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山文学 - 耽美小说 - 浴霸不能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1

分卷阅读51

    还说上两句,为这场战役增加情趣。

花旗听得认真:“哥,你说逄帅刚才说啥呢?”

庄肴不耐烦道:“艹,他说啥关我屁事儿,赶紧。”庄肴微微动了动身体,往上顶着。

花旗小腹一缩,咧嘴道:“哥,你说做这个是不是叫出来会爽?”

庄肴一愣:“你一个大老爷们你好意思叫啊?万一被走廊人听见了,还要脸不?”

“我想试试。”花旗回头冲庄肴笑道:“你听逄帅都叫,怕啥啊。”

庄肴翻了个白眼:“他不是人,你也不是人啊?”

“哎呀,我就试试。”说着,花旗不管不顾动了起来,接着模仿隔壁房间叫声吼了起来:“吼……哈……”

花旗叫自得其乐,反而庄肴听却难以忍受:“花小狗你给我闭嘴,你那是叫-床啊?跟踩了鸭脖子有区别吗?”

“不好听吗?”花旗疑惑道。

“傻逼。”说着,庄肴从病床上坐了起来,伸手从背后搂住了花旗,靠近时,庄肴小声说:“声音放低点。”庄肴抱着花旗,向上挺了挺屁股,花旗顺势动了起来,他慢慢闭上了眼睛,跟随着自己动作慢慢叫着。

花旗自认为已经动很了,但庄肴看来,这简直就是作死,完全得不到释放,还被夹难以忍受,若不是自己腿上有伤,他早翻身把花旗压身底下j□j了。

“啊……老公艹我。”

这是隔壁传来叫喊声,声音颇大。

花旗慢慢动着:“哥,你说逄帅胳膊和腿都打着石膏,咋做?是不是和咱们一样。”

庄肴不耐烦道:“你他吗总关心他干嘛?”

“也不是关心了。”花旗喘息道:“你不觉着他好像和我们比赛吗?”

庄肴一愣,似乎被花旗说对了,庄肴嗤笑道:“他要比管来,你也给我往死里叫。”

花旗心领神会,接着就是撕心裂肺狂吼,两间病房陷入了激烈拔河比赛中,比不仅仅是谁叫声音大,还要比谁床晃厉害,哪一方持久。

小城寒冬夜晚,逐渐步入了凌晨两点,医院里总算静了下来,花旗光着身子庄肴怀里睡着了,两人抱成一团,早已忘记那场无形中比赛。

第二天九点多,阳光透过窗户照进了病房里,暖烘烘。这时护士推门而入,花旗正好卫生间里尿尿。护士看了眼病床上庄肴,眼神怪异道:“该打针了。”

庄肴赤着上半身靠床头,他下意识把被子往上盖了盖,因为此时庄肴不着寸缕,依旧光着腚呢。

护士打完针后,速离去了。

花旗从卫生间里出来,探头往门口看了一眼:“哥,刚才谁来了?”

庄肴说:“护士。”

花旗哦了一声,赶忙光着腚钻进了被窝里。

庄肴昨夜耗费了太多体力,感觉上仍旧有些累,跟着说:“花小狗,这都十点了赶紧起来,别一会儿我爸爸来了,到时候我吃不了兜着走。”

花旗嗯了一声:“我躺十分钟。”说着,花旗又庄肴怀里蹭了蹭。

庄肴低头看着花旗头旋儿说:“花小狗,我住院可没带换洗衣服,你昨晚拿我内裤擦吧?一会儿给我洗了。”

花旗他怀里点着头:“我起来就给你洗。”

庄肴笑了笑,回手从桌上拿了手机,看了几眼之后说:“花小狗,我爸说一会儿过来给咱两送饭。”

“啊?你爸过来啊?”花旗蹭从被窝里探出头。

“对,刚发了短信。”

“妈哟,我还是起吧。”花旗掀开被子跳下床,站地中央换上了衣服,接着跑到卫生间里打了一盆温水,出来时,花旗把庄肴内裤从和袜子从床头缝里拿了出来,泡盆子里说:“我屁-眼儿好疼。”

庄肴蹙眉看着他没说话。

花旗撇撇嘴,弯腰蹲下,开始洗盆子里衣物。

花旗工作竟是和男人还有水打交道,不搓澡时候还要打扫卫生,于是花旗养成了没事儿就哼哼歌习惯。

“宁静夏天,庄肴又不要脸,脱掉裤子露**,还随地大小便,我可以假装看不见,也可以拍照做留念,直到让我摸到你那炙热……”

“花小狗你找揍呢吧?”庄肴躺床上骂道。

花旗抬起头呲牙笑道:“我没事儿唱着玩儿。”

庄肴瞪了他一眼:“我昨天想过了,你回五行上班去吧。”

“啥?”花旗一愣。

庄肴严肃道:“逄帅这人还行,你要回去他也不会说啥,至于我两事儿不会连累到你。”

“我不去。”花旗把内裤扔进盆子里,溅起不少水花:“我要是去了,就没办法和你见面了。”

庄肴勾起嘴角笑道:“放心,往后见面机会多着呢,不信咱们走着瞧。”

作者有话要说:哎哟妈呀,我发现rourou一点都不好写,不能太黄还不能太暴力。

花旗被庄肴开发了,这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往后sao合不拢腿,我也得受苦,无时无刻都得想rou该怎么写。

看官们,来点鼓励吧,让我有勇气多写点rou哈哈。

明儿见喽。

☆、第30章哦yes哦no

近日,道上流传出一些闲言碎语,好似茶余饭后笑料,为某些人提供着一些乐趣。

传言是这么说,庄肴这人忒不讲究道义,偏偏看上了逄帅大嫂,还趁着逄帅大哥不家时候两人搞上了床,正巧被逄帅逮了个正着,逄帅纵然比庄肴晚混了不少年头,终究是个要面儿主,于是,逄帅正式和庄肴宣战了。

流言总归是流言,现实中,逄帅比庄肴早一天离开了医院,出院那天,花旗还特地去送他了。

逄帅被身边儿人搀扶着,花旗走过去时候,简单说了声早日康复,随后又把庄肴嘱咐话告诉了他。

逄帅听后没有任何表示,反而冲着花旗咧嘴一笑,跟着前后挺动屁股几下,表情颇爽嘶吼着:“哦也……哦N、哦my gd。”

花旗一愣:“你干嘛?”

逄帅笑道:“没事儿,我就是特想知道,艹屁=眼儿是什么感觉。”

花旗不知所措眼神乱飘,尴尬道:“没事儿我就回去了。”花旗转身往庄肴病房走去。

“回去找艹啊?”逄帅背后吆喝道。

花旗没回头,加脚步进了庄肴病房。

第二天中午,花旗把庄肴衣服简单叠好,放进一塑料口袋里,而庄肴坐病床上,嘴里叼着烟穿衬衣,一个不留神烟灰便掉落白色衬衣上。花旗手疾眼用手掸了下去,跟着笑道:“我来吧。”

庄肴笑了笑,夹着烟手慢慢放了下去。

花旗仔细而认真地帮庄肴系着扣子,每系完一个扣子,都会把衬衣往两边扯一扯,生怕弄出褶皱,就花旗系到胸口时,花旗抬眼打量着庄肴,笑道:“哥,你真好看,特别是眉毛和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