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窍。也有人怀疑他身体有问题。六贝勒从小就有体弱之名。因为体弱,比其他皇子晚入学,时不时就要休养几天。以前见他活蹦乱跳的样子不像个体弱之人,可如今比他小的七阿哥和八阿哥都有福晋有格格,他这个当哥哥的却跟个和尚一样不近女…色,难不成他的体弱是真的?!越想越有这种可能。他从上书房结业一年,还在游手好闲,肯定是体弱的原因。众说纷纭,越传越离谱,还传到民间去了。传到最后,就成了胤祜命不久矣。康熙派人出宫打听了,打听到的流言不下十种。他当下便是一声冷笑。“那些狗东西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家里有没有适龄的女儿,或是没指给小六,就在抹黑小六的名声!”他儿子身体有没有问题,他比谁都清楚。不过,体弱之说最开始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倒也不好自打自脸的反驳流言,只能制造更大的消息转移目光。那些传谣言的人,早晚会把巴掌扇到他们自己脸上。他儿子不但会长命百岁,还会儿女成群,会封亲王。是他们一辈子企及不了的高度,让他们酸去吧!!康熙亲自去庄子上看望胤祜,见他穿着草鞋,带着斗笠,顶着毛毛小雨在地里忙活,就更气那些造谣的人了。胤祜听后,浑不在意。“没事,就当我体弱呗。”他不在意,康熙在意啊,他当时为了省事给儿子冠上体弱之名,就觉得对不起儿子,“是皇阿玛对不起你。”其实胤祜早就听说了。太子给他捎了信,让他安心。亲哥还是很靠谱的,六月初二詹事府造的怀表和座钟就要上市了,所有人的目光都会聚集在怀表和座钟上,还有詹事府新出的规矩——黑名单。就不会有人盯着胤祜不放了。他拉着康熙就走:“皇阿玛,去尝尝我种的黄瓜。”俩人走在田埂上,路边的小草湿漉漉的,也打湿了康熙的靴子,他跟着胤祜来到种黄瓜的地里。一片绿油油的黄瓜藤爬到竹竿搭的架子上,翠绿的叶,嫩黄的花,藤上还悬挂着一条条有大有小的瓜。“皇阿玛在这等我。”胤祜钻进地里,摘了几条大一点,将近成熟的。给了康熙一条,还给后面的魏珠和王小松各一条。俩人受宠若惊,“多谢六贝勒!”胤祜笑着露出一口小白牙,“不用客气。边上这一排都是我亲手种的,还没人吃过,你们运气好让你们尝个鲜。”一边说,还指了指地里的黄瓜。他那骄傲的模样,和晶亮的眼眸,给人一种他不是在说黄瓜,而是告诉他们那是他打下来的江山。康熙怔怔地望着他。他心里在感叹六儿子还是个孩子,种了一排黄瓜就值得他开心了,只有小孩子才会这么容易得到满足。他儿子越好,就衬得造谣的人越卑劣、越可恨。有什么值当他们去抹黑一个孩子?胤祜一点都不讲究,拿起黄瓜在衣服上滚了滚,把上面的刺搓掉了,直接放进嘴里“咔嚓”一声就啃了下去。还边啃边说:“亲手种的,就是比别人种的好吃!”他亲手种下,又是亲手收获的,吃着有种幸福感和满满的成就感。见康熙站在那里不动,胤祜又道:“皇阿玛别担心,不脏,把外边的雨水擦干,就可以直接啃了。”康熙拿帕子擦过了才啃。“不错,很脆。”“等会再挑几条大一点的,皇阿玛帮我带回宫去,让皇额娘和亲哥也尝尝我亲手种的黄瓜。”其实采摘的季节还没要,再等十来天才有大批成熟的黄瓜。现在也挑得出来,就是数量不多。康熙道:“你倒是惦记他们!”他语气中有股酸味,求生欲使然,胤祜反应超快:“我惦记皇阿玛,皇阿玛也惦记我,还亲自来看我。”一句话就顺了毛,康熙满意了。“算你小子有良心,还知道谁对你好。”“我当然知道,皇阿玛对我好!”……六月初二,千秋节。皇后没有大办千秋宴,只在宫里办了一场家晏,这一天宫外发生了一件大事,一大早詹事府的玻璃铺子就放了两串千响的鞭炮,放完之后就在门在贴了两张大红纸。上面的大红纸写着一行大字“怀表和座钟新品上市”。下面那张红纸就写着买怀表和座钟的规矩,“国库欠银”四个字加大加粗,格外显眼,也是满纸规矩的重点。几年前有欠银的官员不允许买玻璃,好歹没公开。只在朝堂上流传,没有传到坊间。这次明晃晃地写在红纸上,也将那层遮羞布扯了下来。就差公开名单了。原本太子还想温水煮青蛙,慢慢地逼迫他们归还欠银。但上个月底宫外传起了胤祜的流言,这一举动惹恼了太子,他弟弟安分守己种自己的地,却惨遭诋毁。诋毁他不要紧,欺负他弟弟不行!至于其他人,四阿哥是帮凶,大红纸还是他亲手写的。原因出在康熙身上,宫外在传胤祜的流言,康熙把几个年长的儿子喊到身边,亲口告诉他们,这一届秀女质量高要指婚的皇子也多,胤祜主动提出晚一届指婚,把机会让给他们。所有年长儿子都有份,独独落下了胤祜。连两个弟弟也抢在他前面。不管外人怎么说,宫里的儿子康熙不许他们有想法。为了给胤祜出口恶气,这一纸规矩是三阿哥打的草稿,四阿哥亲自动笔抄在红纸上,五阿哥出主意要放鞭炮。这不,一出场就吸引了所有目光。现场围观的读书人将当众念出那一纸规矩,瞬间就引起了一片哗然,人群里还有七阿哥和八阿哥安排的托。刚热闹起来,就开始搞事了。“诶,李兄可曾记得当年詹事府卖玻璃的奇事?”捧哏李兄赶紧接话,“什么奇事?我怎么没听过?”这世上最不缺吃瓜群众了,哪里有瓜,哪里就有吃瓜群众。俩人一开口,旁边的吃瓜群众就支起耳朵,准备吃一手瓜。究竟有什么奇事?他们也没听过!挑事的托在啧声道:“当年啊,詹事府的玻璃大多是卖给城里的富商,却很少有达官显贵买玻璃。”捧哏李兄演得惟妙惟肖,惊诧地问:“那是何原因?”“当年,很多人以为那些没买玻璃的朝廷命官是为官清廉,用不起华贵的玻璃。勋贵人家行事低调,不想让子孙养骄奢放逸的作风,才没买玻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