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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删掉——重新输入:韩帅,你看,我是个普通人,可能你们不折腾我,我都会早夭,掺和你们,我没有一点好处,钱对我来说已经够用了,我不想早死,希望你能理解。那边体谅了她,久久没回复。入睡前,有两条未读。王含乐打开一看,鼻血差点气出来——你太弱了。难怪他要抛弃你。实际上酒店里躺着的大明星摔烂了他的手机,特地出去买了一部新手机来发泄回复的那两句。大明星边上边剪卡边想,果然只有他老婆才够强,唯一的另类,看着普普通通还有点柔弱,结果把他们一捆捆扎起来论斤卖。你们找伴侣是卖身?一定要能保护你们的?你们小时候的治疗是激素治疗,长了一对奶子,只知道交配生子,自己没法保护自己?韩宗麒气得眼睛起红雾,丢掉偶像包袱噼里啪啦一路火花带闪电回过来:你才长了一对奶子。我是长了啊,问题是你还希望我长一个rou来艹你们啊。他指节掰得克拉克拉响,本来混艺人时他就混的撒娇卖萌那一卦,好伪装他时常容易情绪失控的弱点,所有的斯文礼貌都是他花大力气克制出的。为只弱鸡压抑自己?凭什么?别装了,你这只一到晚上就张着腿在床上想他裸体的弱鸡。现在十一点,是不是脑子里全是他脱衣服?真可怜,你想到床单湿透,也永远cao不到他,老处女。想问我为什么知道?我闻得到啊,你身上那股专属于老处女的腐臭味。......到处打探他的消息,知道你偷偷摸摸猥琐的样子像什么吗?.......蟑螂。要是能够顺着网线爬过去打人,王含乐不会选择沉默,即便她打不过对面。躺在床上的她使劲捏眉心,掐人中,甚至想问对面:你找到下家救你狗命了?还是破罐子破摔做好不要外援要孤身面对全世界的准备了?看对方那疯狂谩骂,她都有点害怕,怕只要她再敢吱声,对面会和她对骂到天荒地老,她怕那股子觉都不睡也要骂赢的精神头。她决定放下手机,睡老年觉。一方休战,另一方跳上天也玩不起来,挑拨战偃旗息鼓。那一晚王含乐睡着后满脑子还在跑马,她要去健身,她要去练习格斗,她要学遍一切增强体能的训练……可能教练会觉得她起步晚,但有什么呢?她想,只要她有钱,她就能拥有第二春,她会选择去美国,看看他的世界,或者做和他一样潇洒的人,尝试着满世界跑……突然,他的脸冒出来,挡在她面前,擦去他脸上她的口水,冷冷说:不可以。她惊醒,发现是梦,脸下是冰的,不知是眼泪还是汗水还是口水,濡湿一大片枕头。见面因为住得离上班地方远,店铺开门一小时后她才会正式上工。小徐一反往日兴趣缺缺黑眼圈高挂,雀跃得跟吃了兴奋剂一样叽叽喳喳。“好帅好帅的,在这等了起码半个小时,隔壁jiejie过来借葱,回去葱都忘了拿。”王含乐就没那么兴奋了。韩宗麒还有脸找来她店里?无论她搬多少次家,这个店就是定住她身形的一个别针,她是不是要考虑抛店?这个想法一出现就被她否决。“小徐,漂亮和帅在一个男人身上是有区分的,长得娘那是漂亮,长得不娘又有肌rou又好看,那才是帅。”“可他真的好帅好帅。”如果你看过他一心抱大腿当尾作跟人都快跟进女厕所的模样,你就不会这么想了。“相信我,还有更帅的,见了你会视早上这个作粪土。”“你见过?在哪?乐姐你这年纪光说不练......”“我希望你把这份热情用在店铺管理上。”小徐一听,就默不作声了。王含乐心底叹气,恐怕是留不长了。不知道是哪家店挖墙脚,没有下家,这小胖子不敢明目张胆表现出来,现在话都不敢和她多说几句,像一把欲炒老板的彷徨之刃,悬在她头上,不是四年多的合作感情,王含乐真想主动炒了这员工。营业已经开始了,她突然想起一个事,走出cao作间问小徐:“你没把我住址给人吧?”吧台后的人仿佛没听见。王含乐再问了一遍,才闷闷答起:“……没有。”神他妈没有。王含乐拿出手机通知调休的二厨子来店里代班。自从检查出心脏病后,该她上工的日子基本没有迟到早退过,轻伤都不下火线。过了午餐时间,二厨风风火火赶过来,王含乐背了包就走,小徐在吧台后眼神躲躲闪闪,王含乐比起两根手指隔空戳她眼睛。死丫头,今天不出事就没事,出事,不用你炒老子,老子秒辞你。像是垫实预感,回去的路上不停有人找她,干扰视线。先是商家圈爆出食品局突击检查,她的手机快被小徐打爆,让她回去。她正要掉头回,领养群的敏姐告诉她,群友救助了六年的杂交折耳猫去世。六年爱意守护抵不过人为造成的天生畸形基因。敏姐跟她这么感慨。王含乐心里抖动,在她眼中,他们何尝不是动物,正因为看他们像看猫狗,多年养宠的她初次见到他们才那么入戏,那么怜悯。加快回家的速度。二十年历史的待拆迁老小区门口,一群人围着路边泊的车在看。近了就知道为啥吸睛了,有个天才把自家大奔涂成绿色停在鲜有豪车的街道,万灰丛中一点绿,cos出租车。今天仿佛是个适合出事的节日,王含乐到了单元门口,只楼上有响动,某个住户的窗户突然破碎,王含乐刚好走到楼梯口,有人的呼声和一楼雨棚破裂的咔嚓声一前一后在背后响起,什么重物就砸在她左边。老年人堆放杂物的花坛里,一个人摇摇晃晃走出,与此同时,原来楼梯口的人,已没影。她三部并两步踮着脚跑上五楼,钥匙插入锁孔,正要扭转门把手,突然注意到走廊里的感应灯今天没有亮,惊疑间,门把手上就多了一只手,带着她的手扭动,门被扯开,一股超越一般女人力气的力量将她推入门内,迅速带上门。韩宗麒流着血的面孔气喘吁吁朝向客厅中间站立的她。王含乐刚张口,他就扑上来捂住她的嘴。脚步声穿透门板,由远及近响起,不慌不忙,哪位邻居正在过路。前后不到两分钟,王含乐已满头是汗,滴在韩宗麒带着血腥味的手掌上。她这栋楼大部分住的上了年纪的人,鲜有年轻人,非周末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