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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该带出来见见世面,越经不得事不就越局促。”小邵皇后温柔地看了皇帝一眼,点头道:“皇上所言极是,宋卿家到时候一定让孟夫人把孩子带出来,本宫也想见见呢。”帝后都这样说,宋丞相没法子了,只得点头答应。坐在内殿里认真看奏折的谢初静唇边溢出一丝笑意。宋丞相告退了,谢初静掀开帘子出来,把看完的奏折呈给敏德皇帝:“父皇,您上个月批复的折子,儿臣都看完了一遍。”敏德皇帝把手覆在那一摞奏折上:“看完了,那可记住多少?”谢初静道:“父皇英明,儿臣谨记于心。”敏德皇帝满意地点点头:“这些都是朕精挑出来的,记住这些事务的处理方略,对你日后治国理政大有裨益。”这番父子情深的景象,让小邵皇后眼中有一丝晦暗不明的东西闪过,她极快地收起了情绪,满脸意外道:“哎呀,原来太子也在啊,早知道太子在这里,臣妾就该多带些水果来。”谢初静躬身,恭敬道:“多谢母后的心意,儿臣心领了。母后是过几日要去游园吗?”敏德皇帝微笑道:“是呀,你母后心里念着你的婚事呢,她想替你看看满朝闺女,哪家最俊?”看着谢初静一板一眼正经的模样,皇帝忽然起了些玩心,开玩笑道:“太子,事关你的终身大事,你要不要去亲自去选一选?”小邵皇后掩口笑:“皇上别逗太子了,你还不晓得这个孩子么,从小就是个一本正经的孩子,到时候满园子里都是年轻姑娘,太子怎么可能……”谢初静忽然道:“儿臣愿意去。”皇帝:“……”皇后:“……”第43章43宋丞相*晚上回来的比平日要迟一些,孟氏很不高兴:“老爷最近怎么总是弄到半夜才来家,我叫人去几个相熟的大人家里打听了半天,也没听说你是去哪个同僚家喝酒。宋丞相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没出去吃酒,在衙门呢,最近公务颇多。”孟氏不大信:“怎么衙门里就你有那么多事情要办?”宋丞相轻咳了一声,转移了话头:“我这不也是为了你和闺女们好么,你总吵着说自己不是诰命,又想让咱家出个太子妃。你想要那么多好事,我当然得好好表现给皇上看哪。对了,今日皇后娘娘还夸奖你了。”“真的?”孟氏果然很惊喜:“皇后娘娘怎么说?也不晓得今年除夕春宴能不能赏我个诰命当当,你是不晓得,每次跟别家那些女子坐在一处,想起人家都是有皇家诰命的夫人,我就觉得自己不如人。”宋丞相把早上在御书房的事情细细地给孟氏说了一遍,末尾道:“诰命是迟早的事,你莫要急嘛。”孟氏听得入神,最后为难道:“好事是好事儿,可惜喜忧参半,你说皇后娘娘非让我把宋疏桐那死丫头带去做什么?”宋丞相叹了口气:“其实我本来打算把那丫头从乡下接来做些面子活,等那些监察院和御史台那帮子穷酸文人们不再盯着我了,就随便找个由头把她送走,扔到荒郊野外的尼姑庵子里去,由着她自生自灭活不了几年。没想到误打误撞的,现在连皇上和皇后都对她有些印象了,这反而不好下手了。”孟氏翻了个白眼:“这有什么为难的,我们不好下手,就让她自己死不就得了。”宋丞相不解。孟氏数落道:“你们这些男子,做事畏首畏尾,还不如我们女子主意大。不趁早解决她,越拖越麻烦,万一过几个月还有人上门来给她提亲,你说说可怎么办?你放心吧,我早就安排好了,不出几天,她准会自己寻死。”她把自己的计划跟宋丞相说了一遍:“……到时候甭管她怎么自尽,我们对外就说她想念亲娘,一时想不开寻死了,就算有人怀疑,反正她是自己死的,身上又没伤又没有疤的,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咱家也算仁至义尽了。”宋丞相思忖了一番,这几天已经有几个大人在他面前有意无意提起自己的庶子了,想来是冲着这宋疏桐来的,孟氏说的对,越拖越麻烦。他点点头:“不错,夫人果然是个贤内助。”孟氏眉毛一挑,笑着道:“娶妻娶贤啊,你命好。”她拍拍手,黄婆子推门进来,手中托盘里放着两碗汤药,她放下碗退下了。孟氏伸手拿起一碗,把另外一碗推给宋丞相,娇媚道:“老爷,这是我托人找的偏方,只要喝下去,今晚一定我能怀上。我今天还特意去庙里上了三炷香求菩萨保佑,我们肯定能生个儿子,快喝吧。”宋丞相*看着那晚黑乎乎粘稠的药汤,皱眉道:“此事还是顺其自然吧,你没有儿子便没有儿子了,为夫并不在意。”孟氏奇道:“你这话怎么说的,什么叫我没有就没有了,我要没有儿子,你不就也没有吗?赶紧喝吧。凉了就苦了。”宋丞相揉揉酸溜溜的后腰,心说,那可未必。“不凉也苦得很。”但被孟氏盯着看,宋丞相没法子,只好端起来喝了。喝虽然是喝了,但他麻溜地躺倒,拽条丝被搭在身上:“为夫累了,明日还要上朝,早些睡吧。”孟氏:“哎,那汤药不就白喝了吗。”宋丞相一秒打鼾。孟氏生了一夜的闷气,第二日起床脸都是黑的,家里几个姨娘来向她请安的时候,谁都没得到她的好脸,都被横挑鼻子竖挑眼地骂了一顿。宋疏桐过来找孟氏说自己午后要出一趟门,陪刘溪诗做新衣的时候,正好看到孟氏对姨娘们发脾气,本以为自己也会挨骂,没料到孟氏见她来了,硬是挤出一个笑容,甚至还破天荒地派了一辆家里的马车给宋疏桐代步,还一脸慈爱地告诉宋疏桐:“若是看上什么衣料,只管定下来,让小二送到家里来,娘会让管家付银子的。”宋疏桐:“……”孟氏今天很不正常,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宋疏桐琢磨了半天,都没想明白为什么。一直到下午,她带着妙菱坐上了宋家的马车,宋疏桐都觉得自己在做梦,不是她没睡醒,就是孟氏没睡醒,反正她们两个人,总有一个脑子不清醒的。刘溪诗本来是来接宋疏桐的,看见宋家的马车送了她出来,十分高兴,以为孟氏终于良心发现,对宋疏桐好一些了。两人也没去别处,去的就是岑子昂开的百货行,岑子昂早已把店里最好的各色锦缎衣料放在楼上的雅间里,他大方地对刘溪诗道:“看上什么只管拿,最好的裁缝已经在隔壁候着了,今天量体裁衣,后日便能把新衣裳做出来,不耽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