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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手突然攒紧了,他与他相识时,他当时比这个侍应生是更不堪的身份……侍应生很快过来,跟着来的是刚才在吧台训他的人,老板弯腰道:“真对不起,请问我们的侍应生犯了什么错?”寒平泰厌恶的眼神瞟了一眼侍应生,道:“你们侍应生想要勾引我朋友。”夏果不敢相信的抬头:“我没有,前几天不知道为什么地面有玻璃渣,我膝盖受了伤,所以才……”“不好意思,先生,您放心,我们会立刻裁了这名侍应生,希望不要打扰您的兴致。”老板道。夏果转向老板,眼里全是灰暗,低下头,默不作声。安然知道像这种高级酒吧对服务生都是很严格的,老板说会裁人就一定会做到,一名长久的客人远比一名服务员重要的多。安然叹了一声道:“算了,他也不是有意的。”老板点头,带着那名侍应生离开,安然望了望侍应生,其实,他会喜欢曾阳,完全是因为小道士,因为喜欢他的温暖,所以知道他们是一个人之后,连带着也喜欢着他的霸道。安然从来都是一个爱屋及乌,而不是恨屋及乌的人。寒平泰看着他注视侍应生的目光,心头无名火更甚:“你走不走?”安然望向他:“我再呆一会。”寒平泰皱眉,转身即走,安然望着他的背影,站起。其实他对他,更多的不是感情,而是一种贪恋,贪恋这几百年来在虚无界从未有过的温暖。在虚无界,他总是在无休无止的寂寞、无休无止的冷眼相待中,他都不知道过了多少年,那被称为天之骄子的人突然站在他这个差等生面前,道:“我懂你。”可是简程他有太多的雄心抱负,他听不了自己的心事,他也不愿走进了看看。直到那个人,他悄然走进了心尖,看着那千疮百孔,为他刷了一层粉,小心翼翼的填补这些窟窿。可是也许是这些窟窿修补的时间太长太费力,那施工的人抹了抹头,走了,补好的窟窿连着粉塌方了,他也不管了。安然走向舞台,蓦然从大衣里掏出一大把钞票,在众目睽睽下,扔到那个歌手手里,夺过他手中的麦,唱起:“Thisisthetimetoparty.Thisisthetimetostartit.Thisthetimeforallofyoutomoveyourbody.ThisisthetimetopumpthisisthetimetoJam.Thisisthetimeforeveryoobigbasssm.Thisisthetimetolove.Thisisthetimeforsex…”现场突然响起前所未有的轰动声,寒平泰踏出酒吧的步子突然顿住,这首歌……他蓦然转头,看到的是舞台上又蹦又跳的安然,他拿着麦,身体仿佛灵活的精灵,记忆的画面与这一幕完全重合,他不敢相信的退后一步。舞台上的安然突然向台下走去,唇边勾起一抹邪笑,寒平泰脑中那人的面容突然变得清晰,一颦一笑,皆是那舞台中央的人。寒平泰冲进酒吧、冲进渐渐聚集在舞台下的人群中,却蓦然睁大双眼,他在做什么?!安然牵着茫然无措的夏果上了台,突然凑近他的唇吻住他,侍应生不知所措,完全僵住。台下响起了起哄声,安然松开他,头有点晕沉,夏果被惊呆了,安然拿着麦,再次说出轰动的话:“你一夜多少钱,我包你!”夏果一瞬睁大了眼睛,安然没有等他有反应,拉着他的手快步走下了舞台,冲向了酒吧门口。在酒吧门口,夏果停住,他捂了捂受伤的膝盖,面色苍白,道:“我不能和你出去,老板会裁了我。”“你以为你刚才得罪了我,老板还会留你?”安然道,夏果面容一暗,安然盯着他的双眼,道,“一万,一夜。”夏果身子猛地一颤,低着头的目光似乎在犹豫,安然感觉浑身都被一种莫名的冲动包围着,似乎想要挣扎什么,想要证明什么,想要摆脱什么。那种烦躁的感觉又起,安然直接拉他出去,夏果却又拖住他的手,声音有些哀求:“我能去换衣服吗?”安然顿了顿,点头,随他进了换衣室。夏果没有想到他会跟着进换衣室,始终低着头,面容有些局促的换着衣服,安然却是从头到尾只看着他的眼睛,过一会他道:“你受伤了,怎么还上班?”“今天圣诞节,老板不准旷工。”夏果道。安然笑道:“你们老板还真是压榨的一滴不剩。”“可是这里工资很高。”夏果嘟囔着道。安然点头,没说什么。两人出了酒吧,外面也是喧闹的人们,墙壁上到处贴着圣诞老人的图案。安然望了望他道:“你的伤要不要处理一下。”安然指了指隔着不远的医院大楼。夏果摇头:“我在家已经处理过了。”安然道:“碎渣也全部挑出来了?”夏果点头。安然又道:“你家在哪?”“去我家?”夏果有些惊讶。安然点头,夏果道:“我家比较远,可能要打的,而且家里房间也比较小。”安然却直接招了一辆出租车,两人上车,夏果报了一个住址,安然看着七拐八拐的道路,头脑早已绕弯了,他皱了皱眉,刚想问到底在哪,车子就停在了一个巷口。司机师傅道:“前面过不去,这里下吧。”安然点头,付了钱,跟着夏果又是左一个巷子右一条岔道的穿行着,夏果在一家破旧的房前开了门,他推开门,安然进屋。夏果到了一杯水递给安然,安然拿着水杯,环视着这不足五十平米的小屋,夏果有些局促的坐下,安然想起:“哦,我要付你钱,对吧?”安然拿出一张卡和一支笔,他道:“我身上没有那么多钱,这个卡里有一万多,密码我写给你。”夏果顿了顿,环视了四周,微乱的房间没有找到纸张,他伸出手,安然握着他的手,流畅的笔尖他手中划过,安然笑道:“你可别洗手哦。”夏果点头。安然写好,收起笔,将银|行卡递给他,他默默的接过,安然自始至终只望着他的眼睛,时间一点一滴的飞逝,安然没有开口,夏果在他目光下越来越局促,他低着头道:“我是要脱衣服吗?”安然一怔,醒过来。他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