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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至于目前的心理健康状况,还需要等他彻底清醒后再由专业的心理医生做评估。当然,鉴于他出现了自杀行为,情况应该不容乐观。“可他为什么还不醒?”一俟主治医生解说完夏至目前的情况,寇钧即刻皱着眉头发问。“不是打过营养针了么?”主治医生闻言,即刻尴尬地咳了两声,良久才木着脸答:“夏君喝醉了。因为是空腹饮下大量烈酒,他胃溃疡的情况同样十分严重……”寇钧这才闻到了夏至身上那淡淡的酒气,他怒极反笑,只凝望着夏至低声喃喃:“臭小子!真TM会折腾!臭小子……”可话虽如此,他整个人却控制不住地伏在夏至的床头默默地流出泪来。关山亦是眼圈微红,但他却没有哭,只冷静地扭头追问医生:“他现在没有生命危险了,是吗?”“没有。”主治医生当下摇头。“也不会留下任何后遗症?”“只要经过全面的治疗和悉心的护理,我们院方可以保证不会有任何后患。”主治医生又答。“好的,谢谢医生。”关山点点头,走向夏至。只见他低下头怔怔地看了夏至一阵,那眼底的眷恋和痛楚教人看了便觉心酸。过了一会,他伸出手来,似乎是想摸摸夏至的脸,可最后却只落寞地躬身捏了捏对方的手背。“寇钧,你帮我照顾他。”“关先生?”寇钧惊讶地抬起头来。“夏至他……”只见关山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随即便移开了双眼。“……他带回来一个人,我还得去见见……就这样吧。”说完这两句,关山不顾寇钧的阻拦,又急匆匆地离开了。作者有话要说:寇钧:他为什么还不醒?医生:夏君喝醉了。寇钧:我又一句MMP一定要讲!第123章谈话就在去见新海秀的路上,关山匆忙扫了眼“少年”组合最红的一首歌。那是他们第一张专辑里的第一主打歌,口水歌、电子音,节奏比歌词重要、舞蹈比节奏重要,颜值又比以上所有都重要。MV中,四个平均年龄在16、17之间的大男孩穿着近乎透明的白衬衫载歌载舞,跃动间隐约漏出玲珑的锁骨与柔韧的腰肢,的确非常能挑动某类人隐秘的欲望。可即便是在这样的一个组合里,新海秀也不是那个能够得到公司主力推荐的队长兼主唱。他是主音吉他手,在乐队里的排名介于第二和第三之间。至于究竟是二还是三,那就得看他的表现和粉丝的接受度了。关山对音乐不在行,拜鬼斧神工的修音师所赐,新海秀的唱功到底好不好他也听不出来,可看新海秀在MV中的一段吉他独奏,至少拨吉他的时候还算有点爆发力吧。关山在病房里见到了新海秀,与MV中浓妆艳抹的那张脸相比,少了几分扶桑娈童式的柔美,多了一些少年英姿的清爽。再配上那对惊惶不安的大眼睛,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一只离开母亲的迷途小鹿。——惹人怜惜,但还不够出色到让人一眼难忘。关山骨子里属于娱乐公司大老板的那部分冷静地评估着。“新海秀?”关山随手掩上门伸手向对方,“我是关山,光影的……”“光影的总裁。”不等关山把话说完,新海秀已急匆匆地接口了,一脸受宠若惊地接住了关山伸来的右手。“您好关先生,我知道您。”“坐下说话。”关山微微笑了一下,自己也在新海秀的床边坐下了。“作为夏至的兄长,首先要谢谢你对夏至的救命之恩。但我想你也知道夏至的身份,所以,我希望今晚你所见的一切,你能够永远保密。”“我会的,关先生。我保证不会告诉任何人!”甚至不等关山的任何许诺,新海秀就已忙不迭地点头。“夏至也是我的偶像。”关山又笑了一下,为新海秀身上那股熟悉的单纯。过了一会,他又斟酌着开口道:“你的事,我简单了解了一下。如果你愿意,我想光影能够帮你解决你的合约问题。”夏至离开米国时直接购买了机票,这也令关山顺利查到了他的目的地。但虾夷岛一向是旅游胜地,人海茫茫,要找一个故意隐匿行踪的人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今晚若非新海秀及时阻止了夏至,关山也不知道他最后找到的会不会只是夏至的浮尸。新海秀对关山有如此大恩,以关山的为人自然不会薄待了他。却是仍将这整件事当成一场偶遇的新海秀惊讶地张大了嘴,片刻后,他又失望地垂下头。“没用的,我父母……”不会善罢甘休。“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关山悠然道。然转念想起夏至的先例,他又微不可查地轻轻皱了下眉。“他们,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只要你能拿定主意。……但在这之前,你必须考虑到你的决定所引致的的最坏后果。”新海秀毕竟已不是未知世事的无知孩童了,甚而,因生活的艰辛,他比一般的18岁少年更加懂事也更有阅历。父母双亲因为他的监护权对薄公堂,对此他怎可能一无所知?在他们闹上法庭之前,新海秀就曾不止一次地与他们见面谈话,哀求他们不要将事情闹大毁了他刚起步的事业。可他们谁也不肯让步,无论是对曾经的枕边人还是对自己的亲骨rou。“我不想……我不想再跟他们任何一个有联系……”虽然被父母的冷酷无情伤害至深,可当新海秀说出这个决定时,他仍然痛苦地近乎哽咽。“我可以给他们赡养费……按照我的能力、按照法律的规定,可我已经成年了!”——这个是每一个脑筋清楚的正常人会做的正确选择。可关山却依旧怜悯地望着对方,温和地提醒他:“你父亲嗜酒、你母亲好赌,如果连你也不理他们,他们只会更加堕落,直至无可救药。”“可我能怎么办?”新海秀瞬间落下泪来。吸毒人员可以被扭送至戒毒所强制戒毒,但要依靠官方机构戒除赌瘾和酒瘾,却得当事人自愿。换句话说,就算新海秀将他的父母押送至戒酒中心或戒赌中心,只要他的父母不肯签字入院,他就拿他们无可奈何。“我不是要你去拯救他们,”关山却只冷冷摇头,“不错,孩子的确对父母有责任,但不是全部的责任。我始终认为,即便是无可转圜的血缘关系,也不代表一个人必须为另一个人的全部人生负责。尤其一个成年人,该为他负责的,只能是他自己。”说到这,关山倏忽沉默了。这些话关山一直希望夏至能够认同,可惜,夏至不能。几秒钟后,关山逐渐收回茫然的目光,犹如担心惊着新海秀一般轻声续道。“我只希望你能明白,因为你们之间这条切不断的血缘纽带……当出现最坏的情况时,你能否过得了自己这一关?”最坏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