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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上,無意間看到的那個的背影。婀娜的身姿,被那軍官護著,匆匆忙忙的離開,原本她以為也是軍屬,現在看來,倒是自己想錯了……再想起屈彥章剛頭那副緊張的模樣,當下便已瞭然。心中莫名一窒!她把杯子放回原處,坐到椅子上,斂氣凝神,等著那人回來。不出半刻鐘,屋外便傳來了熟悉的軍靴聲。當喬景禹推開門時,便看到季沅汐半闔著眼坐在椅子上。「汐兒!」從外面回駐地後,他便直接來了住所,還沒有人告訴他季沅汐已經來駐地的消息。於是,此時心中除了驚訝,更多的便是驚喜。「你怎麼來了?」喬景禹摘下軍帽,三兩步上前蹲在她面前,拉過她的手,一臉的驚喜。「怎麼?壞你的好事兒了?」她嘴角一牽,冷笑一聲。「怎麼會?那日不是還讓你來嗎?是你自己不想來的。你忘了?」喬景禹心中略有不安,覺得她說話怎麼有些陰陽怪氣的。「所以,你就如此耐不住寂寞了?」她語氣不好,就像在逼供刑犯。喬景禹一頭霧水。「不是你耐不住寂寞才來找我,如何成了我耐不住寂寞了?」「喬景禹!」她杏眼圓睜,粉面含威,似是將要咬人的小野兔。她拿起那個沾了唇印的白瓷杯,「啪」地一聲往桌上一放。「我看你如何解釋!」喬景禹拿起杯子,定睛一看,心裡的火騰一下就冒了起來!「狗娘養的屈彥章!當我喬景禹什麼人了!」鮮少見他爆粗口,這下連季沅汐都被他嚇了一跳。「你自己做的事,如何還怪得了別人?」「這就是他們一貫的手段!今日我查的就是這事!逼良為娼,強搶民女的勾當,居然輪到我們國軍來乾了!好一個屈彥章,這次居然還算到我的頭上來了!」「咱們能不能先就事論事啊?」聽著他不停地斥罵,她還是沒懂那個唇印的來源。喬景禹脫下身上的軍服,松了松衣領,強制壓下心中的怒火,低聲問道:「汐兒,你知道這唇印是什麼人的嗎?」「知道的話,我還聽你解釋嗎?」她沒好氣的白他一眼。「軍妓!」喬景禹一拍桌子,剛壓下去的火又躥了上來。「軍妓?」季沅汐聞言皺了皺眉,「屈彥章給你找的?」「難不成我會自己去找嗎?」喬景禹生氣地反問道。「那也不好說……」季沅汐垂著眸,心裡有些發虛。「嘶——我說你這小腦袋瓜子天天都想些什麼呢?我這起早貪黑,早出晚歸的,哪兒有功夫做那等醃臢之事!再說了,我這剛到駐地不出一天,你就來了,你覺得我有時間嗎?」「這屈彥章,仗沒打幾回,溜須拍馬倒是挺來勁兒!來之前我就聽說了,凡有重要軍官將領來軍營,他必會安排軍妓陪侍。果不其然!我這就去把他叫來,讓他親自與你解釋!」喬景禹憤憤說完,便要出門。「別去!鬧大了還以為我特地來捉jian的呢!」季沅汐趕緊起身,拉住他。「什麼‘捉jian’!我到底要如何你才信我?」喬景禹急了起來。她轉過身去,垂眸不語。喬景禹見狀,心便軟了下來。這小丫頭,如今連吃醋都能讓他心疼。剛剛還想著把屈彥章叫來痛斥一頓,現下卻覺得安撫好她才是正事。於是,斂下心中的怒氣,走到她面前,用手勾起她的下巴,柔聲道:「好不容易才見到你,你怎麼就不信我?我對你如何,你到現在還不清楚?」對上他那雙清冷深邃的墨眸,季沅汐的心中突然安定下來。也怪自己沒有冷靜一些看待這件事,那女人看樣子就是剛來沒一會兒,整間屋子里除了那個瓷杯上的唇印,並沒有其他蛛絲馬跡。連眼前這張床都整潔得出奇,連一根發絲也不曾見到。再看他這風塵僕僕的樣子,確實是在外頭奔波了一天。而且剛剛他看到自己而表現出的那種欣喜的表情,完全不像是心虛或是驚惶。自知已是錯怪了他,但還是想從他口中得到更確切的答案。「好吧,我信你。可我要不來呢?你會不會順勢就……」他伸手將她摟進懷裡,低下頭親吻著她的頭頂,不讓她再胡思亂想下去。「不會。這一輩子,只有你才是我的,並且也只能是我的。」這句強勢又霸道的承諾落在她耳朵里,就像是顆甜蜜的定心丸。她杏眼一彎,也伸手環住他的腰。「嗯。那你也只能是我的……」她臉上笑著,心裡滿足的在他懷裡蹭了蹭。PS:季沅昊:好害怕,要不要過去勸架?屈彥章:我才害怕!馬屁拍在馬腿上了……孟德的小公主:對不起……救不了你了……屈彥章:暴風哭泣(ToT)/~~~PPS:再來定個小目標吧!珍珠:400加更!(^з^)第六十七章痴心简体版☆彡(繁体版往下拉)刚才还怒目圆睁的,现下在他怀里却又乖的像只猫崽。乔景禹的心软的一塌糊涂,一下下顺着她的背,无奈的笑道:“你呀——”除了宠着,又能怎么办呢?她抬起头来看着他。“我来,你高兴么?”“那是自然!不然,你觉得那晚,我在生什么闷气?”从一进门看见她的那刻起,便什么气都消了。“可是我在这儿不会影响你办正事儿吗?”她也知道他来驻地一定很忙,怕自己打扰到他。“你来了,那些还算正事儿么?”乔景禹的手在她白嫩的小耳垂上摩挲着。“哎呀,你怎么老这么油嘴滑舌的!”这人平日比谁都要冷漠,可私下对着她,却总是冷不丁地说出些不正经的话来。她就这样猝不及防地红了脸。“我可都是认真的。既然来了,那就留下陪我,嗯?”他也知道她的性子,只要他再多缠磨一会儿,她便会妥协。只不过有时候不愿勉强她罢了,但现下他就是想要她留下。季沅汐歪着头,思虑了片刻。“呣……要不我多留两天?我陪你查查‘军妓’的事儿?”“怎么?职业病犯了?”乔景禹唇角一勾,手指轻戳了一下她的额头。这丫头原来还是有目的的妥协!“嗯,我总得有个理由留在这儿吧?这样我也好假公济私一下呀!”她倒给自己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你想了解,可以。但,关于能不能见报,你得听我的。”这事儿事关国军的声誉,他可不会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