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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衣装,替她洗澡换衣皆是等闲事,她也习惯了他的触摸。而他这两年半来最得意的调教,就是让她以为兄妹之间应该以亲吻来表现亲暱的关系,天真单纯如一张白纸的女孩非常乖顺地接受他的吻,有时候还会讨好地主动亲吻他。不过教了这麽久她还是掌握不了接吻的技巧,仍然不会换气,真是可爱。男人吻得更深,长舌在女孩柔软的口腔来勾缠着她的小舌起舞,使女孩忍不住发出呜呜如幼兽的声音。大掌从她的细腰探到她背后,灵巧地以单手解开裙子一个又一个布扣,轻易把长裙从女孩身上褪下来,十二岁的女孩身体逐渐长开,渐有玲珑的线条,但男人的动作突然停下来。安德丽雅顺着他的视线低头一看,小脸顿时涨红得像晕开的胭脂,低着小脑袋,露出发漩,顶着男人强烈的目光羞涩地支吾道:「玛丽??玛丽说,我、我长大了,要开始穿这个啦??」玛丽要立马调回来,还要加薪水!伯爵在心里暗道。只见女孩纤薄的身躯仅是穿着一件雪白的暗花织锦束腰,薄纱花边缀在其上,恰恰若隐若现地挡着女孩胸前的微微起伏,白色蕾丝内裤下挂着一对吊袜带,紧紧扯住一双丝袜。女孩滑嫩的肌肤有如融雪,与她的内衣颜色几乎分不清,比不着寸缕更要诱人,此时浅栗色长发下的一双大眼怯生生地看着久久未有动作的男人。是不是哥哥不喜欢呢?「会不会很难受?」男人双臂环抱她于怀内,低声哄道,一如以往地温柔。「嗯??」安德丽雅埋在他胸前点了点头,熟悉的男性气息让她安心,只有在哥哥面前才敢尽情撒娇。虽然玛丽顾念她第一次穿束腰没有绑太紧,但还是让她呼吸不顺。「那哥哥帮你脱掉它。」男人的手指摸着束腰长长交错的系带,坚定地说。==============================断更了好几天真的很抱歉!!!!请收下我的膝盖!!!(土下座因为可耻的作者去旅游了,我有带小电去的!!!但是每天都累瘫了都来不及码字,今天开始继续日更!!!!快穿之只有系统才是真爱西方篇:【第三章】替meimei脱马甲的哥哥(两千字的rou末)西方篇:【第三章】替meimei脱马甲的哥哥(两千字的rou末)「哥哥??」面泛红晕的女孩在男人宽广温暖的怀里呢喃。男人安抚地吻了吻女孩的发顶,一只手从女孩玲珑纤巧的蝴蝶骨探向层层交错的绑带,指尖拈起蝴蝶结长长的一端,轻轻一扯,绷紧的缎带散开,压在心头的束缚终于松开,女孩忍不住深深吁了一口气。伯爵让埋在胸前的女孩扶直坐稳,不过稍微一动,松开的马甲几乎要从女孩胸上滑下来,纤瘦的胳膊连忙把它夹住,有点不知所措地瞧向男人。伯爵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地替她解开马甲前面的一颗接一颗的布扣。以发腊整齐梳向后的发丝有一小撮不听话地滑落在高挺的鼻梁上,安德丽雅看着觉得有趣,平日哥哥的外表总是打理得一丝不苟,就连一根发丝也要牢牢控制在头上,她便撩起那缀墨黑发丝在指尖把玩。男人自然察觉到动静,抬眉佯作冷眼瞪了瞪女孩,安德丽雅接触到哥哥的目光,回以甜甜一笑,女孩的娇颜比春花还要灿烂美好。男人此时终于解开最后一颗布扣,毫不迟疑脱下马甲,被束缚的娇躯展现在他眼前,女孩牛奶般白嫩滑腻的肌肤吹弹可破,单薄的腰肢不堪一折,微微隆起的娇乳就像两个小小的马卡隆一样小巧饱满,被马甲勒得发红,两片粉色花瓣缀在其上,甫接触到冰冷的空气便凝结成莓果,看起来甜美纯洁得让人不人亵玩,同时惑人心智。「光着上身容易着凉,哥哥先让你暖起来。」男人一本正经的语气听不出任何波澜,双掌搭在女孩的纤肩磨擦,以掌心的温度搓暖她的身体。「嗯???」安德丽雅侧头不解,穿上衣服不就行了吗?而男人的大掌已经从她的双肩滑到胸前,两只大手同时揪起两颗红莓搓动起来,娇嫩软滑的乳rou被扯起,便如打翻的鲜奶般落入男人的掌中。「这样会暖得更快。」穿戴整齐的伯爵跪在女孩身前,专注地拧扭着她胸前的红莓,被玩弄在指尖间的红莓从原本粉嫩的浅樱色,渐渐鼓挺成红艷的蔷薇花蕾。「但、但感觉很奇怪??嗯??」刺刺痒痒的感觉从女孩敏感的乳尖传出,那两点就好像在火上烤一样变得越来越热,以前哥哥替她换衣服时都没这样摸过她,奇异的刺激使女孩手足无措地扭起来,她既想逃避男人的碰触,可乳尖被摸过后却开始发痒,又想他多用力摸几次。「那这样呢?」男人也没有打算勉强她,毕竟一开始不好玩太过,便松开女孩被磨得红肿的乳尖,以臂圈住女孩扭动的娇躯收进怀内,一手托起一方嫩乳含进口里,向含苞待放的花蕾爱怜地呵了口气。「哥哥在亲你,小雅喜欢吗?」「嗯??呀??」女孩完全无法招架男人花样百出的巧舌,乳尖被或挑或弹,或顶或吮,一边的乳rou落入男人口中,一边被他抓揉搓弄,阵阵难耐的搔痒从胸前一圈圈往外散开,而最奇怪的是明明哥哥摸的是她的胸脯,小腹深处却有股热流在翻动,好像有人也在里头放了一把火,越烧越旺,然而男人把她禁锢在身前,她根本动弹不得,燥热和痒意迫得不知情欲的女孩快要急哭了,泫然欲泣哭叫起来,「呀??哥哥别欺负我??呜??」「哥哥没有欺负你,哥哥只是想让你舒服,这样不舒服吗?」男人含吮着女孩的蓓蕾,属于女孩的纯净香气和甜美让他欲罢不能,就算女孩的身体改变了仍使他上瘾沉沦。男人艷红的薄唇吻上女孩白嫩软滑的酥胸,对比鲜明得犹如鲜血滴落在最纯粹的牛奶中,在宽敞的居室里只余绝对的红与白,男人仍是衣冠楚楚的绅士装扮,少女身上几无任何蔽体衣物,然而在赤裸的情欲和赤裸的身躯之间却分不清谁才是真正诱人堕落的魔鬼。「嗯??呼不??呀??不知道??呀??」男人越益用力地吸吮娇嫩的乳尖,好像要把嘴里的花苞催熟,甚至贪婪地一口把大部份的白嫩乳rou含进口中,像吃了一大口快要化掉的奶油一样,却又舍不得啃咬,只以灵舌上上下下地刷洗了一遍又一遍。女孩被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