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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办法。我那时候不清楚她到底想做什么,而今,我明白了,她想凭一己之力为殿下复仇。”姜妙在南齐的情况,肖彻都得了大致的情报,当时就心疼得不行。此刻听姜旭说出来,心里却又是另外一番滋味儿。那个倔强的小妇人,在他翻墙来找她的时候,只顾着问他好不好,却从不肯说她自己在这半年内一点都不好。姜旭看了肖彻一眼,“其实,我说了这么多,无非就是想向你证明她真的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姑娘,我知道皇家规矩多,妙娘的出身和经历,或许没办法……但我希望,将来你的后宫,能给她留一席之地,别辜负了她。”肖彻闻言,淡笑道:“娶她那日,是你拦的门,可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姜旭当然记得。肖彻说,此生只此一妻。但那个时候,肖彻还是身中奇毒不能人道的东厂督主,如今成了太子,又怎可同日而语?肖彻暂时没办法向姜旭解释自己便是小宝的生父,他们是真真正正的一家三口,只道:“不管是曾经的肖彻,还是现在的楚胤,我说过的话,开了口就绝不反悔。”姜旭听得心下一震,“这么说……”“妙娘会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妻。”肖彻点头道:“你说的没错,她是个独一无二的好姑娘。”得他这句话,姜旭就彻底安心了。俩人没再说话,一前一后出了定王府去往将军府。……德荣堂。肖彻离开后,孟公公第一时间进屋,就见老爷子铁青着脸坐在太师椅上。“老王爷……”孟公公的声音战战兢兢,“是不是楚太子他,说了什么?”肖宏攥紧手指,额头上青筋跳了跳,良久后,吩咐孟公公,“去捉只信鸽来。”孟公公不敢耽搁,马上去往后院捉鸽子。肖宏冷哼一声,起身走到书案前坐下,研墨后提笔在笺纸上写下密信,等孟公公送了信鸽来,直接绑在鸽子脚上,飞往皇宫方向。……此时的延禧宫。傅经纶和李敏薇已经就寝。房嬷嬷、水琴和绿蕊三人也撑不住回房睡了,只余冯公公一人守在殿外。信鸽直接飞到他肩膀上站着。冯公公取下小竹筒,打开里头的密信看了眼,肖宏让他去找太后。放飞信鸽,冯公公掏出火折子把密信烧了,之后又面无表情地守在大殿外,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幻觉,他从未收到过什么密信。……却说肖彻跟着姜旭回到威远将军府时,姜妙她们还坐在正屋里说话。见肖彻进来,姜秀兰忙站起身要亲自奉茶。肖彻唤住她,“天色不早,我们该回去了,不必麻烦。”“这……”姜秀兰看向姜妙和姚氏。姜妙道:“如今是多事之秋,相公还有很多事要处理,等过了这阵子,咱们再好好聚聚。”“那成。”姜秀兰望向肖彻身后的姜旭,“旭哥儿,你出去送送。”“好。”姜旭应声,对着肖彻几人道了声请。姜妙便挽着姚氏的胳膊,出了将军府后坐上马车。肖彻也翻身上马,准备回驿馆。这时,姚氏突然道:“妙娘,要不你们把我送回石磨胡同吧,你再跟着他回驿馆,这都半年没回去了。”“娘。”姜妙不赞同,“现在是特殊时期,相公正是担心您的安危才会接您去驿馆的,别老想着回延寿居,只要跟我们待一块儿,在哪不是家?”“理儿是这个理儿,但我总觉得不妥。”姚氏皱皱眉。驿馆是他国使臣暂住的地方,她住进去像个什么样子?“岳母无需顾虑。”外头传来肖彻的声音,“您就踏实在驿馆住着,没人敢说您半句不是。”“听到没?”姜妙笑道:“您就是瞎担心。”……回到驿馆时,姚氏带了一天孩子有些累了,直奔内院而去。姜妙走在她身后。肖彻趁机跟她说:“待会儿来外院找我,请你喝北梁的酒。”姜妙轻哼,“你那酒不正经,我才不喝。”肖彻好笑,“那不然,我来内院找你?”“哎,别!”姜妙惊了一跳,内院都是女眷在住,他要来了,那像什么样?“我等你。”肖彻说完,转身便去了外院。姜妙把姚氏送回房间后,让露水露珠伺候着她沐浴,自己也回了房,却被青杏告知,小宝在他小姑姑那儿洗洗睡了。那小家伙,自来熟的真快。姜妙有些哭笑不得。青杏问她,“姑娘,要沐浴歇息吗?”“不。”姜妙面颊微烫,“我,我有事去找太子,嗯……可能晚点儿回来,你先睡,不必等我。”青杏一听,哪还有不明白的,姑爷身上的毒都解了,人家又是夫妻,自然该干嘛干嘛。她捂着嘴笑了一阵,道:“姑娘只管去吧,奴婢才不等你呢。”姜妙红着脸瞪她一眼,“你也快变成不正经的丫头了。”“姑娘快去吧!”青杏嘻嘻笑着,推搡着她出了门。姜妙臊着脸来到外院,果然见肖彻的房间还亮着灯。她推门进去,就见他坐在桌前,桌上放着几盘精致可口的小菜,以及一壶酒,两个酒杯。姜妙挪步过去,直接坐他旁边。肖彻见她面上有些红,伸手碰了碰,“那么烫,生病了?”“没有,是天气太热。”姜妙拿开他的手,瞥了眼桌上的酒杯,“我酒量不好,你还真想让我喝呀?”肖彻莞尔道:“想听你酒后吐真言。”356、宠宠你的小娇妻(3更)姜妙闻言,无语地抽了抽嘴角,“你想听什么,直接问我不好吗?哪有给媳妇儿灌酒问话的?“这个酒没什么酒劲。”肖彻说着,执起酒壶往酒杯里倒。姜妙这才注意到,这酒跟她寻常见过的不一样,是暗红色的,那杯子也特殊,质地光洁宛如翡翠,被暗红色酒液一衬,越发显得苍翠欲滴。肖彻端起酒杯,送到她跟前,“葡萄酒,尝尝?”“葡萄酿造的吗?”姜妙觉得惊奇,端起酒杯浅浅尝了一口。味道果然跟以往喝过的酒不一样,初初入口微涩,回味甘甜,尝不出多少酒气。“好喝。”姜妙眯着眼,又尝了一口。搁下杯子时见肖彻盯着自己看,她忽然有些不自在,“你干嘛?”“没干嘛,就想好好看看你。”肖彻说着,又抬手给她把葡萄酒满上。这话,瞬间让姜妙涌现出一股不安的预感,“你是不是要回北梁了?”肖彻眼底浮现一抹兴味,“我若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