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山文学 - 高辣小说 - 她想放纵肆意在线阅读 - 番外七

番外七

    冬去夏来,拉吉米尔的平均气温还算凉爽。

吉尔提前空出日程,听说他们一家子的私人飞机快到了,赶紧过去接他们。

其实吉尔只是想看看他小侄女小侄儿,毕竟是他那个不苟言笑、行事雷厉风行的哥哥和甄真的孩子,他真的很好奇他俩的结合体会是啥样。

芝芝虽然不是第一次坐飞机,但却是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在坐飞机,整个过程兴奋得有点癫狂了。

哇哇地从机头跑到机尾,一刻也不消停。

“超银,我四超银!我飞天啦!”

然后芝芝爬上座位,把她圆嘟嘟的脸贴在玻璃窗上,压成大饼脸看云层。

追了她几十分钟的季灵终于能喘口气。

燕宁把削好的水果盘递过来:“辛苦你了。”

季灵看了一眼,拿起一块,把芝芝翻过来塞她嘴里,接下她又贴到窗户上压饼去。

季灵嗤笑了一声,瞥了眼不远处对着电脑办公的郁清卓,说:“她亲爸爸宁愿看电脑也不看她,我总不能放着她疯来疯去的不管吧。”

郁清卓自然能听到,余光扫过来,倒没说什么。

燕宁清楚季灵和郁清卓一直不合,不过,他和云慕青也不见得有多喜欢他就是了。

闻真近期开始学英语,坐在甄真身边正在听听力。

云慕青时常担心他会不会内心其实很想玩,但是碍于大人们对他的期待,刻意压制自己。

询问过,但闻真反倒觉得很意外,因为他认为自己有足够的玩乐时间。而且芝芝见他闷头学习的时候,还常来闹他,给他送吃的。

尽管芝芝对闻真的插入表示出极大的敌意,可她好像知道这是不可逆转的事,于是她一边嫌弃他,一边给他好处。

意思好像是,你别想和我套近乎,但大方的我会施舍你一点好处,让你知道我才是这个家的中心。

但凡是大人都看得出芝芝的想法,就不知道闻真是怎么想。

好在两兄妹以一种相对平衡的方式和平共处,大人们也就不多干涉他们了。

下机后。

芝芝被季灵抱着下来,等到了平地,她就迫不及待地要从季灵怀里钻出去。

宽阔的飞机坪,一马平川的道路。

远处一群接机的人。

芝芝又哇哇地跑起来,稚嫩的童音随风扩散。

甄真喊她:“你跑慢点,别摔了。”

话音刚落,啪叽一声,她脚勾脚扑倒在地。

甄真不知该笑还是该笑。

只要在能控制的范围内,小孩子摔跤正常,不让他们知道什么是痛,那才是最可怕的。

但芝芝没哭出来,眼泪在眼眶打转转,她委屈地咬住嘴唇,从地上爬起来。

闻真走到她身边,牵住她的手:“一起走,一起摔。”

季灵、燕宁和云慕青都担忧蹲在她身边,看她有没有摔伤。

郁清卓只扶着甄真,淡淡道:“摔倒没?”

闻真代替回答:“看起来没事。”

季灵瞪了芝芝一眼:“小心点,你以为这还是你家啊。”

芝芝嘴巴一撅:“哼!从哪里跌,哪里起来,我可四雨王,大鸡小怪!”

“女王,是大惊小怪。”燕宁无奈地纠正她。

云慕青好笑道:“没事就好。那边的人还在等着,我们赶紧过去吧。”

一辆加长林肯坐了他们一家,包括吉尔。

吉尔整个人魔幻了,是因为甄真除了他哥和季灵还有两个男人之外,就是芝芝和闻真这两个极相像的金童玉女。

这一家子颜值都超高。

芝芝一边喝牛奶,一边说:“云爸爸,那个欧吉桑干嘛总是盯着我们?他要拐卖吗?”

云慕青拍拍她脑袋:“那是你叔叔。”

吉尔贴过来,这女孩太漂亮了,跟瓷娃娃一样,他殷勤地说:“小宝贝,叔叔抱你好不好?”

芝芝:“本雨王不是尔等随便碰的!”

吉尔收回手,扭头对季灵道:“她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季灵要笑不笑地说:“本女王不是尔等能随便碰的。”

吉尔惊讶:“她几岁了?”

“三岁半…”

吉尔沉默:“我记得她刚刚还说我要拐卖她,现在的孩子都这么能说会道吗?”

季灵深受其害:“她和你哥一样,不是普通人。”

甄真道:“吉尔,芝芝像你哥,也许是和你不对盘。”

郁清卓从电脑前抬头,看了甄真一眼。

甄真笑了笑:“难道不是?”

“好吧。”吉尔只好转向男孩闻真。

闻真主动喊了他一声:“叔叔好。”

吉尔一愣,快感动哭了。

外面风大,刚刚他急着招呼他们上车,打算在车上好好打招呼,谁知道,这么一拖延,就错失了一开始互相认识的时机。

吉尔想补救,但这两个孩子一个沉默,一个活泼,就是不理他。

吉尔捏捏闻真滑嫩嫩的小脸:“宝贝你太可爱了,想要什么叔叔给你买。”

芝芝眼睛刷的一下射过来。

闻真想了想:“可以的话,地图。”

“…地图?你地图干嘛?”

“了解拉吉米尔的省市级规划,和地理位置。”

吉尔:“。”

你真的才三岁半?一定是坑我的。

芝芝啊了一声:“我要宝石!”

闻真说:“地图不贵,而且,我喜欢看地图。现在不懂的东西,以后会懂。”

芝芝嚎叫:“还要钻石!”

甄真说:“芝芝,闭嘴。”

芝芝还要叫,嘴巴一张,乖乖闭上窝在爸爸怀里喝奶。

吉尔拍拍闻真肩膀,喜极而泣:“太好了,你要来只是为了未来看得是吧,这样我就放心了。”

智商不用被碾压了。

吉尔说完又看甄真:“你生的孩子也太与众不同了,和你一样。嗯?”

甄真站起来的时候他没感觉,这一坐,吉尔发现她肚子有点鼓。

吉尔:“你…你不会还要生吧?”

甄真摸了摸肚子:“已经怀了,两个多月就鼓起来一点,凭感觉,也许这次也是两个。”

郁清卓抽空抬起头说一句:“这次是他们三个的,生出来应该会正常一点。”

他一句话不知是褒是贬的话得罪除了吉尔和两个孩子以外,所有人。

甄真睨他一眼:“怎么,你觉得我给你生的两个不正常?”

郁清卓整了整身上西装,镇定自若:“至少在大部分人眼里是这样。”

季灵冷哼一声:“你倒是轻松,孩子推给甄真和我们,你却忙着赚钱培养势力。”

郁清卓道:“如果不是这样,你们季家已经垮了,你就什么都不是,哪来的资格陪在甄真身边。而云慕青,你搞出的丑闻风波给甄真和你自己添了多少麻烦,都忘了吗?”

几句话下来,车内死寂。

吉尔暗忖,佩服佩服,还是他哥棋高一着。

番外八

长途跋涉赶来拉吉米尔自然是为了结婚,否则,在国内结婚不邀请认识的人也说不过去。

和郁清卓的婚礼在这,其他人还准备好,拖了这么久,也是各自都有各自的事要办。没那个闲暇。

吉尔聘请国际婚纱设计师给甄真设计了礼服,以遮掩她微微隆起的腹部为主。

量尺寸的时候,芝芝在房间围着一件件雪白的纱裙转,小小年纪已经有了分辨美丑的能力,眼睛发亮得盯着纱裙踮脚看。

“我也要婚纱!”

闻真看了眼电脑上的模特,说:“meimei太胖了,穿普通裙子就好了。”

也不知他是故意这么说,还是无意,成功戳中了所有少女心的痛点。

芝芝愤怒地跳起来:“…不,我不胖!不要普通的裙子!”

瞧她整天吃了睡,睡了吃,胖嘟嘟一个,真穿婚纱不知要撑成什么样。

设计师见这孩子可爱得紧,说:“要不,我给这俩孩子设计一套和新娘新郎同款的缩小版式?”

甄真没意见。

郁清卓瞥了眼气嘟嘟的芝芝,说:“行,麻烦了。”

芝芝鼓起的腮帮一缩,欢天喜地地叫起来。

“哦哦哦!和mama穿一样的衣服!”

燕宁三个人没心情和他们一起待着,又不是他们结婚,在旁边围观多膈应人?于是在房间里各做各的。

季灵耐不住寂寞打开这两个人房门,把他们拉到一起。

“说到底我们根本就不应该过来。”

云慕青倒了杯茶喝,喝完了说:“放他们一家四口独处。你这么大方?”

燕宁不自然地说:“甄真肚子里还有我们的孩子,郁总怕是心里也不会多开心。”

季灵撇撇嘴:“他有什么不开心?把我们压得死死的。”

云慕青弹了弹瓷杯,漫不经心道:“可他还是让甄真怀了我们的孩子,他也并非完全不近人情。”

季灵和燕宁看了他一会。不愧是八面玲珑的电视台主播,谁也不得罪。

吉尔找了两个房间,才从最后一间找到他们。

“你们聚在这做什么?快出来跟我一起看看婚宴会场呀!”

三个人视线齐齐对准他。

这个傻白甜的王没点眼色,看不出来他们最郁闷的就是这件事?

季灵不耐:“看什么看,跟我们又没关系。”

吉尔走进来:“怎么没关系,你们不打算结婚?先在这一场学点经验,然后轮到你们也不至于两眼一抹黑,什么都不懂。”

听着还蛮有道理,就是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殷勤地拖着他们一起去。

云慕青问:“王也有想娶的女性吗?”

吉尔目光微闪,诡异地移开视线:“没有,我要娶也得娶个不一般的。最好能比甄真还厉害。”

你怕不是自找虐?

话虽如此,他们还是被吉尔说服了一起出门。

宫殿外,两个小的让设计师助理量好尺寸,芝芝待腻了就跑出来玩。

闻真担心她,跟着她一起出来。

两方队员就这么正式会面了。

望着这几个没事干的大人,芝芝奶声奶气地说:“你们去哪呀?”

吉尔凑过去蹲在她面前:“我们去看你爸妈结婚的礼堂,你要不要去?”

芝芝眼珠子滴溜溜转了转:“我去的话,谁给我当新郎?”

新郎?他要是随便找个男孩当她新郎,会不会被她爸爸mama砍死?吉尔应对不了她,扭头看季灵求助。

季灵抬头望天。

芝芝牵着裙摆娇羞道:“我要走红地毯!要新郎!”

知道她是装的,闻真解围道:“哥哥做你的新郎好不好?”

“不!”芝芝叫道,“本雨王的森四美颜要最优秀的男人才配得桑!”

燕宁一字一句纠正她:“是,女王,盛世美颜,配得上!”

季灵好笑:“你用不着这么认真地纠正,让她说错了别人听不懂才好。”

听懂才尴尬,让人知道他们家孩子如此与众不同,真不知道是为荣还是为耻。心情好复杂。

吉尔关注点有些不同,他忧桑道:“芝芝,我觉得你哥哥已经很优秀了。”

芝芝哼了一声:“就比我差那么一点点。”

又瞎扯淡几句,他们一起坐车到了首都中心的大礼堂。这个大礼堂占地面积有千平米,一扇高耸的铁门就有百米宽,进去后,台阶上一栋主建筑巍峨耸立,非得仰着头才能看到顶。

芝芝哇了一声:“要在这么好看的地方结婚,芝芝一定是最幸福的人。”

这句话她倒是说得音准,可惜是电视剧里的台词。

几个大人无奈地笑笑,牵着她和闻真一起进去看。

另一边甄真和郁清卓量好尺寸后,设计师规矩多,拉着他们问花样款式的喜好。

设计师是个浪漫主义者。

“婚礼是人生最重要的中转站,马虎不得,每一个细节都要安排到位,不然,未来会后悔一辈子的!”

甄真:“有道理。”

她说这话时神情平静如水,既不像不想嫁,也不见得有多紧张兴奋,仿佛,这只是一个应该的仪式。

设计师看得出来:“您其实并不是很在乎结婚不结婚吧?”

甄真笑了笑:“如果婚礼一定是幸福,那么婚礼之后要面临说不定是与幸福背道而驰的地狱。我比较在乎的是,我的伴侣们能不能和我一起度过地狱。那才是最重要的。”

郁清卓靠在窗边,听到这句话回头看她。

设计师听到某个关键词:“伴侣…们?”

甄真站起身:“麻烦您许久了,如果没什么事我想回房间休息,揣着个球实在不算轻松。”

“啊,当然可以。”

郁清卓走过来扶她,动作小心翼翼,丝毫不放松。

设计师看着他们相扶相持的背影走出门,神情若有所思。

甄真那几句话的意思设计师听出来,好歹他游历多国,见多识广,世界上以各种各样形式存在的情侣多不胜数,他亦不会大惊小怪,看来…对这位夫人而言,婚礼,还真就是个形式。

郁清卓带着她在走廊慢慢走动,窗外阳光正盛,从磨砂玻璃窗射进来,倒影在地板上的光朦朦胧胧,四处静悄悄,倒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说是地狱让我有点不满。”

郁清卓忽然开口。

甄真扭头看他,又看前方,步伐不变没有停滞。

她说:“地狱是指大环境,而非你我之间。”

郁清卓道:“即便那是地狱我也不会让它伤害你,我整天忙碌不就是为了我们的将来着想?”

“嗯,我知道。”甄真回握了一下他的手。“所以我才说重要。”

郁清卓抿唇笑了笑:“对了,我通知了你父亲,他会来。”

对此,甄真无可无不可:“我也有朋友要来,吉尔在哪?我得让他准备一下。”

郁清卓望了眼窗外:“吉尔把他们支出去了,暂时不会回来,我们好久没单独相处,先别管他们。”

甄真失笑:“也好。”

番外九

——老实说,自我感觉原故事圆满了,都不知道该写些什么,再加上近期的事多,脑子空荡荡写不出来,所以讲讲不相关的平行世界。

——前提:

——甄真和四个男人之间没发生那么多事,也不打算和他们过度亲近,也就是说没有那些应有的联系,她和他们感情上泾渭分明,他们喜欢她,她对此可有可无。他们依旧是rou体关系,她仍然不信任任何人,也不曾喜欢他们。

纯rou番外-

刚荣获博士学位,当晚,甄真参加完实验室里为她开的庆祝会,半夜回了家。

刚掏出钥匙准备开门,身后一层暗影扑上来,她踉跄地扑倒在门上,侧头,轻轻地问了一声。

“谁?”

“我…”

男人炽热的气息,像团火,裹着她燃烧。

夜空了,整层走廊除了他们,听不见一丝人气。

甄真平静地扭头问他:“这么晚了,来做什么?”

“做你啊。”季灵居高临下得打量她,背对着月光,暗色下清湛的眸底欲望倒腾,犹如冰火两重天。

季灵自从母亲去世,父亲出车祸经历人生剧痛,被家族排挤。后靠兄弟扶持上位,厮杀了一路,性格越发偏激纵性,不容许任何人违背质疑,犹如一个暴君。

这期间她只是一个旁观者。

甄真推开他一些:“我累了,今天应付了很多人。”

“男人?”季灵挑起她下巴,清冷褪了些,怒气上涌,“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背地里除了我,还有多少男人!”他咬牙切齿地说,“你以为我这么容忍你是为什么?”

他声音越来越大,夜死寂一片,使声波传得毫无障碍。

甄真抬手捂住他的嘴,食指竖在嘴上,放慢语调,温柔地安抚道:“嘘!我们进去说?”

季灵眯了眯眼,进去就不必说话了,他夺过她手中的钥匙开了门,把她推进去,门一关。

黑暗铺天盖地的笼罩他们。

季灵扑在她身上,把她狠狠地压在地板上,大手肆无忌惮地插进她裤子里,抓着她软嫩的xuerou揉搓。

“嗯……”甄真沉醉地仰起头,冰凉木质地板,火热的男人,双腿间的sao动,男人情色的抚摸,叫人舒爽难耐。

“呼…”季灵在她耳洞吹了一口气,咬住她耳垂放齿间摩擦,她的身体为他而颤抖,她被他弄得,像瑟瑟发抖的小兔子一样窝在他怀里,他边挑逗她,边含糊地问,“爽吧?待会让你更爽,说,想不想要yinjing插进你又紧又湿的蜜xue里抽插?要不要我干你!”

她把他的手臂紧紧压在地上,双腿夹紧,情难自禁地扭动,臀部向后一拱,隔着裤子碰到他硬涨的roubang,那粗长度和热度她体验过无数次,次次让她心驰神往。

季灵性急等不到她回答,草草地脱了她裤子,摸到她rouxue狠狠地插进去,xue紧得不行,里面又湿又滑,她就爱夹他,yin荡的甬道出了许多水,和rou壁一起包裹他的yinjing。一开始寸步难行,他艰难地抬起她腰大力地抽插,每每干到底,cao得她浑身痉挛,呜呜咽咽地叫唤。

“啊啊啊…嗯…”

再度体会到爽得脚趾尽缩的快感,硬邦邦的roubang越干越勇,cao开紧窄的rouxue,把她逐步撑大,又迅速让她陷入空虚,交织在双重刺激下,沉入欲望深海。

从门前干到客厅。

月光透过阳台窗户铺进来。

两道高矮不一的影子在地板月霜下不停颤抖。

甄真一条腿扛在季灵肩膀上,面对面抽插,他低头就着微弱的月光,看她霜白的大腿缝隙里,藏在黑暗中的嫩xue口时不时闪烁着yin靡的yin水光,他粗大的roubang干进她身体,占据她,侵犯她!在她体内驰骋穿梭,肆意妄为。

高潮迭起下,他激动地在她体内射了一波又一波,他蹲下身,把她两腿放在他肩膀上,热烈的目光盯着吮吸他jingye的rouxue。

甄真坐在沙发扶手上,垂眸静静看他缩在她身下的脑袋。

“你在看什么?”

“看你吃进了我多少子孙,”季灵抬起头,视线紧紧抓着她,修长的指尖把jingye全塞进去xue里,“那么多女人想吃我子孙都吃不到,全给你了,你要对得起我的付出。”

他神经病也不是一天两天,甄真百无聊赖的望向阳台窗外,后仰,躺在沙发上,一腿放在沙发背,一腿屈起,把泛着yin水的媚红xuerou,大咧咧展现他眼前,她舔着手指,魅气十足的勾他。

“来…上我。”

激情一夜导致得是,难以平息的后果,甄真第二天,花了很长时间才从床上爬起来。

纵欲过度…

比起她,季灵格外神清气爽,压着她又在洗手台,对着镜子猛干了一次。

看她潮红着脸,放声大叫!看她张着小嘴,露出无助的快感!看着她颤抖扭动的身体,知道她在他的cao干下攀上欲望顶峰!

镜子里,季灵视线如狼似虎,掐着她胸乳,腰臀耸动如打桩,啪啪啪地撞击!

一切都是为了自我满足。

又射了一波。

季灵掰开她臀缝,好整以暇得打量她被cao肿的xue口,手指揉了揉,假仁假义得可怜她。

“我是不是欺负得你太惨了?”

说这话的时候,他把下巴放在她肩窝,眯眼盯着镜子上她表情,不放过一丝一毫的变化。仿佛稍微出现一点让他不满意的情绪,他就会身体力行地让她爽到再也其他情绪。

甄真抖着腿,垂眸打开水洗了洗脸。

“我喜欢…你这么cao我…”

季灵抿唇笑了,抱着她,如情人间的呢喃。

“我也喜欢那么干你!逼你发sao,逼你yin荡!”

好在季灵也不是天天有时间找她,把欲望一次性发泄完了,消失了几天。

甄真在大学地位高了,能申请到的器材使用权、材料费用补贴等等都方便许多。

不过,还是有一些不便。

为了研究,这时候,就需要借助一些外力,比如找些愿意出钱的投资商。

但季灵不行,前几天做得那么疯狂,让他知道她主动找他,怕是会趁着她有求于他,变本加厉地折腾。

他总想让她给他怀个一男半女,应付长辈商业盟友硬塞给他的联姻。

脑中划过几个男人的脸,好像就只剩他最靠谱。

他不需要孩子来巩固地位,更不需要孩子来证明什么,自信又强大得让人敬畏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