舌头,包裹住她的脚趾,细细地用舌尖描摹她的指缝。握着她脚踝的手上下挪动,让她的脚掌更快地摩擦yinjing,巨大的快感从尾椎攀爬直头顶,让他急切地握住钟琪的另一只脚,从脚趾到脚踝贪婪地舔允,每一寸皮肤都被他的唇齿眷顾。套房里的空气愈发浑浊,贺秋阳的喘息越来越重,他尽量压着,手上的动作还是不可避免地变快。钟琪换了姿势,侧身躺着,脚掌顺着他的力道来压蹭他的yinjing。贺秋阳无意中扫见她的脸,她像是在看他,也像在看他身后的墙壁,深静的瞳孔藏在弥漫的烟雾之后。……她知道。就因为知道,才会相信他。贺秋阳动作渐缓,沿着她的小腿线条一点点向上舔允,在她的皮肤上留下光亮的水痕。钟琪被他舔得有些麻痒,感觉他yinjing的硬度渐渐达到极致,她脚趾微动,在再次向上的时候,指腹刮蹭到他的马眼,轻柔慢捻。她将他的欲望点到了极致,贺秋阳低喘了声,牙齿抵在她的小腿骨上重重一嘬,手上用了力气,让她的脚掌更紧地贴住yinjing。而后他放松马眼,射出浓稠的jingye,guntang的白浊在床上没留下多少痕迹,只泛着点新鲜的光亮。钟琪听着他的喘息声掐了烟,“让酒店的人过来一趟,换套床单。”贺秋阳呼吸平稳了些,很快站起身拉上裤链,捡起床上的眼镜戴好,哑声说:“是。”他拿过床头的纸抽,擦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