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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些什么吗?和你有关。”“你mama和我有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和你mama谈我的事情?”程澈沉默片刻,“我不相信你的话。”“你最好自己去看看,他们在金水街68号筑月茶楼的7号单间。”江雅的声音有一种稳cao胜券的镇定,“你会去的,对吧?”程澈转身离去,“我不会去的。”金水街68号筑月茶楼的7号单间,怎么就记住了这个地址呢?程澈掏出手机,给陆时延发消息。怕他不回,她故意半真半假地开玩笑:你在学校吗?我肚子痛,可能是怀孕了。三分钟后陆时延的电话打来,张口第一句话就阴沉沉的:“程澈,骗我的话会下场会很惨。”程澈立刻认怂:“开个玩笑啦!愚人节快乐。”“距离愚人节还有一个月。”陆时延虚惊一场,有点想动手了,“怀孕的话就生下来,老头子求之不得。”程澈小心翼翼问他:“那你今天能陪我去做产检吗?”“我今天请假了,不在学校。”陆时延冷冰冰的声音终于带了一丝笑意,“改天去吧。”“那好吧。我要上课了,顺便胎教。”程澈笑着挂了电话。他真的不在学校。程澈强行让自己冷静。她扭过头,对夏秋说:“帮我请个假。”夏秋惊讶,“你要干什么去?”上课铃响起,她来不及解释,抓着外套冲出了教室。一路狂奔跑出校门,程澈拦了一辆车,直接报出了地址:“师傅,请您去金水街68号筑月茶楼,越快越好。”司机也是个热心人,一边加速一边问她,“姑娘,看你是个学生把,怎么没上课?”程澈不知如何解释,只好扯了个谎:“抓jian您晓得吗?我去抓jian!您速度一点!”司机兴奋了,戴上墨镜,油门狠狠踩到底,“从业这么多年,我终于也拿到了这个剧本。”他转头,对程澈点点头,表情严肃。“姑娘,系好安全带,接下来就是生死时速。”————————今天双更。你们要的我给了,我要的你们也自觉一点!(挥舞键盘败露一路飞驰。程澈望着窗外后退的景色,有些心焦。车子“嘎吱”一声停在路边,程澈付钱下车。司机摇下车窗对她说,“姑娘,人生漫长,凡事看开一点,他若看不到你的绚烂天空,你又何必解释你的不同。”“说的是。”程澈回头,“师傅,其实您业余时间可以考虑说说相声。”托戏精司机的福,程澈的紧张感散去不少。她深吸一口气,迈进茶楼,顺着房间的顺序往里走。找到了。7号单间的门帘被放下来,里面隐隐约约传出对话声。“那两千万是你收的吧。陆怀远还真是个情种,这个罪都替你扛。”陆时延的声音很是嘲讽。“是我收的。”张蜜笑得很甜,甜到让陆时延想撕掉她的脸。那张脸笑起来的模样和程澈很相似,但人却是截然不同的。“可是他愿意替我扛啊,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罢了。”张蜜漫不经心地说,“你说他是不是很贱?”“你不在意他,也不在意程澈吗?”陆时延的手心被自己掐出了深深的痕迹,几乎见血,但语调依旧平静。“如果程澈知道自己的生母害得我爸要坐牢,你猜她会有什么反应。”张蜜的表情,终于出现一丝裂缝。“你说什么?!你怎么知道……”她眼里是再明显不过的惊惶。“要查你的档案,很难吗?你在大三的时候休学一年,市医院的妇产科还有你的住院记录。”陆时延挑眉。“程澈是你和林骏的女儿。你生下她之后就离开了,并迅速嫁给了一个追求你的学长,生下了江雅。后来你去了政府工作,勾搭上了陆……我爸。”陆时延在说“我爸”的时候微微停顿了一下。“这么多年,连自己的女儿都不敢见,江雅也被你拖累。你配做母亲吗?”陈年旧事被陆时延这样轻描淡写的提起,张蜜只觉得心里痛如针扎,她努力维持自己的仪态。“其实你对我爸也没几分真心吧?你最爱的还是林骏。”陆时延双手搭在一起,玩味地看着她的失措。“可惜林骏不吃你那套,你就使了手段怀了他的孩子。你得逞了,林骏和程芸桦终于离婚了,但他也没去找你。”“那又怎样?”她咬牙轻笑,“我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你什么都不会得到。”陆时延眼神凌厉,“我爸现在被停职调查,你不去自首我也会把证据送去纪检委。只要不涉及贪污受贿,包养情妇不算大事,顶多内部处分而已。”他顿了顿,接着说:“何况他和我妈已经离婚,处分有没有都很难说。”张蜜好像没听到他所说的话,她呆住半晌,迟疑着轻轻问,“程澈她…过得好吗?”陆时延表情变得些许柔和。“她很好,程芸桦把她当亲生女儿。”他的声音渐渐冷却,“只不过,有你这样一个生母,陆家不可能接受她的。”张蜜猛然抬眸,“你和她?!”陆时延身子前倾,对张蜜说:“是的,我和她在一起了。一开始我就知道她是你的女儿。意外吗,张蜜?你欠的债,却要你女儿来还。”他明明在笑着,语气听起来甚至是和善的。“只要你去自首,程澈什么也不会知道,她的人生轨迹将照旧运行。”他在赌,赌他和张蜜,谁更心狠。他不怕输——大不了一切推翻重新来谈。但张蜜怕那个“万一”,怕他抖落出真相。程澈和林骏是深扎在她心里的刺。时间越久,就越难拔出。因为刺早已和血rou长在一起,连根拔起会将心脏一起破坏掉。张蜜的脸色瞬间变了。室内的暖气很足,她却如坠冰窟。程澈在门外站着,感觉腿有些麻。她靠着墙慢慢坐下,双手抱膝。门里人的对话还在继续,她却什么都听不见了。mama不是真的mama,男朋友不是真的男朋友。“一开始我就知道她是你的女儿。”这是陆时延说的声音吗?为什么听起来如此陌生。原来他早就知道。那他是以什么心态看她一次次靠近他,甚至对她说“我喜欢你”的呢?程澈把头埋在膝盖上,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不知过了多久,门被打开,陆时延走了出来。“程澈?”陆时延的眼神慌乱,他蹲下,“你什么时候来的?”张蜜听见外面的响动,踩着高跟鞋急匆匆走了出来。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到女儿。她怔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那是一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