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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无意中得到一个药方,准备两家联手,李家研制药丸,钱家注入资金,一起垄断城内其他药坊经营,哄抬药价。”“什么药方?”安然道。“钱老板没说,不过我猜测应该是治疗这几年城内很多人体寒身体僵硬的毛病。这病,钱家和李家一直在想方设法,都不能缓解。直到李贺松买来这个药方,钱家和李家就不再研究配方。由于这药方里的有种药草甚是名贵,若是大量生产,李家不足以支撑,所以才拉来钱家,准备一起联手。”小边道。安然沉吟。小边继续:“而且,那天,店里的小海被钱老板和李老板叫去,我无意中得知,小海是喝了一碗药,小海一直有身体僵硬身体发冷的毛病,可是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这药真这么神奇?那以后镇内的药坊不就是李家和钱家一手撑天?”安然道。小边点头。安然的手背轻轻扣了下桌面,道:“你想方设法,尽量不要让李家和钱家合作。”小边愁着一张脸道:“老板,我可想不出方法。”“那就尽量拖延下,在两人之间搞点破坏。”安然道,“对了,李贺松一般会去什么地方?”“他和钱吉德一样,喜欢去倌馆。”小边道。安然笑起:“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安然又道:“好了,你快点回去吧。”“嗯。”小边道。等小边离开后,安然站起,亭外熟悉的人走过来,安然一怔,宾默将披风盖在安然身上,什么都没有问,只是心疼的道:“以后多穿点衣服。”安然抱住他,宾默将他冰冷的手包在手中,两人相拥着回去。傍晚,店里没有多少生意,安然穿上一件雪白色的对襟镶边长衫,腰间挂着玉佩,头上插着白玉的玉簪,整个人风流倜傥,他走出去的时候,道了一句:“小西,帮我看一下店里。”小西眼都直了,简直不敢相信换了一身衣衫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就是店铺里常来的钱吉德也没有现在老板这身风度翩翩,俊朗潇洒,不是面貌的关系,而是整个人气场的问题。安然踏进了倌馆,一瞬围过来许多小倌,浓重的香粉味,让安然微微透不过气来,他摆了摆手,向四周环视了一圈,定格在二楼一个男子身上,男子面容白皙,身上微有点书生气息,斜斜的双眼挑着台下擅舞的小倌。安然上了二楼,坐在男子身旁,男子用他的丹凤眼望了安然一下,继续看着台下漂亮的小倌。“兄台是?”安然拱手道。男子回头,不冷不淡的道了一句:“李贺松。”“在下曹宁。”安然道。李贺松冷淡的点了下头,双眼就没离开过台下的小倌身上,安然正在考虑怎么说,那李贺松突然环住他的肩,颔了颔首,道:“你说,哪个漂亮?”安然被他突如其来的亲密怔了一下,再勾起唇角往下看去,道:“左边的。”“走,我们就点他。”李贺松环住安然的肩,对着一个花枝招展的人道:“全叔,就那个,那个。”全叔立刻道:“好嘞。”然后又瞥了瞥安然,道:“三个人?”“你管我们呢?”李贺松道。全叔笑道:“我们这有规定一个小倌只能侍奉一个客人,如果同时两个……”全叔笑的yin|欲,“要加钱的。”“知道,知道。”李贺松道,然后看向安然,安然眨巴了下眼睛,李贺松不耐道:“加钱啊。”安然嘴角笑容僵了僵,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全叔带两人进入厢房,不一会那点名的小倌过来,青衣半褪,抱着一把琵琶弹啊弹。“低眉信手续续弹,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李贺松色眯眯的眼睛盯在少年胸膛的殷红处。安然差点一口茶喷出来,白居易的诗词用在这好吗?李贺松望了安然一眼:“你不会不知道这首词吧?孤陋寡闻。”安然扯出一抹笑道:“这首词应该不是用在这吧?”“不是用在这,用在哪?这不就是倌馆里的词。”李贺松道。安然无语的点头,好吧,你们这有白居易的诗,好吧,你们把这首词用在这,好吧,我认输。“你上。”李贺松又道。从他的眼神中,安然看出轻佻,回头一看,那名小倌已经衣衫殆尽。安然扯了扯嘴角道:“你上。”“你先上。”李贺松挑了挑眉。安然顿了顿,面容僵硬的笑着坚持:“你先上。”“我让你先上你就先上。”李贺松不耐道。安然顿住,半天没有动静,李贺松突然大笑的站起,一只手使劲的拍安然的肩,道:“你是阳痿,对吧?”安然面色由白转黑,又由黑转白,半响从他嘴里吐出一个字:“是。”贞洁当前,面子什么的都不重要。☆、9.8“哈哈哈……”李贺松拍着大腿道。安然茫然了下,至于这么高兴吗?他沉声道:“李公子,其实我今天来……”“你什么时候发现的?”李贺松又窜到安然面前,挑着细眉道。安然嘴角僵了僵。“是一点反应都没有?那你行那事的时候,是不是很痛苦?有欲望却无法排解,你一般怎么办?”李贺松如好奇娃娃般,追问道。安然嘴角不住抽搐,忍着暴打他的冲动,道:“李公子,我们能不谈这件事吗?”李贺松怔了怔,眨巴着眼睛道:“不谈这件事?”“嗯,其实我……”安然道。“那我们来谈哪个小倌漂亮,我跟你说这里的小倌活都很好,专治阳痿……”李贺松道。“李公子!”安然猛然拍向桌子。酒杯里的水被震出来大半,李贺松怔怔的看向他,安然道:“我今天是来和你谈生意的,对阳不阳痿一点兴趣都没有。”“啊?你没有兴趣?”李贺松呆了一下,懵懵的道,“可是我有兴趣啊。”安然将头支撑在掌心,叹了一声,无可奈何道:“你说吧,但是你说完必须听我说。”“好。”李贺松眉开眼笑。安然抵着头,一直听李贺松说,咕噜呱啦一大堆,还有好多医学名词。全叔都来过三趟,问两人需不需要小倌,李贺松都是不耐烦的摆了摆手,眸子闪亮,声音尖锐,一副兴致盎然的样子,说到兴起时,就会握着安然的手,一脸含情脉脉。半响,李贺松才咽了咽口水,一杯又一杯酒的解着刚才一脸串话的口干舌燥。安然瞥了眼他握着自己的手:“说完了?”“嗯。”李贺松在饮酒间隙道。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