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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是吗?对。第一,他绝对想不到我们在如此不利的形势下会立刻就出手,第二,他也绝对不会认为郑妃会跟著我们一起背叛甚至敢於行刺。可是,我们必须要在这几天之内就找到合适的武器,否则,这个机会就会错失,只好以後再说,时机就远不如现在了。我刚刚就是想告诉你,武器,我想好了。什麽?虽然宫廷之内的机关算计我远不如你,可是,你的渐离并不是笨蛋。华阳一把抓过高渐离的手指看似凶狠实则轻柔的咬了一口,厚脸皮,说重点!我认真的考虑过,其实再厉害的武器,一对一的话,我也并不是赢政的对手,即使武器由徐夫人所造,拿在我手里,也依然胜不了他,更逞论杀他,况且,徐夫人也不在人世了。与其寻求最锐利的武器,对我来说不如创造一个决佳的机会来得有效,刚刚你的想法正适合我。武器可以杀人,但是,并不是只有武器可以杀人。不错,华阳笑咪咪的等待下文,我需要的是,一个不是武器但可以杀人,且让人绝对意想不到的东西,用它,来行刺。你说,我带什麽最不引人注意?高渐离微笑著注视华阳,筑。对。可是,筑根本不能伤人。对。如果,用它藏短小的刀剑一类,──不!也不可能,虽然筑内中空,可是,藏了武器,怎麽拿出来?它一但被封闭起来,就不能再打开了。是的,我在各国游历的时候,曾看到一种新奇的金属,──铅。铅?!这种金属世上还几乎没有人知道或是认识它,我也是偶然知道的,它不同於其他金属的特点就是──沈重。异常的沈重,同样大小的铁在重量上简直不能和他相比。你打算怎麽做?我把它灌注到筑里,这样,它可以轻易的砸断一个人的脖子。真的?!可是,咸阳城,有这种金属吗?当然,只是没有人认识罢了,这种矿石附近山上就有,我已经查看过了。太好了,你画出图形写出详细的介绍,我派人制作这特别的──筑。我们,一定会成功的。他们,──绝、对、不、可、能、成、功。胡亥,你,到底在做什麽?我看你根本什麽也没有做!──计划计划,你根本一点也没有计划,你就不怕事情控制不了?母後──,胡亥懒洋洋的拖著尾音,我不是说了嘛,他们成功不了,而且,我根本什麽也没有计划啊。什、什麽?那你所说的计划──已经实施完啦。完,完了?你,你,我看你是什麽也没有做啊。这样最好。最好?母後,胡亥不耐的挥挥手,只要,在适当的时候,让适当的人见面,这就足够了。最完美的计划就是──,最自然的发展。什麽意思?父王,──可不是傻瓜,他可以十三岁即位,可以打败吕不韦,车裂嫪毐,甚至在不久的将来可以统一六国!在他面前,我们,──最好什麽也别做。我明白了,你是说,只要他们在一起,该发生的就一定会发生,根本不用我们──嘘,母後,这一切都是──命运,相遇,是──上天的安排。不错。皇後,轻轻点头,这就是──命运。十八秦王政二十六年,在王宫之内局势日趋激烈的同时,六国中已有五国变成了秦国的郡县,仅余齐王建,秦国派出使者要求投降,而他与群臣商议的结果,则是发兵防守边界,拒接秦使。秦王政,震怒。也该──顺便稍微整治一下後宫了,秦王自语。在王宫内的南书房,秦王与王後召见王贲和蒙恬两位将军。一进门,王贲和蒙恬,呆住。她是谁?优雅而高贵,美豔又纯真,皮肤,脸蛋,身体,甚至是一根发丝,一个眼神。每一个细节都是完美的。她的美,几乎,连人的呼吸也夺走。在威严的大王与王後的面前,王贲和蒙恬两个统治千军万马,横扫五国的大将军,居然──失态了,他,──是华阳。秦王并没有责怪,反而──笑了,在赵高的反复暗示之下,两个人终於如梦初醒,行礼後跪坐两旁,接受了王後亲自奉茶的殊荣。二位将军听说齐国的反映了吗?秦王注视著王贲和蒙恬两位爱将,灰尘留在席案上,拂去虽是轻而易举的事,但不去拂它,灰尘依然不会自动消失。华阳默默的跪在赢政的下手,面无表情,然而内心却无法平静,商议国事,居然,叫我。为什麽叫我?大王之言甚对!王贲与蒙恬异口同声。不过,──为了提高两位攻齐的兴趣,寡人有一个提议,赢政顿了顿,目光飘向华阳。仅仅是一瞬,然而──华阳,捕捉到了,忽然觉得一阵脊背发冷。王将军从燕南进军,蒙将军自楚北进军,谁先到临淄就可以号令全齐,并代寡人镇守齐地。并且,──秦王将目光转向华阳,可以得到寡人最为疼爱的,华阳公主。什麽?他,疯了吗?将我嫁给臣子,明明知道我不是公主,明明知道我是男人,明明知道我根本不可能成为妻子,更何况是臣子的!他怎麽可能如此愚蠢!赢政,你究竟想要