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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特披散着橘色的自然卷,微微阖起眼跪倒在伊莱克斯面前。“我发誓将永远保卫奥斯坦丁帝国,以正义,公正,法制治理国家,引领我的子民走向和平。”“我发誓我的国家永远会信奉您的教义。”跪在地上的伯特轻轻扬起头,等待着伊莱克斯为他带着冠冕。伯特长长的眼睫毛轻轻颤动,上面甚至垂着几滴冷汗。已经确定皇后的索菲亚穿着白色的华服站在不远处微笑地看着他。再过不了多久,这个男人,就要掌管这个庞大的国家了。她有信心和伯特一起同甘共苦。伊莱克斯微微颔首,从侍者手中双手接过皇冠,微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声,戴上这个皇冠之后,伯特将再也不是那个整日里跟在他身后动不动就用那张利嘴刁难人的男孩了,他会彻底成长为一个男人。这顶金色的皇冠上镶嵌着巨大的紫色宝石,透着水亮的光芒。无比华贵,然而这也是巨大的压力。观礼的贵族们看着转过身已然带上皇冠的伯特,纷纷嚷嚷地送上了祝福。典礼后的舞会伊莱克斯并没有参加的准备,他随着侍女去了临时准备好让他休息的宫殿,顺道换了身简易的行头。今天穿的像个小王子的纳特蹿了出来,跟在了他的身后。“教父。”纳特非常不甘心的咬住了下唇。“光明顶已经彻底毁了……”“……你在找什么?”伊莱克斯微微感到有些许意外,他没有想到,纳特还在找他的父亲,毕竟纳特已经了解了自己的身世,也知道他的父亲早在多年前死在圣子试炼,那么他还在找什么呢?纳特揪着自己的袖子,然后打开掏了掏,摸出了一本日记抱在了怀里。“这是母亲的日记……他说父亲很厉害很厉害,所以就算我没法当年问他。他到底为什么抛弃了我和mama,我……我也想要了解他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他说的有些扭捏,倒是有了点十二三岁孩子该有的样子。伊莱克斯微微勾起了一个笑容,轻拉过了他的手,揉了揉他的脑袋。“我知道了,有什么想问的以后就问我,我知道的一定会告诉你。”“教父您别误会了,我就是想知道他达到了什么样的高度,以后我一定会超越他的!”纳特脸红地抽出了手,奔向了另一处。最近诺亚王国一直和他们在一起,美其名曰是来观光的,而实际上他一直陪着他那个宝贝儿孙儿。伊莱克斯苦笑不得的看着纳特突然傲娇跑开的背影,内心暗道。果然有爷爷宠着就是不一样了。“伊莱,啾。”一直火红的胖鸟撞上了伊莱克斯的脸颊,想要猛地啄上一口,突然被身后的大手抓住了脖子,提了上来,菲尼不认输地猛地扭了扭还是挣脱不开,不仅挣脱不开,而且还掉了几根羽毛。伊莱克斯不赞同地看向抓着他的人。“不要这么粗鲁。”“我担心他啄伤了你。”阿诺德蹙着眉,却不放手。整个胖菲尼身上最尖锐的东西恐怕就是他的嘴了。再说了他天天吃那么多虫子,嘴上可没多多干净。他可不想伊莱克斯的脸上沾上什么脏东西。“您强大的实力,就用来做这种欺负弱小的事了吗?在下真为您感到不齿。”菲尼用他那张挑衅脸,状似平淡地瞥了阿诺德一眼,然后猛地喷出了一口火焰。不死鸟不怕火,阿诺德其实也不怕,但是为了引起伊莱克斯的同情,他故意装作被烧伤的样子猛地收回了手。“啊。”听着阿诺德的叫声,本来以为没什么的伊莱克斯瞬间紧张了。“没事吧。”伊莱克斯一把抓过阿诺德护着的手,定眼看过去,却什么伤痕也没有。他气恼地抬眼却发现阿诺德正目光深沉地看着他。“伊莱,痛。”阿诺德的另一只手覆上了伊莱克斯的手背。控制着两人相握的手,将自己的指尖抵在伊莱克斯的唇瓣上。“帮我吹吹。”伊莱克斯直接无事了阿诺德显然不安好心,又带着调戏意味的举动,从他身侧走了过去,本想就这么略过,却发现一旁的菲尼用翅膀捂住了眼睛。他下意识地转过了身,就发现那个刚才才碰了他唇瓣的男人,正在一点一点的暧昧的舔着手指,伊莱克斯的脸皮薄,脸一下便红了。“胡闹!”阿诺德轻笑一声,伸出了手,“伊莱克斯,我们结婚吧,我会举行一个婚礼,让整个世界都祝福我们。”“结婚?!”第102章结婚,成神(正文完结)在说完之件事之后,阿诺德又不见了踪影,让伊莱克斯措手不及。但是忙碌的日子里,伊莱克斯也顾不上想那么多,回到圣殿便开始处理由于长老院覆灭导致的一系列问题。而穆勒在主持完自己meimei的丧事之后,也重新收拾了手中的势力,在皇后的谅解以及伯特的允许下,重新做回了他的不差钱城主,整日无所事事,隔三差五的便在他的城堡中举行宴会。艾莉成为了公爵之后变得十分成熟,行事果断有效率,并且她和代德的恋情得到了伊莱克斯的承认。之前在地宫患难见真情,伊莱克斯也不想因为他的意见,棒打鸳鸯。顾擎的天选之城已经独立成了一座王国,玩家川流不息的从天选之城出发,前往各地冒险。日子过的很快,又不知不觉得到了圣祭日。因为不需要再祭拜光明女神,所以伊莱克斯想举办地简单点的,但是大家似乎都很奇妙地保持了反对的态度。寝殿“婚礼……”就因为阿诺德临走前的话,扰的伊莱克斯这段时间都心神不宁。临近清晨,一排排窗帘上点缀着树叶斑驳的影子,伊莱克斯只披着一件华贵的丝绢睡衣,便坐了起来。他微微垂下纤长的眼帘,凝视向自己的左手。结婚……他的手修长漂亮,匀称白皙,紧致的犹如细瓷,不染纤长……真是最适合戴戒指不过了。尤其是最近他每天晚上都在失眠,半梦半醒间总是能回想起阿诺德的话。跟穆勒讨论,还被穆勒嘲笑说这是相思病,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但是穆勒怎么知道,那个男人是怎么撩拨了他的心又突然不见了。伊莱克斯一边想着一边无奈地摇了摇头,缓缓的下了床。大概是没睡好,现在颇有点头疼欲裂的意味。伊莱克斯倚靠在窗边,眉头微微皱起,一双手轻轻地按压着额间,希望能将这眩晕感压下。此时一朵花瓣从窗户得缝隙中飘然而至。正好落在伊莱克斯的掌心,不明所以的伊莱克斯将花瓣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