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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够赎罪的吗……救我,救救我啊,为什么都不要我了,我还不够柔顺吗,我会更听话的,我什么都肯,什么都愿意的……我不知自己哭了多久,承受了多久,力气都抽干了,昏昏沉沉的融化在房间的阴暗里,忽迷忽醒。然后,朦胧里,听到门一开一合,外面的光线切割开满室黑暗,然后又被驱逐出去。我以为是蕾蒂或葛黛瓦,就又微弱的哭求起来,求来救我。我醒着的时候总会这样,像个无助的幼童,只会哭泣,不管是谁都毫无尊严的去求。我在床上扭动着身体,细细的哭着,说的话都不太清楚。泪眼毫无焦距,对着阴暗中那个高大的诡异的身影。不管是蕾蒂或葛黛瓦都没这么高,可我根本意识不到这个。我咕哝了几句后又没力气了,喘不顺气,闭上眼又哭起来。那个身影好像融在阴暗里,好像是个幻影,好像童话故事里夜晚才出现的、寻欢作恶的魔鬼。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在那里,可能只是我的想象吧。于是我又不管他了,只顾着自己哭。我现在除了哭也没其他可以做的。然而那个身影确实存在,他终于动了,慢慢往前,越靠越近,走到我的床边俯视我。现在的我就像献给恶魔的祭品,两只手腕被缚在一起,吊在床柱上。这次双腿倒是没绑,蕾蒂总是尽可能想让我少难受些。我闭着眼流泪,已经哭不出声,忽然感觉到,一只干燥的大手摸上我的脸。不,不是蕾蒂或葛黛瓦,这不是女人的手!不行,现在的我,根本没办法拒绝那些男宠,不要,不要碰我,蕾蒂,让他们走,让他们滚开……我摇起头来,这是我现在唯一能做出的拒绝。那只手顿了一下,离开,我不知是松了口气还是不舍,然后感觉到,他在解缚住我的绸缎。我吭吭唧唧的又哭出声,可是根本没力气挣扎,任凭他把我的手松开。一回归到自由,我就用尽身体中最后一丝力气,努力翻过身去,背对着那影子,把自己紧缩成一团。背后沉默一会儿,然后床垫陷落,他坐上了床边。“我一直都知道。”黑暗中,响起一个声音,低沉,柔和。“男人,女人,他们想要我什么,我全都知道。”他顿了一下,然后似乎很轻很轻的,笑了一声,微弱的嘲意。“我以为,总不会轮到我主动的。”那只温暖的大手抓住我的肩膀,轻轻把我的身体转过来,我紧闭双眼,知道自己已经无法逃脱噩运,心里一片凄冷。然后我的嘴唇被轻柔的覆上,温暖又柔软,瞬间,我脆弱的抵抗粉碎,雪白的手臂迎上,搂住了他。睡袍被褪去,rou体的温度贴上我的身体。他轻轻亲吻我,可此时的我不要这些,我要最凶狠的深入,一下子刺碎我身体疼痛的内核。我急得抱紧他,可根本不知道自己并没什么力气。他不太清楚我要什么,他似乎也不太知道该如何做,笨拙的,以他自己的步调摸索,凌迟我,给我另一种形式的折磨。可他还是救了我。从荒漠逃脱的人没有遇到喷涌的泉水,只有一整片捧着甘露的花田。一点一滴,缓缓注入饥渴,浇灌生的力量。他在我里面,结实火热,温存的律动着,我身体的火焰慢慢浇熄,明明想要更激烈,更野蛮,却没有力气,只好乖顺又软和,迎合着,欺他诱他,我很美味,很乖的,你想要我的,想要更多,更多,不要停,不要停。房间里,不再是哭泣,而是微弱婉转的呻吟,媚人骨软。这声音,这身体,谁又能抗拒呢,于是抱我的手臂又紧了些,动作居然真的更快,更强了些……舒服,好舒服啊,我还要,还要呀……再凶狠些,再对我坏一点……房间里一片漆黑,两具赤裸的身体陷在大床里,结实的脊背在我身上起伏着,皮肤上背负了无数道交错的疤痕。而在我房门外,蕾蒂收到了仆人的禀报,坚毅的眼神松动,染上一抹痛色。她叹口气,迅速出门去。此时已是凌晨,整座王城都在熟睡。在我的宅子大门前,居然停着一架全黑的轻便马车,并不华丽,可细看就知其不菲。车上没其他仆人,仅辕架上一名车夫,大斗篷把全身裹死,几乎看不出是个人。蕾蒂快步走到马车边,对着窗子,恭敬的低下头。“路加在里面。”她语气平平,没带丝毫情绪。马车里一片浓黑,仅靠窗处借到外面的灯火,笔直割入,映照出里面那人如刀裁般清晰的下颌,和冷淡的嘴唇。那线条锋利的下颌轻轻一点,不发一言。他手杖击一下地板,如同麻袋似的车夫就忽然活起来,扬一下鞭子,几乎没什么声响,驾车滑入了前方漆黑的夜里。第176章黎明<父王是變態(狄安娜)|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第176章黎明当我醒时,宛如新生。啃噬肌骨的痛楚消失无踪,那种轻快简直无法形容。我的头脑清晰了许多,侧过头,就看到了身边那人。他还未清醒,那侧颜好看极了,搜遍时光中的雕塑者,都捕捉不到如此之美。他安安静静,长长的睫毛安稳合着,黑色长发撒在枕头上,柔化他的刚毅。这一刻,我什么都不想做,只想这样看着他,直到天荒地老。在地狱里,我哭,我祈求,可那些我付出全部的人,全都遗弃了我。只有他来了,来救我了。我的心里忽然剧痛,忍不住捂住心口。这微弱的动作唤醒了他,睫毛颤动,他的双眼睁开,美丽的绿眸带了些慵懒,转到我身上。继而那完美的嘴唇微微扬起,让他的绿眸更加诱人:“大人……”他说着,就要起身,被单滑下,露出他赤裸结实的上身,肩膀宽阔流畅,劲腰细的令人惊讶。我不禁心中悸动,忽然扑上去,把他又压回到床上,骑上他。他仰视我,没有抗拒,只绿眼睛里流露出全无防备,温润柔软,一点点困惑。“我允许你离开了吗?”我居高临下发号施令,貌似高傲,神态却无比无助。同时手往下摸,软软的将他的男物握住。他轻喘一声,脸上红了,又唤我:“大人……”清晨初起,他的男根精神抖擞的勃起着,在我手心中跳动,我上下撸了几把,让他更硬了些,就俯身下去亲吻他的嘴唇。他果然没有拒绝,在我身下任我搓揉。而我全然自暴自弃了。第一次算玷污他,我弥补过,也尽力逃避过。也可他还是要送上门来。既然如此,我就不会再放手,我已经在地狱里了,太疼,太孤独,他愿意来,就来陪我吧。身体之痛消去,我人就鲜活起来,浓密金发垂下雪躯,美艳蚀骨。我伏在他身上,上面缱绻柔媚的吻他,手在下头大动,taonong他,把他搞的不知所措,脸涨的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