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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以至于我们没能吸取足够的教训,如今踩到功高震主的地雷了,如何是好?”“可怜的小六儿,今晚一起去城隍庙吃张老太家的 凉拌菜吧,那个美味的。”陆晓口水泛滥成灾,抬眼望着青天白日下高人一等的安乐:“去么?咱们好久没一起去了,说起来我就特别想吃唐记的游包鸡,美味……”猛吞口水。“去啊!”安宁立即附和,他喜欢去热闹好玩的地方吃美食,但这小身板却只吃不长。转望牡丹级人,兴奋的邀请:“那里有很多好吃的的摊子喔,跟太子殿好颜氏宗祠的一样,晚上很多人在那里逛,热闹极了。去吧。”“问那位。”牡丹抬下巴朝院墙。安宁调转目标:“去吧哥哥,我们去那儿吃晚饭。”“等李叔回来再说吧。”安乐慢吞吞爬下凳子,如整身零部件退化的老年人般扶着腰走到牡丹身旁坐下,头靠向墙壁,装腔作势长叹了一气,“你们看见没,这一排的屋子几乎都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我家跟李叔家的 区别大概就是这院子里的垃圾了。”“嗯。我们家院子很空很干净。”安宁得意洋洋的说。正说着,李叔李婶提着大袋小袋回来了,见安乐起身,忙摇头说不用,把东西放在屋檐下的矮桌上,从口袋里掏了要是递给他:“系了条红绳的那两把是你家的,你们去吧,饭做好了我叫你们。”“好。”安乐端起门锁把钥匙塞进去,发现锁孔处并无生锈的痕迹,明白肯定是李叔平时常过来看看了。推开门果然见院子里干净整洁,院墙上的常春藤更加茂密丰盛了;院角的衣来香长高抽枝了,生机勃勃的样子;开了正屋大门,屋里的每一样物什摆设都跟以前一样,安家父母的遗相上纤尘不染,两人都淡笑着望着他们。“水笼头大爷没水了。”安宁在院里叫嚷,他把帽子挂在水管上,弯腰疑惑的把最对准出水口,手一拧,哗啦啦一股水流猛往他嘴里灌去,还岔进气管里,呛得他咳嗽不止,本就因天气原因泛红的小脸登时更如滴血般。宁珂赶紧把水笼头关了,把人拎到屋檐下,正想开口训斥,安乐已经萧然这脸走出来,讲小家伙翻趴膝上,拉下裤头,扬起手就往那小屁股上啪啪挥了级下。安宁扯嗓子狂喊:救命啊——虐待儿童啊——宁珂笑的两脚打卷,拉过罗小布作依靠,继续观看这平日像藤缠树般的两人上演兄弟阋墙的戏码,正义凌然说:“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宁珂笑抽了,整个瘫向罗小布,磕磕绊绊说:“我说你们……怎么这么可乐呢……布,他比你可爱。”罗小布斜眼乜他,忽然往前迈出一大步,差点没把身上的人甩落在地。“你,过来。”安乐朝安宁伸手。安宁别过头不理会,可没过两秒钟又转回来,蹭下地乖乖地走到他面前,牵拉这小脑袋嘟起小嘴,非常不甘不愿的表情,眼睛盯着自己的鞋子,忽然蹲下神把鞋袜全脱下来,光着两只脚丫子踩在地上,似乎还觉得这样很好玩,又跳进院子里转圈,得以的又笑又叫,小脸上一片潮红。安乐把掉落地上的袜子放进鞋里,依着墙想着呆会怎么收拾他。牡丹走到他身边,往地上瞄了一眼,笑意盎然的唤正闹得欢的小人。“嘿……”安宁蹬蹬小跑过来,跳到他身上,两只小脚踢呀踢犹自兴奋不已,完全没嗅到周围浮动的危机。“为什么要脱掉鞋子?”牡丹悠然笑问。“因为——”高扬的语气在见到他笑容时倏然降落,敏感的心总算是正常运作,垂下脑袋小心翼翼答:“鞋子脏了。”“哪儿脏了?”“鞋面脏了。”“鞋面以前是不是也脏过?”“……是。”“所以?”“所以……”我就脱掉了。这五个字含糊在嘴里没敢吐出来,比起哥哥的怒形于色,眼前笑里藏刀的这位才真正的恐怖。安宁非常清楚这两人间的区别,当下便瘪嘴角弯眼睛,两条胳膊搂住他的脖子老实承认错误,未了还保证下次绝不再犯,要是犯了,那就随他怎么惩罚——其实是知道再怎么罚也不会很过分,两位家长都提倡疏导教育而非体罚,当然,其中一位偶尔会实施后者。“越来越狡猾了。”牡丹把人塞到安乐手中,径直走到院角去看那两株夜来香。“打还是不打?”安乐笑眯眯问。“不打。”安宁断然答道,“体罚是错误的教育方式,不仅在学校里严禁使用,在家里也要扼杀,尤其施暴对象是幼儿。因为幼儿心灵脆弱,很容易因为家长的举动而受到心里生理上的伤害,如果不阻止这类行为发生,那孩子长大后可能会心灵扭曲,做出危害人群或社会的事。所以,不能打。”几乎是原封不动照搬牡丹曾说过的话。“诶小乖!”小六目瞪口呆又崇拜。安乐啧啧几声,戏谑的望向牡丹;“上行下效啊官越,看看你的教育成果,强词夺理的功夫出神入化了。请问你现在是什么感想?”“我?”牡丹转头笑了笑,慢悠悠走过来,倾神亲了安宁一下,“挺骄傲的感觉。”“噢噢!”安宁像头小狼一样叫嚣。房里的萧香给被声音引了出来,见他光着脚时眉头蹙了一下,随即将他带到水笼头边把脚洗净,穿上鞋袜。“光脚下地很容易感冒的,听明白了?下回再这样我收拾你。”小家伙体质偏差,在源江的时候就有两次因为光脚在花园里欢跑而着凉了,折腾了亮天才好。“明白了。”顿了顿又已眨着眼无辜道:“可是有点热啊。”“别找借口。”衣物都是他去买的,自然知道这种透气的镂空小羊皮凉鞋不可能热到哪儿去,更何况他以前从没穿过凉鞋呢。捏了他一把,笑道:“你不去跟李叔家的meimei们玩么?”“我不去。”安宁奔到阴影处纳凉,挥着小手猛煽凉,“李叔说她们在张伯家跟张云龙玩呢。”安乐走近探了探他额头,没事,在看看表,才十一点钟,思量了片刻,决定先去扫扫坟,回来时差不多也就可以吃饭了。把想法告诉他们之后,得到全体赞同,于是一道去跟李叔讲明。“等一下,等鸡炖好了我跟你们一块儿去。”李叔指着灶上的锅子说,“再十分钟就好了。”“还要卖什么?”萧香问。“不用了,香烛、纸什么的家里都有,我去收拾一下就好了。“‘说着便从墙上拿了只竹篮子进屋,一会儿出来了又把灶火关了,把整个鸡放进篮里,招呼一行人出门。在西山脚下车后,李叔把安乐扯到身边并行,问他上学的事。安乐一手勾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