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山文学 - 言情小说 - 觉醒后我暴富了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33

分卷阅读233

    头又看向岑岁,突然脾气就上来了,声音蓦地一下炸开:“提到这个小子我就来气!”

猝不及防的,岑岁被他吓得一跳,连眼睛都跟着眨了一下。

而岑父明显直接上头了,继续没好气道:“岁岁,你跟这小子骗了我一年这个事,我也不跟你计较了。但是你给我告诉他,我对他意见很大,想娶我闺女没那么容易,路还长着呢!”

岑岁看看岑父,又看看岑母,想笑又给忍住了,轻着声音问:“他到底干嘛了啊?”

岑父还是气哼哼的,直接一句:“我不想说他!”

岑岁抿住嘴唇含着笑,看向岑母。

岑母清一下嗓子,对岑岁说:“他扒出了你太爷爷的事情,拿着这本书,把你爸逼去咖啡厅,让你爸面对过去,不要阻挠你俩在一起。”

听完这个话,岑岁嘴唇间的笑意更深了些。

她看向一脸气的岑父,故意笑着道:“那这事确实是他做得没有分寸,爸爸我站在您这边,回头我就教训他。”

岑父听完这话心里就舒服了,“这还差不多。”

岑岁看向岑母,两人对视着一起笑了一下。

岑岁和岑母当然都默契地听出来了,岑父是不反对她和荣默在一起了。

虽然话说得很气很凶,但明显已经默认接受他俩了。

而这几句话一扯,书房的气氛完全轻松下来了。

岑父松了口气,没再扯荣默,这又对岑岁说:“岁岁,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今天爸爸全都跟你交代清楚了,那么从现在开始,我们今家所有的这些东西,我就都给你了。我这半辈子都过下来了,排斥古董圈,也不可能再去碰它,以后这方面的事,我也不会再去管了。”

岑岁看了看茶几上的那些旧书,又看了看盒子里的柴瓷残盏。

扫了一遍,她冲岑父点头,十分认真地点了个头,用最简短有力的话重重应了声:“嗯!”

第092章

洗漱完,岑岁披着刚吹干的头发到卧室里坐下来。

后背直接靠到椅子背上,目光虚焦,木着眼神和表情出了一会神。

没有任何人打扰,她不过就是在安静地回味岑父说的那些话。

从书房出来,找衣服去洗澡,站在水花下面的时候,她就已经梳理了好一会了。

其实接受也差不多完全接受下来了,毕竟有这么多的物证和预兆在。

但也因为岑父说得太过于突然,这一时半会的,她也不能把这些事完全清出脑子不想,这不知不觉就出神又想了起来,前前后后所有的事情,都不自觉地去一遍一遍地梳理。

想了一会回神,岑岁的目光落在面前的金丝楠木盒子上。

看了片刻,她把椅子往桌子边滑近一些,微微坐直起腰来,伸手打开盒子。

在桌上台灯光线的直接洒照下,盒子里的半片青瓷碗,显得更加透亮有仙气。

岑岁低眉看了一会,慢慢伏下身子,然后就这么趴在桌子上,眼睛动也不动地一直落在这半片柴瓷碗上。

安静地看久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觉得心里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憋闷哀伤与冰凉之感。

慢且深地吸下一口气,甚至觉得呼吸有丝丝缕缕抑制不住的疼痛感。

等她回神把目光从残盏上收回来,只觉得脸上凉凉的。

抬手一摸,发现自己竟然莫名其妙流眼泪了。

看着指尖上的湿意,岑岁愣了好一会。

然后再看向盒子里的瓷碗,越发觉得呼吸不顺畅,胸口隐隐作痛。

只又再看了一会,岑岁便一把把盒子给盖上了。

盖好后把盒子放进柜子里锁起来,她也没再在桌子边多坐,起身拿了手机,转身去床上半躺下来,拉了被子盖到腰际。

躺到床上以后,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

她靠在床头的大靠枕上,抬起手指,又盯着手指看了好一会,心想刚才自己那是怎么了,她也不是个多愁善感的人啊,怎么会感觉有一肚子的浓烈悲伤一样呢?

这样凝神想了一阵,想不出其他的原因,岑岁只当是自己乍得知太爷爷今信之的事情,心情略有些伤感,所以才会看到柴瓷忍不住被牵动情绪。

于是这又出神想了一会今家的事情,一直等到手机响,她才再次回神。

她把手机拿起来,直接解锁接起视频电话。

看到手机屏幕里出现荣默的脸,她故意把脸绷起来,盯着荣默动也不动。

荣默一下就看出她不对劲了,直接问她:“怎么了?”

岑岁又绷着表情盯他一会,才开口问:“今信之是我太爷爷的事,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荣默听到这话的时候愣了一下,然后很快反应了过来。

他看着岑岁问:“叔叔都和你说了?”

显而易见的,岑岁没有回答。

她只看着手机屏幕继续问:“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看岑岁都知道了了,也猜测岑父是在这件事情上想开了。荣默这也便没再藏掖什么,认认真真对岑岁说:“没有很早知道,老头子第一次去苏安市的时候,在古董店里面看到你,说你让他感觉很亲切很熟悉,让他想起了他的师父。而老头子的师父,就是今信之。我记得夏国梁夏老师也说过差不多的话,所以那时候我就有怀疑。”

岑岁听完这话,又懵着眨了眨眼睛。

懵片刻,她看着荣默惊讶问:“你爷爷的师父,是我太爷爷??”

荣默轻轻笑了一下,“我们还是挺有缘分的。”

岑岁松了腰上的力气往后一靠,又深深吸下一口气——这还真是千丝万缕的缘分啊!

难怪说呢,荣老爷子会这么喜欢她对她这么好,原来都是有原因的。

荣默没多说荣知行和今信之之间的师徒故事,话题扯回去继续说:“我当时怀疑你们岑家就是今家消失的后人,但没有证据,也觉得不好多管闲事,所以就没有说。后来你爸爸因为排斥古董圈阻止我们在一起,我就更加怀疑这件事,但因为刚接手公司很忙,也没找到证据,也就一直拖下来了。直到之前七夕,老头子在我的书房里无意中看到了,说是今家不外传的东西,才确定下来,你们岑家,就是今家的后人。”

话说到这里,岑岁就能把事情顺起来了。

她看着屏幕接话道:“所以你就拿把我爸爸约出去,挑衅他刺激他了?”

荣默面露思考状默声片刻,然后出声否认道:“不是,我是在认真地解决问题。必须得有这么个人站出来,直截了当地和他把这件事说出来,逼着他去面对,不然他永远都不想提。”

岑岁没忍住笑了一下,看着他又问:“那干嘛你自己去说,不告诉我去说?”

荣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