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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大晚上是不是打扰你了?明明离得那么远,还让你担心,不好意思。”“不会,东京那里的治安如果不好的话,晚上尽量少出门。”“嗯。”点头。“现在赶紧回去,不要想太多,洗洗睡吧。”“嗯嗯。”心情愉悦的点头。“伤口不要沾水,如果很深的话,还是去医院看看。抱歉,我忘记你自己就是医生了。”“嗯嗯嗯。”已经控制不住上扬的甜蜜微笑,继续点头点头。“谕吉先生……”诗织以极其小声如同耳语的声音打断了接下来絮絮叨叨,或者说像老父亲的叮嘱。“什么?”对面的声音一改平时的严肃。绝对是因为(以为)诗织已经受到了惊吓,所以尽了最大的努力来放柔声线了。当然依旧停顿了几下,其实有些生硬。不过诗织轻而易举的从那声音的语气当中感觉到了对话那头先生内心的柔软。福泽谕吉轻咳了一声,心里也察觉到了一些不对,有些赧然。心里其实也突然感谢对方打断了他的话。然后他就听到清风与花开的声音。“我好想你……”清风伴着花香萦绕。福泽谕吉才发现屋外的梅花似乎伸出了花苞。纤细而有力的枝丫上,有了第一朵淡淡的绯红色,还很小,只像是初初燃起的一团火苗,纤弱又可爱。却散发出优雅恬淡的香味。这个轻松绵软的声音。好像在什么其他地方听到过。梦境?猫咪?橙色的毛茸茸在阳光下散发着薄荷的清凉。明明是两种截然相反的味道。福泽谕吉恍惚了几秒。还不等他的回应,诗织挂断了电话。要是等对方反应过来,问她为什么要在大晚上的时候出来散步就不太好解释了,毕竟自己身边一大群男人呢。但还是不受控制的,背景开始撒花花。开心。其实围巾上有一个孔洞,对诗织来说根本不是什么大问题。她的手工的确不算很好,或者说家政技能几乎都没有点亮,进厨房这种事情还曾经有过经验,但是编织修补这些针线活。嗯……她只能说自己拿长弓的次数倒是挺多的,大概拿刀剑的次数也比针线多。但不用寻常办法的话,用双天归盾拒绝“围巾”被破坏的事实就很简单了。诗织拍了张照片,留下了“罪证”,然后轻而易举地把小洞堵上了。她缩了缩脑袋,脸颊蹭着毛茸茸的围巾。只不过解决方法虽然很简单,也不意味着别人就能够随便乱动她的东西。特别是重要的东西。“我打完电话了,周防我们回去吧。”吠舞罗的其他人已经散得差不多了,只留下住在酒吧的。周防尊已经靠墙抽完第三支烟了。顺便说一句,二手烟飘进了倒山晶里。听到她终于结束,抬起头。慢慢悠悠。“啊。”“回去记得给安娜讲故事,她等了很久。”“好。”讲什么故事好呢?诗织洗漱完走进安娜的房间。小公主乖乖在床上,困倦的小脑袋一点一点,却执意不肯入眠,睁着澄澈的大眼睛,揪着身上的柔被。诗织走上去摸了摸她的银色长发。“多多良,平安地回来了吗?”她开口,最后确认道。“嗯,平平安安的。”“太好了……”“晚安,诗织jiejie。”她让出了大床的一大半,缩进被窝里,揉着眼睛打了个哈欠,安心地闭眼。“晚安,安娜。”看来讲什么故事都无所谓了。祝好梦。安娜的生日宴会,在经历了一些小波折之后,终于如预想的情况进行了。因为场地的布置,还有蛋糕需要一整个上午去准备。周防和诗织两个人被分配负责拖住(陪)心知肚明的小公主。诗织总算明白周防尊让她准备的故事到底是在什么时候用的了。“周防爸爸,您老人家就负责在那里当雕像?”“嗯?”赤发的王权者抬了抬眉头,算作回应。“……”“你们不介意我叫个救兵吧。”诗织把肚子里面本来就不剩多少的故事讲了个遍,默默的翻开手机通讯录。根据自己的经验来看,不管是小幸运还是清光都很擅长陪孩子。长谷部也一直嚷着要过来,三日月的话可能还在喝茶看电视?把他们喊过来帮忙吧,虽然安娜真的是好孩子,一点都不嫌弃她稀烂的讲故事水平。但她自己嫌弃。何况十一十二岁的孩子,童话什么的早就听过了,陪玩的难度骤升,两个人翻花绳都翻了好几轮。等人到了,安娜对于新来的大哥哥也颇有兴趣,诗织退居二线,坐在沙发上。“你身边的那些,都不是人类吧。”周防尊突然开口。“我记得你上次只在高中时候见过他们,看得出来吗?是刀剑付丧神。”诗织也不瞒他。“啊,听到名字的时候差不多反应过来了。”“为什么突然提起?”“只是确认一下。”他继续眯起眼睛。“明天等你走的时候,就把那玩意还你。”撇了一眼放在了房间角落,又被赤组的王权者加固了一道封印的无色。“哦,难为你没有烧了它。”“不值得。”“也对。”“多问一句,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东西?”“交出去(给地狱)啊。我刚好有认识的人(鬼神),其实我也没特别多的闲工夫。他本身身上的罪名也够大。”干涉他人身体融合多人的人格,弱小的一方灵魂被吞噬,可是比杀人还要大的罪名。鬼灯先生那里据说刚好缺教育新人的对象。一般的死者可不够所有刑罚都走一遍,太不方便了,白送他一个也刚好当做是金鱼草的谢礼了。和善的微笑.jpg“不过周防,只有无色一个,不可能那么轻易就找到多多良的,他的消息来源……”诗织靠在沙发上,捧起一杯热茶,想起了当初听到的另一只鹦鹉的声音。“可能是绿之氏族的人,你小心。”她可不会一直呆在家,还想着结束完这边的事情就去夜一那里,找个时间和闺蜜聚聚,然后在月底赶回横滨呢。同学会什么的根本不重要啦。“啊,你也一样。”大发慈悲开口多说了几句话,表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