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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脸上的笑意加深了。“如果想恢復十成的話,就乖乖喝藥,過來,朕幫妳換藥。”清河并不怕吃药,但是她老是不记得吃药的时间,或着搁着搁着就凉了,拓拔亟发现这位前骠骑大将军的生活自理能力似乎不如预期。“嗯。”清河很自然的伸出手,似乎没去细究让皇帝帮她换药是一份如何的殊荣,毕竟在拓拔亟知道她手脚废了以后,是天天亲自帮她上药的,他的手劲拿捏得刚刚好,而且会配上运劲,去刺激她已经半坏死的手脚,本来清和以为他只是做做样子,没想到他却持之以恒了一个月,清河也逐渐习惯了。清河的鞭伤在拓拔亟的照料下已经好全了,只是留下了粉红色的淡疤,那新生的嫩rou呈现淡粉红而且充满皱褶,他们俩都知道这是留疤的前兆。涂了大量祛疤的药膏,这狰狞的鞭伤也不见好,拓拔亟拧起了眉,他不介怀自己女人身上有伤疤,可是却介怀自己的女人在自己身边居然还有机会受这种伤。“妾身身上的疤也不差这几条了。”看着拓拔亟皱眉,清河笑说。“在朕的身边,你不应该受伤。”他的语气里有着不满。清河望着拓拔亟,不知道该回些什么,索性闭嘴不说话,只要拓拔亟对她表现出男女之情,她就会现陷入沉默,拓拔亟发现了,这让他很不满,可是又莫可奈何,要他主动开口要求她说些甜言蜜语,这是不可能的,拿把刀抹他脖子算了。但他心里真的很渴望清河能说些像其他女人会说的爱娇之语。要清河说什么争宠献媚的话,还不如把她吊起来打痛快,清河再驽钝也是察觉了拓拔亟对自己有所期待,可惜的是她很难去满足他的期待。在这种时候她会选择依在他身边,其他的她做不到,但是她能够提供他生理上的满足。她的手慢慢的滑过了拓拔亟的腰际,缓缓的往他的肩头爬,最后停在他的脑后,柔软的唇贴上了他的,轻轻的舔了一口,就这么一口,瞬间撩起了拓拔亟凶猛的欲念,他的两腿之间肿胀得将近发疼。本来心里还想再多抵抗一下诱惑,但是拓拔亟发现面对她理智总是溃散的特别快,”宇文婕妤,朕该拿你如何?”他咬牙,讨好他是妃嫔应该做的事情,但是他唯一的妃嫔不擅此道就算了,还十分的恼人。清河依旧不回话,身子柔顺的贴上去,拓拔亟不忍了,两人滚上床,身影交缠,别的不说,身体倒是无比的契合。“嗯......”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随之充盈室内。20帝宠、将军在上(女上男下H)拓拔亟躺在床上,生理和心理都充满了狂乱,他的清河坐在他身上,呈现女上男下的姿势,清河坐在他怒起的勃发上,上下吞吐着,这个姿势每一回都可以做到底,套到最深处。他拉着清河的手,清河带有欲色的眸子垂敛,正好能与拓拔亟对视,她的身上都是薄汗,许是天性使然,对于男女之间的欢爱,清河很快就能坦然接受了,她接受自己的欲望,也喜欢取悦拓拔亟,在两人的身体获得那独一无二的畅快时,她总觉得无限的喜悦。两人的欢爱像是一场角力,有时拓拔亟能掌控一切,有时却像这般失控,拓拔亟是个极端高傲的男人,平时是断不可能让女人爬倒他身上放肆,可是宇文清河不一样,他能够容许她。“嘶—”清河俯下身,好奇的含住了他胸前的豆粒,眼神里面有着挑战跟探究,平时他就是这么舔弄她的,虽然生理构造有些微不同,但清河很好奇男人被这么玩弄会是什么反应。哪有哪个女人敢这样对待拓拔亟?拓拔亟有些恼怒,可是又不能不去承认,这样的滋味真是刺激及了!拓拔亟的低喘声鼓舞了清河,她扭着腰,坐野里面因为坐姿而更加充盈,拓拔亟本来就天资过人,那是又粗又长,她这么贴坐着,花径被撑得满满的,每一次扭腰就能感受到无比的舒畅。拓拔亟扶着清河的腰,发现男子让女子在也别有一番情致,他微微抬起头,就可以看到两人交合处,她的两片蚌rou几乎被他的硕大撑到完全变形,那珠核粉色涵水润,凸到了极致,拓拔亟从来没有如此贪恋房中事,可是这个既不妖娆也不柔媚的女子却让他魂牵梦萦。“清河......“他的声音无比的沙哑,他粗砺的手滑过她丝柔的肌肤,眼神中带着意乱情迷,”唤朕!”“陛下......”她柔声叫唤,轻轻提起蜜臀,款款摆腰後再度将他的完全吃进去。“唤朕的名字。”“这是以下犯上......”她柔美的声音一再搔动他的心。“是朕允你的!”“拓拔亟......嗯......”她上下的驰骋着,好似找回了奔马的节律,这一下一下的扭腰摆动,让她逐渐的攀上云端,登上高山,即将看到那抹在最高处的曙阳。被耻rou紧紧包夹,夹出了各种难以言喻的快感,他躺平身子,尽情地欣赏清河脸上的各种变化,能让那张平静的小脸因为他而疯狂,每每都能带给他无限的满足。她的乳rou因为她的摆动而上下跳动,美丽的红樱因为畅快而悄然挺立,”啊—嘶—”男性粗重的喘息声加入了女子欢愉的呻吟声里,共谱出动情的乐曲,啪啪啪啪的水声从两人不分彼此的交合处传来。“啊......”情潮从宫口泻出,浇灌在耳到深处的上,清河的的头开始收缩,挤得他咬牙切齿,难耐不已。拓拔亟撑起身子,半坐起来,他开始使力用力顶弄她,每一下都又狠又深,直戳她的宫口,紧闭的女性幽深因为他的叩门而产生酥麻的快感,那快感中甚至带了一丝痛意。“啊......拓拔亟......”她呢喃着,她的身子跌进了他的怀里,趴在他胸前,没了刚刚驰骋的狠劲,被动的被拓拔亟深深浅浅的顶进体内,那粗硕碾压过了花径里面的每一处,带给她无比的欢畅。“啊......啊......”她喉头美妙的声音彷若在歌唱,在赞叹美妙的情欲,在倾诉她的身体所承受的愉悦,每每以为无法再承受的时候,都能被推上另一个巅峰。“嗯......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她浑身发颤,伏在他的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还没完呢!”又狂抽猛送了百余下,拓拔亟才在她体内释放了原始的,浓精灌进了她的体内,和她的体液分不出你我,随着他的缠绵的磨蹭着她的花户,从两人接合处缓缓溢出。两人静静相拥,享受着欢爱之后,那短暂的宁静,享受着那股余韵,拓拔亟没有退出去,他喜欢在她体内的感觉。“陛下,妾身可以去骑马吗?”偏偏有人非得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