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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恰到好处的表现出对陌生环境的不安。“这里是陆先生的别墅。”“啊?”薛薛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瞪大眼睛。“陆先生的别墅?那,陆先生……”“陆先生在公司呢。”管家似乎不忍见她局促的模样,又补了一句。“早上的时候陆先生才来过,特地交代了要您在这儿安心住下,其余的不用担心。”闻言,薛薛的眼睛睁得更大了。“这样不行的。”她这话近似喃喃自语。“我,我还得回学校上课呢,还有,宿舍里面……”后面由于实在太小声,管家哪怕张大了耳朵也没听清楚。不过,见薛薛的脸色瞧来不太好,他想了想。“要不,您看要不要打给陆先生问一下?”“啊……可以吗?”“可以的。”对上薛薛一瞬间亮起来的眼睛,管家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件伟大的善事,口吻也更温和了。“您稍等一下,我这就替您联络。”“你就在那里住下。”“可是……”“那里离学校近,你上课方便。”陆周顿了顿。“你不是填过几次退宿通知吗?既然住的不合心意,那就换换环境也好。”这下,薛薛沉默了。原主的确填过几次退宿申请,特别是在这个学期。室友的冷嘲热讽曾让原主承受了莫大压力,可她又不想搬到陆尧给她买的小公寓,总觉得这样好像就真的落实了那些难听的言语一样。就在犹豫不决中,原主填了几次退宿申请,但最后窗体都没交回去,直到现在陆尧终于和她分手,准备和林怡嘉订婚。那天原主会跑到酒吧去,除了因为自己失恋而伤心,也有室友的火上浇油在里头。想到这里,薛薛的眸色暗了下来。其实对于搬到陆周别墅这件事儿她并不排斥,毕竟等怀孕的消息被知道后,男人也会强制自己搬进来“养胎”,不过是时间早晚罢了。“薛薛?”女孩的沉默,让电话另一端的陆周皱起眉头。“我只是提供你一个选择,如果你不想……”“那……什么时候可以搬过来?”彷佛怕他会反悔似的,女孩的语气又急又快,颇有些语无伦次。“我可以付您租金的,真的,也可以帮忙打扫,很谢谢,我……”突然,话筒另一边传来陆周的轻笑。“傻女孩。”低低的,哑哑的,有些含糊,有些暧昧,陆周的声音落在耳中就像有根羽毛在挠呀挠的,让人浑身一阵酥麻。薛薛手中的话筒差点儿没握住。太撩人了。“我不差这点钱儿,也不缺打扫的人,你安心住着便成。”“至于行李那些,等收拾好了我再叫文彬去帮忙搬,如果你嫌麻烦就送人或丢了,整套换新的也行。”薛薛觉得这样挺浪费的。不过不得不承认,当有人这样和你说,那种感觉真的只有四个字可以形容。有钱真好。现在,薛薛变得挺佩服原主了。她知道陆周现在对自己的所作所为都不是因为爱,顶多是出于一点好感,一点责任,可如果仅仅只有“一点”都能让他做到这种程度,那当原主给他生了孩子后,可想而知陆周会有多纵容了。就算不考虑这些条件,陆周本身就是个魅力十足的男人。哪怕没有爱情,能睡陆周睡一辈子也值了呐。世界二、霸总他爸(10)薛薛的想法,陆周并不知道。他只是在女孩挂断电话后,怔然出神了好一会儿。修长的食指,不自觉的摩娑着已经暗下来的屏幕。其实薛薛的猜测是对的,陆周眼下对她的感觉与其说是动心,倒不如用怜悯来形容更为恰当,在调查了她和陆尧的一段感情后。陆尧是他的种,就算对这儿子再如何不在乎,基本的了解还是有的。游戏人间的花花公子偶遇贫苦却貌美的女孩后轻易许诺了爱情,转身却又说是自己错认了爱情,潇洒离开,丝毫不曾想过自己的行为可能会给对方带来怎样的伤害。自私任性的彷佛理所当然。陆周可以理解陆尧的心性不定,毕竟在他年轻气盛的时候,过的甚至比陆尧还荒唐。可却无法苟同陆尧的不负责任。人生走来四十年,陆周不曾许诺过谁爱和婚姻。在他看来,感情从来是你情我愿的一种状态。至于更深一层的意义,陆周自认枷锁太沉重,他无法屈就,也不愿将就。所以他的好哥儿们不只一次感叹,陆周大抵注定一辈子独身。陆周自己也是这样认为。就连陆尧这个儿子,都还是当初太大意才被人算计来的。这就是为何陆周对陆尧态度始终淡漠的原因,当初栽的实在太冤,让陆周视为一辈子耻辱。陆尧后来可以说是陆老爷子抚养大的,而陆周,也就按时给他的卡打零花钱,直到陆尧开始继承股份。这是当初陆周和陆老爷子谈好的。陆老爷子手上还有百分之二十的股权,只要陆尧按照安排和陆老爷子订下的对象成婚并生下继承人,陆老爷子就会将其中百分之十五的股权过户给陆尧,剩下的百分之五,则是等陆老爷子人走后,才交由陆尧的孩子继承。这是陆老爷子为了保障陆尧的权利所做的打算。虽然陆周似乎是会打一辈子的光棍,然而呢?陆周虽然是他的孙子,但却可以说是被外公周老爷子给带大的,而陆尧则不同,从出生以来几乎就是陆老爷子亲自抚养,感情自然不一同。且陆尧没有他爸那样的才能,陆老爷子看的最清楚,为了避免发生什么不可控制的变数,他自然要提前先安排好。至少,得确保陆尧一生衣食无缺才行。对陆老爷子的做法,陆周是没什么意见的。陆尧总归是自己的儿子,只要他安安分分的,没有意外,陆周应该也会将公司交给他,或者他的孩子。只是谁也没想到,意外总是在风平浪静的时候,不期而至。对陆尧来说,薛可悦或许只是个过客,或者是让他明白真爱可贵的试金石。然而对陆周来说,薛薛的意义却截然不同。虽然他现在还不能很清楚的体认到这一点。“文彬。”“是,总裁。”文彬透过后视镜看了眼陆周,又很快收回目光。男人依旧是那样的矜贵,可是文彬却觉得,自家总裁似乎有哪里不一样了。虽然他也说不出个所以来,却直觉和那天来找总裁的女孩有关。文彬还记得,那天那个女孩,在总裁的办公室待了整整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