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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杜婉知道,这可不是什么中毒,而是沈锦乔失踪,但这事儿她打死也不能开口说,只能装糊涂,还得去沈烨面前担心一下沈锦乔。沈烨一身冰霜,几日没睡觉,双眼布满血丝,便是如此糟糕的状态,面对杜婉的时候他还是客客气气的。沈霆是他的兄弟,杜婉是嫂子,两家关系相交那么好,他自然不会对嫂子甩脸色。当然,沈兆那一家子就没那么好运气了,他们一来沈锦乔就出事儿,直接就被当做最大的嫌疑人关起来,连喊冤的机会都不给他们。沈兆那一家子是真的冤,但谁让他们撞枪口上了,正好吃个教训。而沈烨怕是怎么也想不到,眼前这个温婉贤淑的嫂子,才是害了自己女儿的罪魁祸首,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不过如此了。第416章命劫(1)沈锦乔失踪十天,朝堂完全翻了天,曾经那个英明神武的帝王不在,替代的是一个独断专横、冷酷无情的暴君。商盟已经上了正轨,不受影响,但是朝臣却很难受,一个个每日上朝都仿佛被压迫着,摄人的压迫力让人喘不过起来,莫说反驳陛下的话了,便是大声点儿说话都不敢。也是这个时候他们才明白皇后娘娘存在的重要性,皇后一出事,这新帝简直太可怕了。朝堂官员满腹怨恨,但是却不敢吭一声,陈太师发现了这个机遇,跟禹王两人商议了一下,趁着这个机会,竟然拉拢了不少官员。虽然有了这意外收获,但容君执一波接一波的打击却让禹王处处受制,明明都不确定是禹王劫持了人,可容君执那架势,俨然就是要无差别攻击,摆明拿他来撒气,甚至要弄死他的架势。当然,也不止是他,襄王和八皇子也没好到哪儿去,虽然没被打击得那么惨,但却被压迫得不能翻身。成王算是唯一一个比较好的,毕竟他也没什么可被打击的了。容君执欺人太甚,禹王实在是忍无可忍,被逼得没有退路了,他终于还是决定造反。但是在盛京不行,这里都是容君执的军队,他想要造反根本不可能,就算有那些文官支持,可文官在战争面前根本不顶用,他首先得有兵权才能护自己周全。而禹王还有一个顾忌,那就是他母妃还在宫里,这些日子他根本见不到太淑妃,连消息也递不进去。这个问题,最后是陈太师给他做了决定,他偷偷潜出城去,陈太师留下给他打掩护,陈太师还有一批死士,等到他起事,立刻入宫解救太淑妃,与他里应外合。禹王也只能接受这个提议,可惜他不知道的是,当他答应这个提议的时候就等于已经放弃了太淑妃的性命。---帝寝殿哐当一声,一个碗被打碎在地上,碗里的药洒了一地,一屋子都是药味儿。容君执怒视花公公:“花浔,你再敢给朕下药,信不信朕立刻杀你了?”容君执日以继夜不愿睡去,每隔两天花公公就会给他下一碗药让他休息,之前被骗着喝了,这一次是再也不忍了。花公公一甩拂尘,冷哼:“你要是不休息,就这破烂的身子还想杀杂家?”“可怜的乔乔还在歹人手里,你这么糟践自己,别等还没把人救出来自己就死了。”容君执被他堵得心梗塞:“滚!”花公公姿态优雅的走了,还非常从容的躲过了容君执咋来的茶杯和砚台,这熟练的姿势,想来没少被砸。花公公跟容君执说话的时候很轻松,出来之后表情立刻就冷下来,站在门口:“还没消息?”一个暗卫跪在角落:“又找到三支金钗,但都没有皇后娘娘的踪迹。”沈锦乔身上的佩饰分布得到处都是,下面的人跑断腿,却也找不到皇后娘娘的所在。花公公声音阴冷:“找不到人就给杂家绝地三尺,若是还找不到,提头来见!”“是!”把人打发走了,花公公看向远方:乔乔,你可要好好活着啊,你要是出事儿了,这魔头怕也活不成了。司家,唐律、司恒、卫北言,三人围坐在一起,司恒一边翻书一边在桌子上推演。书到用时方恨少,司恒第一次恨自己没读那么多书,他知道有一种推演之术,可要用来寻人,可他只看了个皮毛,就算照着书本也推演不出来。他都推演八次了,都是同一个方向,那边唐律和卫北言都找了八遍了,影子都没有。司恒现在是抱着书死啃,可弄来弄去还是不行,唐律这么淡定的人都有些坐不住了:“你到底行不行?”司恒咬牙:“我绝对行,一定是哪儿出问题了,我不可能不会的。”卫北言身体往后靠坐在椅子上,把玩着自己的扇子没有说话。司恒又折腾了两次,还是同样的结果,气得他头发都快要竖起来了。这时一人从外面走进来,步履稳健,长身玉立:“我来。”司恒抬头,假笑:“哥,你怎么来了?”来人正是司砚,司恒可是知道司砚对沈锦乔的感情的,而陛下和皇后成亲之后他就回了司家,现在怎么又突然出现?还又是沈锦乔出现的时候,还真是巧啊。司砚目光落在司恒身上:“你在找人?”司恒干笑:“呵呵,是啊,唐律那儿有个案子破不了,我想帮他找找看,顺便练练手。”司恒这明显的掩饰谁能看不出来?司砚也不跟他拐弯抹角:“皇后娘娘有一命劫,涉及皇权,关乎天下,直接与夏朝国运相连,算一算,也差不多是这个时间,而今朝局动荡,紫微星赤红,天府星已然消失,定然是皇后出事了。”司恒心里瞬间就不平衡了,他都这么努力了,怎么还是被司砚碾压?这不公平!!!卫北言终于收起漫不经心的表情:“还请司少主起卦。”司恒只能把位置让开,而等司砚起卦之后,司恒立刻跳起来:“这不是跟我算的一样?我就说我没错吧?”司砚看着卦象:“西边属金,收敛之地,未时日跌属土,方向没错,她在地下。”司恒瞪大眼:“地下,被埋了?”唐律起身:“这个方向多酒楼酒肆,不是地下,是地窖,虽然已经查了,但一定没查仔细,现在就算掘地三尺也得把人找出来。”司恒立刻道:“我跟你去。”他还就不信了,自己这仆算的能力这么差?司砚摇头:“你们去也没用,找不到人的。”司恒皱眉:“为什么?”司砚看向卫北言:“天风姤卦,这一趟得卫大人前去。”卫北言也有些懵,然而仔细想一想之后猛然抬眸盯着司砚,司砚看着而他,目光中仿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