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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欲,没想到对方用情这么深,他是在用生命来爱自己。弦顿时热泪盈眶,感动到心里暖暖的,还一个劲地暗中骂他是傻瓜。第一次,林海峰也露出了淡淡的笑容,他对凛的语气也好多了。“你公司投资的那个项目的事情,我帮你打听一下。倒台的人势力几乎被肃清了,现在只是处于权力重新分配的空档期,很快就能重启了。只要你们是按正常程序办事,不会不管你们的。新势力上台也需要巩固权力。”“谢谢你。”凛简单道谢,他能感觉到眼前的这个人和他有着不少共同点,双方的距离一下子拉进很多。“权力重新分配,那封扬呢?”弦问。“他是超越那些人的存在,就连我老板都要看他脸色行事。他的家族势力正如日中天,自身能力又强,他的权力只会越来越稳固。秦廉只有两个结果,一是飞黄腾达呼风唤雨,二是死无葬身之地。至于是哪一种,那就只能看他自己了。”林海峰说完站起身来,理了理上衣外套,拿上手提包,对弦说:“弦,我知道你现在过得好,我就放心了。以后我们就不要联系了吧。”“林哥?”弦不明白,刚才明明聊得好好的,对方为什么突然说这样的话。林海峰没有回答,只是别有深意的看了凛一眼,凛顿时明白了什么,轻轻点了点头。林海峰便转身离开。“凛,为什么?”“他应该是不喜欢别人打扰他吧。而且他是领导的秘书,这个工作很敏感,经常跟别人见面也不太合适。你别胡思乱想。”“那好吧。”弦的心情有些低落,倒也接受了这个解释。作者有话要说: 秦小廉,你就乖乖让大BOSS疼不就好了吗?折腾啥?非要把甜宠的文风硬掰成狂虐才舒服吗?反正又逃不掉,也不能反攻,好好享受不是皆大欢喜吗?呵呵呵☆、再次被绑那天起,林海峰便从沈弦的生活中彻底消失了。沈弦主动打过两次电话,对方都没接。又过了一段日子,沈弦便慢慢淡忘这件事情,在渐入正轨的生活中忙碌着。三个月后,这一场商业风波最终以“凌云”裁员一百名员工,转让正在开发的两个项目而告终。公司规模大不如前,但是根基还在,只得先求生存再谋发展。那个海滨开发项目已经开始进入审判阶段,梁明辰带领律师团队负责这个案子,最差的结果就是终止项目,全额返还投资,损失掉这段时间的投资收益。收回这笔钱,“凌云”可以重新启动两个项目,慢慢发展。但是凛没有忘,秦廉还杳无音信。他一直是个自信和乐观的人,当年弦离开他的时候,他有信心凭借自己的能力把他夺回来。那个时候的他年轻气盛,觉得世界都踩在自己脚下。这场变故让他成熟稳重得多,他终于明白,认清自己的能力,在能力所及的范围内去努力奋斗,才不会被命运辜负。“凛,你回来了。”他已经连着第三天正常下班了,弦很开心。“是啊,以后我尽量不加班,多陪陪你们。”说完陪凌毅玩了一会儿后,到厨房和弦说话。“弦,傅柏烨消失了,我有种不好的预感,你和凌毅都小心一点。”“消失?什么意思?”弦放下手中的勺子,转头问。“警方在找傅柏烨,结果找遍了公司和他住的地方都没找他。已经一个多礼拜了。”“警方找他做什么?他又犯什么事了吗?”“最近警方又开始动他的案子,本来他就是假释,没有完全自由。前几天警察找他问话的时候发现他已经失踪好几天了。”沈弦皱了皱眉头,他一点都不想再听到过去的那些破事。“哦,知道了。饭马上就做好了,你叫凌毅洗手准备吃饭。”说完弦又开始继续忙碌着。这天早上,弦把凌毅送到学校后,步行到附近的超市买菜,超市离家也就一两公里的路程,买回来还可以散散步回家。这已经成他每天的固定模式了。道路两边种满了高大的梧桐树,绿树成荫。早上十点钟,上班上学的人已经开始忙碌。太阳开始爬过头顶,晨练的人也陆续离开,路上显得格外幽静。不知道是不是每个爱画画的人都喜欢这种宁静,反正弦是很享受每天走回家的这半个小时。微风徐来,混合着叶片中叽叽喳喳的鸟叫声,还有树下花坛中今年新种下的虞美人,红艳艳的开得很是诱人。那花儿和罂粟同科,虽然无毒无香,但颜色艳丽,惹人喜爱。就像是放肆绽放中的爱情,充满诱惑却也带着一丝危险。突然,一声突如其来的急刹车划过宁静的早晨。沈弦还没搞清楚状况,头部就承受重重地一击,鼻腔和嘴里一阵nongnong的血腥味,眼前一黑,昏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他缓缓睁开双眼,眼前一片漆黑。任何一个轻微的动作都引来后脑勺的疼痛,头上黏黏湿湿的感觉,应该是血。他让自己冷静下来,保持清醒,环顾四周。他被绑在一把生锈了的铁椅上,双手反绑在身后,双腿分别固定在椅子的两条前腿上。他没有被蒙上双眼,眼前一片漆黑只是因为缺乏光源。他从左边墙壁顶部的一个透气口可以看到外面的天空。已经是夜里了,他至少昏迷了十二个小时。借着透气口折射出来的微光,他一点点地收集房间的信息,他周围堆满了破破烂烂的杂物,应该是一个废旧的仓库,周围非常安静,一点声音都没有,通过透气口还能看到夜空中两三点繁星。他不在市中心,在郊外,至少是在近郊。究竟是谁绑的他呢?他还来不及思考,身后就传来了开门声,吱——呀,沉重的金属铁门摩擦着铰链的声音,伴随着一股沁入人心的恐惧向沈弦袭来。房间的灯被打开了,那是挂在他头顶正上方的一盏大功率灯泡,顿时晃得他睁不开眼,连忙低闭着眼睛低下头。几次尝试着赶紧睁开双眼,迫切地想看见进来的人是谁。“哟,你已经醒了?”一个音调熟悉,却又沙哑得陌生的声音传入弦的耳朵,他其实早已猜到,是傅柏烨。除了他还会有谁。“已经验过货了,是这人没错吧。赶紧把兄弟们的辛苦费拿来吧。”一旁传来一个完全陌生的嗓音,比傅柏烨还要沙哑,说起话来就像一直鹅在叫唤。“是他没错,钱我放在大门口那个废弃的储物柜里,你们自己去拿。走的时候帮我把门带上,别让人发现。”烨指者铁门外说。弦终于渐渐适应了刺眼的灯光,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傅柏烨。他身上穿着的衬衫已经皱皱巴巴的了,上面还沾了不少尘土,头发也长了一截,脸上满是憔悴和疲惫的神情,看来这段时间他过得很糟。旁边说话的那个人五大三粗的身材,圆滚滚的脸上全是青春痘留下的凹痕,整张脸泛着油光,脖子上还挂着一根电线一般粗细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