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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么?又看那画中的自己倚在窗前,翘首看着挂在天空中的明月,似有淡淡的思乡之情。绮陌只惊叹璟然画工已经到了如此出神入化的地步,无怪他会说作画的最高境界便是画由心生。“如何?”璟然笑道,也不枉两世为人了,前世作为杀手,简直堪比悟空来的七十二变,什么都要学个精,否则便很有可能失败。(杀个人不容易啊!)今生生为皇家子孙,即便在不济,琴棋书画还是样样精通。“王爷真是深藏不露!”绮陌由衷说道,对那画越发喜欢起来,看着璟然的眼神也越发炙热。“别用这种眼神看我,这画本来就是画你,自然归你!”璟然有些受不了的说道。“当真?”绮陌不认为璟然有这么好说话。璟然叹息,没好气的道:“自然,自然!今日时辰也不早了,本主就先回王府,他日你提高了画技,可别忘了送上一幅到本主府上!”话才落下,人已经是步出雅间的门。“哎呦!”砰的一声,璟然只觉得一股冲力和阑晓的叫声冲刺耳边,伴着那股冲力,璟然险些摔倒在地,索性一只手抠住了门框。“王……王爷!”阑晓眼眶微红的抬头看着璟然,只见璟然眉心蹙起,脸色顿时变得有些惨白。绮陌听到动静连忙的放下手中画,朝着门口奔来,就见璟然额前冒着冷汗,阑晓此时正扑在璟然怀中,而璟然的一只手还伸直这抠住门框。“下去!”璟然的声音有些冰冷,这让阑晓一个激灵,随后快速的跳开璟然的怀中,小媳妇似地站在一边低着脑袋不敢看他。璟然扫了一眼阑晓,这几天阑晓似乎天天在雅间门外偷看,到底是偷看什么他不知道,璟然懊恼的想着自己的右手腕好像被压伤了,这疼还真不是一般的疼,真看不出来这阑晓看起来没几斤rou,却压的那么痛。“王爷您怎么了!”绮陌急急的道,看璟然那样子不知道哪里被撞伤了。璟然调整了一下站姿,将抠在门上的手收回,深吸了一口气压下疼痛道:“无事,本主先走了!”“可是王爷……”“主子!快!快点回府!”清末急急的声音从外头传来,紧跟着一把拉过璟然的手就往外头奔。璟然倒吸一口凉气,心道清末这拉的也太是地方了。“怎么了末儿?”璟然强忍着疼痛问道,似乎手腕是扭伤了筋骨。“主子,皇上来了,正在王府里,皇上的脸色不大好……主子?”清末一边走一边说着,但是他还没说完似乎感觉到了璟然的不妥之处。他停下脚步转过头,眼睛盯着抓着璟然的手,随后猛然的将璟然的衣袖拉开。“主子!您的手怎么回事?”璟然抽回手,脸色上还有点苍白,他却装作面无表情的道:“没事,你不是说皇上来了吗?怎么这时候出公告?”清末低垂着眼帘,心道,这还不是你闹的?嘴上却说:“清末不知,但是主子,你这手是怎么回事?”明明去春风楼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怎么出来就给肿了?看你下次还要不要这么不小心,将我留在府里!璟然望天,道:“天上掉了一块大饼给砸的!”☆、第18章清末眉角抽搐,天上掉的大饼砸的?王爷,您能不能在离谱一点,当我是三岁孩童吗?脸色一沉,清末道:“主子!您要知道,您可是千金之躯,若是受了一点小损伤,那都是奴才们保护不周护驾不力!”璟然恰有其事的点了点头,道:“的确如此,不过本主今日命令你们不准跟着,这保护不周和护驾不力自然可以排除掉。更何况是本主自己不小心,给一块儿天上掉下的大饼给砸了!这更不关你们的事。末儿你说,这春风楼里怎么就掉大饼了呢!”璟然托住自己的手腕上了外头的轿子,清末愤恨的转过头去,只恨自己今天没有跟来,否则一定叫害他主子受伤的人好看。“啊秋!”阑晓一声喷嚏,眼睛红的像只兔子似地站在飞絮眼前,绮陌叹着气。飞絮面无表情的训斥道:“阑晓,你怎么这般不知分寸?前些日子不知道是谁指着靖王爷的鼻子破口大骂,如今怎么又眼巴巴的跑去偷看人家?如今可好,还将靖王爷的给弄伤了。”莫非这就叫得不到的才叫好?“我…..我又不是故意的。谁知道他跟绮陌说完话就出来!”阑晓理直气壮,但是想着璟然冰冷的眼神,不知怎地又是一阵后怕,但更多的是一种吸引他的气息,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你该庆幸自己不是故意的,否则只怕王爷怪罪,一怒之下杀你事小,毁了主子多年的经营才叫事大!”绮陌饮了口茶,神色依旧淡漠,只是说话的语调却是冷上几分。“你……”阑晓气的说不出话来,脚下一跺,小腰一扭的出了飞絮的房门。飞絮叹了一口气,转而又问绮陌道:“这几日下来,你对那靖王爷什么看法?”绮陌看了一眼飞絮道:“深藏不露,不容小觑。他若是在大夏掌权,只怕主子的事情难办!”飞絮心中打了一个突,道:“为何你会这样觉得?”绮陌背手而立,冷声道:“幽京中大小官员无论从上到下,乃至百姓,都知道大夏朝的靖王爷嚣张跋扈,实乃一个废材王爷。可试问一个废材王爷又怎么能在短短一个月内就逆转乾坤?不仅让大夏朝皇帝数度出宫探视,更将迎娶北戈公主交与他来做。朝中所有大臣文武百官都对靖王爷重新认识?莫非飞絮你真的一点消息都没有听到吗?”飞絮不语,的确关于璟然的消息他是清楚的知道,甚至有人说,曾经最不屑璟然的当朝宰相张廷芳,对现在的璟然都赞不绝口。可是璟然的转变是为何?某非真是像宫中探子所说的那样?绮陌见飞絮不语,慢吞吞的道:“若是想要知道真相,为何不亲自问他?”飞絮的手紧了紧,“我自有打算!倒是你,不要被司璟然给迷惑了去!”以为他不知道吗?自司璟然走后,就对着墙上他画的那幅画‘睹物思人’。绮陌目光一敛,沉声道:“还不需要师兄费心!”飞絮拂袖而去,倒是绮陌又不自觉的看向璟然做的那幅画,半响才道:“若非深藏不露,怎地寥寥数笔就能将我的心思体现出来?”司皓月脸色阴沉的坐在前厅里,一双龙目死死的盯着王府大门,胸中一股火石越烧越旺。影七在暗处为璟然捏了一把冷汗,您说,您若是出去便出去,为何一个下人侍卫也不带?就连清末都给留在家里?金藏在一侧,也是大气不敢出一声,虽然都说靖王爷自那次之后,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