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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诗织来说这有些新奇,她朋友不少,关系也还不错,女孩子之间的夜谈会也在上学期间和同学还有闺蜜出去感受过。可认识时间短,到现在仅仅只有几个小时,而且明知她有危险,依旧欣然接受她登堂入室的,似乎只有佐佐城信子一人。虽说这大部分出自对自己能力的绝对信任。精通心理学的人真“可怕”。两个人都缩在被子下,说着说着又开始从理想和信念扯出了话题。不过没有什么理想,以自己过得舒服为第一信念的诗织和社会普世的理解应该称之为成熟精英的女强人在这方面没太多的共同语言。本应该……是这样。“其实我没有什么野心,更称不上女强人这个词,我有些羡慕你,也认可这样的态度。”因为房间的灯光已经熄了,诗织只能隐约靠着自己的夜视力看到朦胧在黑夜中的星眸,说着说着,她的眼眶似乎红了。“诗织觉得,如若恋人的理想——”信子翻转过身子,把双臂架在枕头上,脑袋侧着,和她对视。“先说好,我不觉得我的答案会使你满意。无论是什么问题。”诗织有些懊恼起来,交浅言深也适用于这样的场合吗?她直觉接下来的问题会很棘手。何况她给出的问题假设她没法感同身受啊,是什么让她有了自己曾经有过男朋友、有过恋人的错觉?不能因为她一见钟情就下判断自己很容易喜欢上某个人吧。恋人的理想什么的,倒是先把恋人发给她再问啊。按照福泽先生的性子,那种成熟的先生所认定的理想绝对会由自己一步一步脚踏实地的完成吧,别人不会被他的理想束缚反而会被他保护才对。她是绝对不会回(面)答(对)这样的问题的。明明已经自己做好了决定,再得到她的答案有什么意义呢?她又不是神仙,和信子也不是有血缘关系的亲属,甚至不是她要好的闺蜜,只不过是一条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咸鱼而已。“是吗?如果使你为难,那么我不问了,晚安……”星光黯淡了下来,信子突如其来的冲动似乎也消失了,晶莹消散在眼尾,眨眼间如同流星。……“晚安。”“那什么,如果,我是说如果哦,如果我没有理解错的话那个问题的答案我会这样回答。”诗织撇了撇嘴,到底还是忍不住多话。“相比起某人的理想,你自己的决定才是最重要的吧。”某人指的就是某人,因为没有谈过恋爱,绝对不会指向于恋人这个词。“虽然但是,爱情不是面包,不能当饭吃,理想也是。唔……后半句,你明天别告诉国木田先生。”把某人的想法看得比自己重要,就算她现在是恋爱脑状态都不会这么认为的。她一边摸了摸自己枕头旁边叠放的整整齐齐的围巾,一边如此想到。“就这样,晚安。”她翻身抱起手边的围巾,又换了一个姿势睡。“谢谢你,晚安。”信子看着向她露出后背拒绝继续聊天的小姑娘,轻声道。第14章因为第二天要把人好好的还给侦探社,诗织没有熬夜,在道过晚安后真的闭眼睡了。然后在早上收获了信子“你家里人真的好多”的惊讶眼神。“姬君,早上好。”“早上好,小夜。”因为诗织少有的早起撞上了大部队,长长的餐桌上坐满了一半,扣掉在本丸留守的,去远征的,去东京的,不在餐厅吃饭的,依旧剩下了近二十把刀。“诗织你……”“唔?”她嘴里还咬着豆沙包,脸颊鼓鼓的,无辜地歪头。因为刚刚洗过脸,睫羽上还带着残留的水珠,一眨眼,如珍珠一般的水滴就从睫毛上斜斜的滚下,看上去意外地孩子气。“真的是大小姐啊。”信子抬手揉了揉诗织毛毛躁躁还没梳的长发,眼神看上去多了点了然和包容。是因为早起连洗脸都嫌麻烦,偏偏还天生丽质不自知的大小姐。甚至可能因为本身天赋卓绝又受家人呵护,一直长到这个年纪都能称得上不谙世事的那种类型。“为什么我觉得一晚醒来,自己的定位就从朋友变成小meimei了?”诗织抬手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眼尾又被揉出飞红。“因为你看上去比我小?”“我长得也不小啊……”诗织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绝对在国家水平线以上,准确来说完全就是拉高了平均线的的欧派,不解地呢喃一句,对于身材她可是有着绝对自信的。随后想到昨天填写的病历上的资料,反应过来。“不对,被你绕进去了,你比我小啊!你该叫我jiejie才对啊。”“不。”信子刚好接过宗三采摘下还带着露水的白色百合,有些调皮地转身,把花放进桌子正中的花瓶。裙摆翩跹漾起的弧度,像极了手中的百合。“诗织小姐,昨天真的很感谢你。”才到写字楼,国木田先生已经在门口等候了。“没什么,让朋友借住一晚在女孩子的交情里算正常的。”“欸,已经是朋友了?”太宰治不知道从哪个角落突然钻出来,看上去对诗织的交际能力表示赞叹。“为了表示感谢,国木田君已经在这里等了很久了,要知道他可是把整点左右的左右二字定义精确到前后十秒的可怕人物,居然——在门口无所事事呆了整整一分多钟了。”太宰治cao着熟悉的夸张咏叹调,感慨。“哒宰!!这是笔记本上的日程中的等待时间,我预留了整五分钟。”这语气听起来有些气急败坏,也许说的是事实,但因为前面的那一句调侃听上去有些像掩耳盗铃了。“一起喝杯咖啡吧,当然国木田君请客。”绷带君完全没有理会,算是隐晦的温柔,跳过了这个话题,然后自顾自决定。“啊?你这自杀狂魔好好听人说话啊!”“小姐们都喜欢慷慨大方显得成熟的男性。”太宰治悄悄凑近国木田。“所以?”“记得好好表现才对。”似乎意有所指地扫过了佐佐城信子。“哒宰!!”请客就这么随性的定下了。不管是案件还是其他什么,应该跟她都没有关系才对,诗织想了想,点头。不过。“所以太宰先生果然很穷,没有钱吧?总感觉每次喝咖啡都不是自己掏钱。”“哈哈哈哈哈,诗织小姐还真是口直心快。我只是帮助国木田说出自己心中所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