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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我的晚安吻了。”“儿子,还需不需要爸爸给你讲故事了?”巴赫的声音在黑暗中格外响亮。延安想了想,“那你讲一个硬汉与硬汉谁是攻的故事吧。”......硬汉,延安吗?巴赫瞧着被手机屏幕的亮光照的延安有些迷离的小眼神笑的有些嘴抽筋,抽的生疼。不过巴赫半天没说话,其实他是在思考,延安年纪还太小,虽说他已经成年了,但总觉得延安还是个小孩儿,对小孩儿下手总有些......只是看到延安,自己就燥的不行,加上又已经好久没解决过生理问题,今天猛的一想起那天的事,再想着昨晚延安浑圆挺翘的屁股,感觉血液沸腾起来。巴赫将手脚伸在外面,凉意侵袭着,还能压下心中的火。“从前,有个叫延安的硬汉将巴赫压/在身下大/干三百六十六天,从此巴赫求爷爷告奶奶,最终还是摆脱不了被/干的命运。怎么样,怎么样。”延安自顾自说着,说着说着自己还小声笑了起来,最后忍不住大笑,声音差点将楼板拆了。巴赫被延安这一笑,什么心痒痒,什么昂首挺胸的,什么血液加速啊全都吓没了,血液都倒流了。这就跟眼前的鸡腿被人啃了,气的牙疼,再被延安那么一说,现在巴赫连理他的心情也没有。这也确实是个问题,总得有一个人先低头。延安笑地连床都在抖,笑够了才发现主角只有他一个人,另一个人的心思早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延安戳了戳巴赫的鼻尖,巴赫闭上眼睛没理他。“知道有句成语吗,叫孔融让梨。”延安捏着他的鼻子说。巴赫撩开眼皮,“那你应该知道有句成语叫尊老爱幼吧。”延安眼珠子转了转,“那没错啊,我是幼,你要爱我,爱我就要听我的话,那我就在上面,二比一,你输了。”这个话题到此为止,两个人默默地看向黑漆漆地一片,至于都在想什么,没人知道。作者有话要说:没人知道想什么,我知道啊!巴赫心里在想,我要干他。延安心里在想,我要怎么干他,才把他干的舒服。哈哈哈哈哈哈哈。捂脸脸。题外话加班没事,关键是我不会做啊愿乡亲们别学土建方面了,天天加班加成狗,第43章第四十三章延安从被窝里爬出来,扯着巴赫的胳膊,“趴那儿。”巴赫被延安这个动作弄得有点不明白,想到什么表情有些惊慌失措,“我cao,你不会.......”还没说话,延安一屁股坐在他的肚子上面,捏着他的耳垂,“笑什么呢!这么破的地方,赶紧的,趴那儿,你要是真那么期待,我可以勉强接受在这么脏的地方,我们来一次。”巴赫有那么一丝丝儿尴尬,想歪了,只是这个动作怎么可能不想歪!巴赫让延安起来,他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扭头看着黑暗中黑乎乎的一个脑袋。接着就是屁股蛋弹性十足的触感,延安坐了上去。一坐上去,巴赫就觉得正人君子真不好做,被延安随意一摸随便一碰的,感觉就上来了。被延安坐在自己的腰上,热乎乎火烫烫的温度透过睡衣传到巴赫的身上,巴赫长舒一口气,拼命将想要把延安压在身下的想法挥走。延安对此并不知情,他活动了一下手腕接着双手伸到巴赫的肩膀上开始给他按摩,舒缓一下白天开车的疲劳。没想到延安是想给自己揉肩,巴赫心里发软跟喝了蜜似的,这是在其他人身上没有过得感觉。从另一个角度来讲,巴赫心里有些愧疚,在这个时候了,自己竟然那么不争气,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欲望。巴赫有些难受的挪了挪位置,延安稍微一顿问,“力度怎么样?”“再重点。”巴赫哑着嗓子说。延安跟打鼓一样敲着巴赫的背,“动次打次,咚咚咚咚。”边敲边表演。“哈喽,大家好,我是延安,今天我给大家表演的是美—背-碎-大-石,”说完,“咚”地一声响,延安一拳头扔在巴赫背上,“很遗憾,这块石头太坚硬了,没碎。”巴赫就这么一大会儿被延安搞的歇菜了两次。怪不得今天右眼一直跳,他在心里默念,他还是个孩子,还是个孩子。他长吐一口气,忍着想要随心所欲的心。可惜,延安的触头暂时没和他连接,没有心灵感应,他又开始在巴赫背上表演切西瓜,“我切,我切,我切切切。”边切屁股还一甩一甩的,晃得巴赫直喘气。巴赫皱着眉,一手握住延安正在“切瓜”的手腕一个翻身将他拎到床上,膝盖顶着他的腿,另一只手摁着他固定着他的手。“切西瓜还挺会玩啊。”巴赫危险地半眯着眼睛,试图从黑暗中看到延安的表情。“你又不搭理我,”延安哼哼。巴赫想着刚被这家伙搞的熄火了两次,心生怒意,再看看这个始作俑者还一脸不在乎哼哼作响,巴赫嘴角上扬,手直接握住接着揉一把。“哎我cao。”延安被搞得有些激动,年轻总是血气旺盛的,再加上不是自己的手而是自己喜欢人的手,感觉是不一样的,延安现在已经举旗了,对着巴赫喘着气,“今天你怎么这么主动?”巴赫火气还没下,手上动作继续不停,接着一口叼着延安的红唇。等延安气息不稳,挣扎地想抓着巴赫的头发的时候,巴赫一咕噜从延安身上下来,蒙上被子转过身。徒留延安喘着气平躺在床上。“我□□巴赫,哎,有你这样的吗?”延安恼火地抓着自己的头发,一巴掌拍在床上。看着背对自己,不管自己生命安全的巴赫,双眼喷火,看着他的背影光想穿透两个大窟窿。巴赫心里有些平衡了,翻身面对着他,“要不,我帮你?”延安轻声“哼”了一声,“不要,我不吃rou沫,我只吃rou。”“哦,那你自己解决吧,我先睡了。”巴赫淡淡地说,还不让帮忙啊,不帮就不帮了。巴赫转过身,侧躺闭眼睡觉。过了一会儿他感到旁边有了动静,床咯吱咯吱地响,自己的枕头下陷,延安紧贴着自己的背,胳膊放在自己的腰上。灼热的呼吸扑到巴赫的脖子,延安的手扯着巴赫的衣服,“生气啦?”本来延安的声音给人一种很特别的感觉,好听又不失中气,这会儿带着无辜又带着求饶的声音,就跟有羽毛挠着自己一般。巴赫红着耳朵回握着延安搭在自己身上的手腕,“没。”延安往下移了移,贴在巴赫的背闭上眼,“晚安。”“晚安。”巴赫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