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山文学 - 高辣小说 - 流萤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3

分卷阅读53

    掉下来,然而不耐他灼热目光。盯着露出的冰山一角,用手匍匐丈量,不时再偷偷看她的脸,仿佛在征询她什么许可。

他指尖在她顶端打着转:“还是小胸。”

看似抱怨着,但流连的目光痴迷的眼神出卖了他。他又偷看她,然后飞速把她内衣全盘褪下,去嘬她,去若即若离舔她,去用大手捏她。他的头起伏着,她的嘴不自觉地张开,无意义的音调不时跟着他的节奏漏出来。

可恨他舔她时,还会频繁去觑看她神色,像好学的学生向不学无术的老师锲而不舍追问。

她紧接着又被他推倒,被从侧边重来。

另一只手臂也被顾及了。来回抚摸着,像是品鉴不世出的珍品宝剑,紧接着一口扑了上去,凶猛而轻柔,渐渐把阵地转向了她的后背战场。

他帮她理了下遮了脸颊的碎发,充满怜爱地抚摩她的腰背和大腿,目光不离她。

她蜷得不成样子,不知是更想靠近他还是更想逃脱。大概引起了他不满,一下子被给钳制成了跪卧。

浑圆的屁股被他抓捏,拍打,然后是无止境的来回抚摸。她刚放松了警惕,就感到他柔软的唇贴了上去,然后她丁字裤在后腰的蝴蝶结被突然解开。

他的手指顺着就插了进去,继续使坏地逗弄她。

她几次被戳得难耐,抽搐般突然拱起腰又无力塌下。无法形成完整字句,她要回头谴责他,却正好撞见他始终观察她神色的目光。一个瞪眼都还没能送过去,她就被他一个指头顶得撞了枕头。

她哀哀再回头看他,满眼写着“求cao“”。

他算是逗弄够了,抽出了手,却是要下床。

“你,你干嘛?”她感到背后一空,声如蝇蚋。

“拿套,干你。”简洁利落得像他,也粗俗得不像他。

她脸上烧起红云,往枕下一摸,把一盒套往身边一放就开始装死不说话。她连成套内衣都穿好了,怎么会不拿好套。

身后人又是低低的笑声。

不过几秒钟,他又从后背一路倾袭过来,直到她后探的耳,吐了几个字。

她恨不得去拿枕头砸他,可惜全身疲软得很,一时失了力气。

他唇舌未远,只稍稍离了她耳边,似还在看她的反应,又似乎是随时备着亲吻她。

下面却在此时一股脑地全推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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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木一彻真的太可了55555

58.贤者(h)

大是真的大,满足也是真的满足。她短促的惊叫后,就在被支配的安全与被填充的快乐中彻底沉沦。

他一手支着床,一手搭在她腰上,插入瞬间千钧之重的快感压得他表情痛苦,脑袋低垂。堪堪缓过来,刚入眼又是她天鹅般修长脖颈。

竟然就有了射意。

最近项目上太忙,他连撸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她浑然不知,只有臀部还高高翘着,双臂彻底失去了支撑的力,上半身骤然坍塌在床上,头埋到窗台上,又因为难耐很快又抬起,一副泫然欲泣神色。

他眼睛半眯着在她后脑勺和腰背上游移,不时抿唇,像是他与这不再那么亲密熟悉的完美胴体有什么深仇大恨。

主动地把撞击放缓,渐渐立起上身,一双大掌时松时紧地抓她两瓣蜜桃臀调整着角度。他腰在摆,她的臀在迎。

正是郎情妾意被翻红浪的旖旎场景,他怎么也不能失了威风。不过还好,她比他更受不住:屡屡抑不住的呻吟,反复拱起塌下的腰,反复埋下又支起的头,还有她癫狂了的头发。

是谁说想上他来着?他想到此不由心旌神摇,不自主地加速了好几下方才冷静下来缓了节奏,吓出一身冷汗——这是一场他决不能输的战役。

但他可以让她输。

刚才的一轮密集输出把她腰背起的斜坡逐渐拉升成一个倒“C”,看起来随时要展了翅直冲云霄。他既得意又欣慰,向她又贴了贴,手往她小馒头一样青涩的胸上拢,挑逗:

“还要不要?”

她艰难回头要瞪他轻薄,像是才醒过来,眼睛稍稍睁了一线,里面是茫茫雾霭,怒意未见几分,媚意却是十足。

她想说不要了:所有的官感都汇集在下面交接的点线,迭起的冲击和快感让她全然失控,冥冥中她有些惧怕这纯粹的生理欢愉,惧怕这得了过分响应的蓬勃情欲。她看不到尽头。

可她又流连。和有情人做快乐事,而她这次一点点的不适都没有,身体叫嚣着耐不住的同时还在隐约期待着后面的三百回合。她嗫嚅着不敢说出来。

他没等她回答就全部抽了出来,湿漉漉的凶器在她股缝弹跳。她的一只腿突然被他拉了起来,她的身体被他翻倒,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只见自己腿架在他肩上,他的硕大正往里面捅。

她立起美女人设后重新拾起了健身,再忙再累每天也要跳一套cao塑形,但钢板一般的韧带始终是她不可言说的痛。

她腿根和膝盖隐约酸痛,但很快就被灭顶的快感给遮掩。她是大海里的一叶扁舟迎接着四面八方来的汹涌,但她知道她是绝对安全的。

像是突然造访的又急又多的姨妈,不期而至,一泄如洪。她稍稍回了神智,难堪地以为自己没克制住,尿了出来,咬着唇没说话。

与此同时,他莫名的颤意也传导到了她这里。

他匆匆俯身紧紧抱住她,一边亲吻她额头,一边下面激烈进攻,跳动。

是她印象里难得的在性事中射了出来。

他平复了几下呼吸就抽身出来,褪了套打了结包纸里丢了垃圾桶,抽了纸擦拭下面,示意她先去洗澡。

她不想动。不同于以往疲惫的那种,此时她更多是绚烂结束后的空茫和平静。

“你先去吧。”她恹恹。

齐执确认过她神色,递了几张纸给她就下了床。

他回来时看见秦罗在哭,准确来说是泣。

床头灯晕黄着,给她鼻梁扫下阴影,给眼角两行清泪赋了莹光。她脸上已经褪去了欢情是泛起的大片红晕,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白瓷被岁月掩埋已久的滞涩。

她像是在看他,又像是在看云雾,甚至对他微笑:“你洗得好快。”

根本像是不知道自己在哭泣。

他很慌。

如无意外,他应该是见证过成年后的她哭次数最多的人了:刚在一起他就发现了她又怂又别扭的性格,被室友、同学哪怕陌生人欺负了也牢记所谓与人为善其实就是当软柿子,回来再找他嘤嘤哭诉。

他给她出主意吧,她嫌他站着说话不腰疼;他要给她出气吧,她又觉得他小题大做。横竖他是她御用的情绪垃圾桶就是了,而一个垃圾桶其实什么都不能做。

她那时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